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有人谁又能想到,原来张士儒乃战秋戮一手扶植的傀儡,目的是为了掌控夕云这块肥沃之地。
此刻的瑶姬终於明白,为何战秋戮可以用一己之力豢养如此多的兵卒。只怕这张士儒搜刮的金银珠宝全部都流入了他的军饷之中。
“奴才不知原来小姐就在夕云,让小姐深陷陷阱。”
密室中,张士儒心惊胆战的跪在桌案之前,只怕瑶姬将他女儿只是道出,只怕到时候主子绝不会放过他。
“不知者无罪,再者若是真知晓了,只怕也泄露了行迹。”
她并不想去记恨张绮玉之事,毕竟没对自己造成任何伤害,甚至还很好的助了自己一臂之力。
现在她终於明白为何张士儒如此积极的促成张绮玉和严擎的婚事,只怕这背後的Cao纵著是身旁的男人。看向一旁沈默站立在著的战秋戮,瑶姬等待他接话。
在密室中的不只是张士儒一人,几乎战秋戮在夕云的爪牙和亲信都到齐。只怕他们以为她的身份是如何尊贵,竟然可以坐於首位。奈何她是被战秋戮连日的折腾弄的根本无法自行走动,此刻双腿依然有些疲软。
“外头如何。”
战秋戮不再是朝中那个儒雅的男子,在自己的属下面前,他只是一个冷酷的主事者。
张士儒跪著退後了几步才敢起身,小心翼翼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严擎和北弥韬他们已有所动作,动用了黑白两道力量在寻找小姐。宋钊延已拜访过奴才,希望奴才帮助一起寻找小姐。”
没人敢说多余的话,只敢将主子想知道的消息如实禀报。
瑶姬垂下头琢磨著那群男人的动作,看来她在他们心中的位子果然不少。宋钊延敢找上严擎,他们几人竟然找上了北弥韬,而北弥韬竟然未与他们为敌。
如今的她对他们而言没有半点利用价值,他们也绝不可能为了帮助宋钊延而寻找她,只怕是她收网的时机到了。
“宋钊延麽……”
食指轻叩桌案,她思索著他的位置。
战秋戮走至她身旁,看著她若有所思的摸样,并未出声干涉。
接触的越深,他也越发发现瑶姬的心思,她比任何一个人都冷静,已不该是一个女子该有的自制力了。
“张大人,他何时再来拜访过你?”
抬首,瑶姬很客气的询问张士儒,倒是让他万分的惶恐。
“小姐直呼奴才名字即可。回小姐的话,昨日宋钊延方才来过。”
这几日所有人都知道战秋戮一直和瑶姬呆在一起,没人敢进竹林打扰二人,所以关於宋钊延的消息还未来得及禀告战秋戮。
“你准备见宋钊延。”
战秋戮已推敲出了她的心思,若是换做自己,此刻也会有此打算。
想来宋钊延其实在朝中一直都辅佐著自己,他对瑶姬的那份感情,自己看的更为清楚。
她的瑶儿对任何人都不信任,所以对宋钊延没有卸下心防,更不会承认他的感情。
不过自己例外,或许是局外人,或许是同样爱著一个人,看的更为透彻。
“让他来此,我自有办法让他为我们所用。”
战秋戮只是示意张士儒按照瑶姬的话去做,对於她所说的,他也万分确信。
宋钊延那人,只消她的一句话便可赴汤蹈火。
待张士儒退下,战秋戮这才将话题转至朝堂之中。
“王爷,皇上近日多次到王府拜访,属下已用理由打发了。不过若您再不回去,只怕很快就会被发现不在府中。”
一直沈默在一旁的战匪终於开了口,他可以星夜兼程的往返与夕云和京都之间不被察觉,但是王爷不在府中多时,只怕瞒不了多久。
“必要时,让刹天易容。”
暂时他还不打算回去,朝中局势短时间内不会起变化,他相信刹天可以应付。
“是。”
战匪没有任何异议,他相信主子做的任何一个决策。
倒是瑶姬在一旁听著,想起了一件事。
“刹天可以代替你瞒过皇上,但是如何瞒得过太後?”
他们可以如此自信的呆在夕云,靠的就是战秋戮对杜青诗的牵制。
杜青诗痴迷战秋戮众所皆知,除掉她也是因为怕战秋戮动心,而他的冷静也让杜青诗再一次安心。不过,也正是因此,让杜青诗对叶玉画起了疑心,更是怀疑她和战秋戮的关系。
听闻她的担心,战秋戮难得的露出了笑意,俯下身对上她的双眸。
“自打遇到你,我就没有再碰过她。聪明如你,是否能猜到原因?”
瑶姬微微的瞪大了眼,有些吃惊的看著他,也因此第一次被战秋戮看到她真实的情绪。
他想要让她猜的,不只是刹天可以瞒过所有人。也希望,她可以猜测背後的他那份心思。
一开始,是处於对她身子的迷恋,再也无法碰其他女子。直至认清对她的感情,他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