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於不再是无动於衷了吗?
“你对我,终於产生了好奇了吗?”
心有些微颤,这麽久以来,她除了虚伪的应付和麻木的利用,终於不再是毫无反应了吗?
“我累了。”
索性不再理会他,合上眼本是假寐。却因为方才用尽了力气,意识渐渐模糊。
握著她的手,靠在床边等到她完全睡下,气息也平稳了下来,才将她的手放入了锦被中。
“叶玉画可是个强大的对手,你会如何应付呢?”
虽然不知道为何她毫无武功却可以使用媚术,但媚术对同性是毫无用处的。
那麽自己呢?是因为媚术而动心,还是只因为她是她呢?
“好好睡吧。”
轻吻她的额头,北弥韬一直陪在她床边。
☆、(11鲜币)20 撕裂 6
“皇上,臣妾没有想要害贵妃!这真的不是臣妾做的!臣妾是冤枉的!”
珍贵人跪在地上,不明白为何随身携带的护身符变成了诅咒云雨的纸娃娃。
她跟著皇上那麽久,皇上一定是知道自己品性的!
挪动著跪著的身子,珍贵人只希望皇上可以明鉴。
“你还狡辩!妄妹妹一直将你视为姐姐,皇上本欲彻查,妹妹还一直替你求情,让皇上和本宫相信你的为人!”
叶玉画上前一脚将珍贵人踹在地上,那一脚让她只感觉到胸口一痛,趴在地上。
珍贵人的发髻已经散乱,脸上多出了几道不知何时掌掴的印子,锦衣华服上衣沾上了灰尘,外衫也斜斜的乱了。
“朕一直待你不薄,没想到你竟然有胆量害贵妃。”
他本不相信珍贵人有胆量诅咒云雨,可那巫术小人是从她身上搜出来。就算叶玉画想要陷害,也总不能让她随身携带吧?
那日也是多人亲眼所见珍贵人去过月华宫,也亲眼见她拾起掉在地上的东西仓皇离开。
“皇上,臣妾真的没有!真的没有!”
美人垂泪本该是让男人心疼的,特别是珍贵人也有几分与瑶姬相似,自然算是美人。
可此刻的慕容狄已认定了她的罪行,再多的泪看在眼中也是虚伪的。
“来人,把她押下去!”
未免慕容狄心软,叶玉画僭越的下令。
“皇上!皇上!”
叶玉画的确考虑周全,毕竟珍贵人也伺候著他有些时候。再加上她的声音和容貌是最为与瑶姬相似的,听著她的哀求好像是瑶姬在哀求著他一般。
“果然是她想要害妹妹!可是,若是妹妹知道了,一定会很伤心吧。”
眼见著珍贵人被押下去,叶玉画才开始担心起云雨的心情。
确实,云雨一直以来都是相信珍贵人的。此事若是让她知道,不知道该有多麽伤心。
慕容狄端详著身旁的女子,她是他的皇後,一直以来背著他做的事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只是那些女子并非自己所爱,加上她身後的势力,自然也不曾过问。
这样子的一个女子,会对云雨格外的爱护?
“好生看管著珍贵人,朕要亲自审问!”
甩袖离去,将叶玉画一人丢於原地。
直至慕容狄离开,叶玉画才将手中的纸娃娃狠的丢在地上。
“娘娘,您没事吧?”
翠儿和蝶儿不解,明明珍贵人已被除去,为何主子还是如此的气愤。
别人不了解慕容狄,她却清楚的很。他那麽爱护云雨,怎麽可能放过伤害她的人。
他竟然还称呼珍贵人为贵人,还要亲自审问,看来对珍贵人还有信任!
这珍贵人真是好大的本事,竟然可以让慕容狄对她也迷恋万分!
有些踌躇不前的站在云雨的寝宫外,不是是否该将珍贵人的事情告诉她。这几日她的身子一直都没什麽起色,不知道此刻是否有好些。
门吱呀一声打开,刚才从门内端著水盆出来的叶子一见门口未让任何通传的慕容狄吓了一跳,装满水的铜盆掉在地上,水溅了一地。
“皇……皇上!您来了!”
叶子的惊慌失措引来了慕容狄的怀疑,那满地的水似乎有些异常,难道是云雨……
“娘娘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焦急的欲推门而入,谁知却被叶子挡住。
“娘娘没事,她只是累了,在休息!”
她本就是个奴婢,又怎麽可以挡住皇上呢!慕容狄双目一瞪,她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僭越,默默的退至一旁。
看了一眼神色异常的叶子,慕容狄不敢再耽误,一定是云雨出了什麽事情!
“云雨!你是不是又……痛……了……”
慌忙冲入寝房的慕容狄一点点僵住,那侧坐著的女子转过身,眼中还带著一些慌张。
她的脸色是苍白的,她的身上穿著他所熟悉的衣物,而她的脸……那张脸……是他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