看了一人。”她的消失,应该不会引来太多人的关注。竹屋了除了她就只有叶子。只是,若是被战秋戮知道,不知会如何。
“我……”宋钊延欲言又止,最终却沈默。
死寂一直笼罩著整个马车,未曾有人开口。他期盼著她可以骂他讥讽他,至少她对他说说话。可是,除了死寂便没有了任何声音。
“瑶儿,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只是,他有不得已的苦衷。
合眼假寐的女子一脸的平静,恐怕是不会理会他的话的。吞下苦涩的情话,痴痴地凝视著对面也许此生再无机会如此看著的女子。
或许是累了,反而真的睡著的瑶姬,其实从未曾听到他的那席话。
回到了宫中,再一次回到了月华宫,瑶姬有一种可笑的感觉。前不久她还在战秋戮的营中,才回了竹屋没多久,却又出现在京都。
也许,她怎麽都无法离开这些男人太远。
“瑶儿,你终於回来了!”许久未见瑶姬的慕容狄格外的激动,一见到她便上前紧紧地将她拥在怀中。
不言不语的任由他抱著,或许说,再回到宫中的瑶姬便不曾开口。
明明已经知道了她和战秋戮的关系,慕容狄却好像没事人一样,每日都呆在月华宫中陪她。若说这是他的感情,那他便是已经将江山都抛弃。
“瑶儿,你可知道,这御书房里可是有很多的机关。”将瑶姬带到御书房,明知道她不会开口,他却还是絮絮叨叨的说著话。
“你看,比如说这个扶手。其实龙头可以轻轻的扭动,只要扭动……”说罢,却听得轰隆一声巨响,书架渐渐地移动开,空出了一道可以由三个人同行的密道。
眼眸中闪过的惊讶和疑惑,她却默然垂首。
“这通道,可以一直到国库。其实,这是每一任青鸾的帝王才知道的秘密。父皇临终前,才将这一切告诉我。”像是在对著那通道说话一般,他未曾看著瑶姬。
那为何要告诉我?心头,是这麽问著,却只是抬了抬头。若是慕容狄不是背对著她,或许他能够看到。
“是不是很有趣?其实,还有许多机关。”转过身轻快的拉著瑶姬,一一的告诉她房内的每一处摆设,每一处机关。
瑶姬只是沈默的听著,始终不曾搭腔,也不曾看他一眼。
“你看,其实平日里玉玺都是放在这里的……”絮絮叨叨的说著,目光却一点点的投注在垂首的女子身上。
瑶儿,你回来了,我等了好久好久。
他多麽想抚著她的脸颊,如同以前一般将她搂在怀中。只可惜,一切都已经变了。
现在的他,成了整日都只晓得贪图享乐沈迷女色的昏君。朝中的大臣们一个个都渐渐倒向了战秋戮,留在身边的也只有宋钊延和桂公公。
“还有,一般所有先皇的遗诏都会放在那根横梁上。”指著屋内正中央的大横梁,慕容狄的脸上露出了悲怆。
抬头看了一眼那根鎏金横梁,若真是放什麽东西,或许也没人看得到吧。
“你一定以为是直接放在上面的,对不对?”谁知,慕容狄已看穿了她的想法,轻笑著。
“其实不是的,若真的就这麽放著,稍微有些轻功的便可轻易拿走。”转身将笔架拿走,却见那横梁多出了一个小口,“诏书是放在那里的。”
没有人回答他,就和之前一样,依然是沈默。
从那一日开始,慕容狄拉著瑶姬逛遍了整个皇宫。为她一一的解说著每一处的用处,哪里是否有机关,哪里有什麽意义。
瑶姬只是沈默的听著,从不开口。
☆、(12鲜币)69 揉捻抹挑 6
“战秋戮已经知道了你被带走。”
将自己的身影隐藏在暗处,只有他能看到她,而她却看不到他。宋钊延把自己当做了是存在於Yin影下的人,况且她也根本不想见著他吧。
“我想,不出半个月,京都便会沦陷。”
依然还是自顾自的说著,空荡荡的湖边却只看得见瑶姬的身影。
他的背叛,所有罔顾她的命令而做的背叛,大概这一辈子她都不会愿意原谅。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传来,宋钊延退了下去,凝望著那道妖娆的人影,一步一步的退下。
“瑶儿,我又失败了。你说,我是不是真的比不上皇叔?”何为兵败如山倒,大概就是他这个样子吧,“其实我应该感谢他,是他让我能够做了那麽多年皇帝。”
明知道她不会回应,却还是搂著她,自言自语。
“其实我也知道,我根本不适合做皇帝。可是有什麽办法,父皇将皇位传给了我。外头那些臣民都说我沈迷女色不理朝政,其实也挺好的。登基这麽多年,我终於可以做我想做的事情了。”
这麽多年,他终於可以自己决定一件事情,哪怕是任性也好。
“瑶儿,你愿不愿意留在我身边?愿不愿意陪著我?”
她不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子,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