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笑有几分勉强几分苦涩,那话绕来绕去的,把昨天发生的都事无巨细的描述了一遍,却是只字不提在手术室里自己答应过的事情。是选择忽略刻意回避还是故作不知无视忘记?
可是自己却不能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自己该给他们一个交代,躲又能躲到几时?“月初,我昨天答应君莫离的事情、、、”
犹疑而坚涩的话还没有说完,江月初便快速的接了过去,有些慌乱而讨好的打断道,“我知道,阳阳,那只是权宜之计对不对?”
那如诗如画的俊颜明明笑着,可是那脸色却苍白着,褪去了血色,眸光里是闪烁的不安和隐藏极深的酸楚。
向暖阳见了某人的这幅模样,心里骤然一痛,自己又让他受伤了!心疼的凝视着眼前那仿佛在等待判刑的男人,柔柔的一笑,“是,是权宜之计。”
这句话就好像是法官说了无罪释放一样,某部长紧绷的神曲骤然放松,屏住的呼吸也缓了过来,浸泡在苦水里的心得到了救赎,瞬间觉得冰冷黑暗的世界里一片春暖花开,猛的把某女拥进怀里,悸动的手都在打颤,欣喜若狂,“阳阳,阳阳,谢谢你,谢谢!”
闻言,向暖阳更觉得心酸,自己到底造了什么孽啊!埋首在那剧烈跳动的胸前,闷闷的道,“傻瓜,道什么谢啊!我答应过你,大叔是你最后的底线,所以不会再、、、、而且我的心也很小,有你们三个就够了,哪里装的下那么多。虽然欠了君莫离,可是,我宁肯负他,也不会再负你。”
都说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感情永远是特别的,向暖阳自己也不例外,对月初总是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自己已经负过他两次,于他已是多么大的伤害,如何还忍心再伤一次。所以,君莫离,对不起!
一句我宁肯负他,也不会再负你,让江月初如同置身于天堂,还有什么语言比这句话更撼动人心的呢!一时之间,像是被幸福砸晕,激动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张口结舌的像个傻掉的孩子,最后遵循本能的渴望,低下头,急切的寻找着那花瓣似的小嘴。
猛的捕捉到,便是一番狂风骤雨似的辗转吮吸,低吼娇yin,抵死缠绵,最后化为最温柔多情的春风细雨,相濡以沫,心醉神迷。
好像吻过了几载春秋,等到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某女已经被压在了某蓄积待发的身子之下,一张娇艳欲滴的小脸眉眼含情,欲说还休。
某部长痴迷的凝视着,眷恋不舍的微微抬起些身子,心里划过一模懊恼,如果不是时间地点时机都不合适,自己真想吃了身下这个勾人的小妖Jing。
大手一点一点着迷的描画着那张让自己入了魔的小脸,半响,方才平复下体内惊涛骇浪的激情,“阳阳,”声音还带着一丝性感的沙哑,不过神情倒是认真起来,“君莫离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好不好?”
向暖阳被某人的一番亲密的举动给亲的有些慵懒,闻言只是一怔,却是毫不犹豫的回道,“好!”
这般快速而不假思索,某部长心里很受用,不过嘴上还是意味深长的挑笑了一句,?真的?阳阳,就那么放心,不担心我会欺负了那人吗?“
瞪了似笑非笑的某人一眼,故意作对道,?不放心又如何?你就不欺负了!还是你会让我来处理?”这只狐狸就是小心眼,得了便宜还卖乖。
“想得美!阳阳不要插手,这次我想怎样便怎样。”某部长有些故作赌气的懊恼,只是依然掩饰不了眸子里的酸楚。
向暖阳心底便是长长的一声叹息,柔声道,“好,这次都依你,只要你不再受委屈,怎么做都行。”如果要依伤害他们来做代价,自己宁肯背负对那一个人的愧疚,不过心底还是有一丝疑惑,月初会如何来处理这件事呢?收下,那几人肯定不同意,可是那救命之恩却不能不抱,况且当时的那种情况,自己也在情急之下答应了,现在再反悔,万一他再承受不住做什么傻事,那不是更愧疚死了!左右为难,月初会有什么样的万全之策呢?
只是七天以后,当向暖阳再一次去病房探望君莫离时,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单,再也闻不到一丝属于某人独有的气息,手里拿着留在床头的一封信,心底顿时便知道了,月初的处理结果了,君莫离离开了!
且离开的一声不响,毫无征兆,他刚醒来的那几天,一直断断续续的清醒或是昏睡,可是只要醒着,从那勾起的唇角和眉眼间的愉悦就可以看出他的心情有多好,每次来给他送饭,缠着自己说这个讲那个,暖儿暖儿的叫个不停,像一只叽叽喳喳的小麻雀。直到体力不支,睡过去了,自己的耳朵才能彻底清净下来。
不过因着心底的愧疚,从来没有阻止过,任由他释放着那掩饰不住的欢喜。就是到了昨天,他的脸上也看不出一丝要离开的异样,那双摧残的桃花某字随着身体的恢复越来越亮,越来越妖孽魅惑,稍一失神,便会让人陷进去,万劫不复忘了一切,不过他却从来没有做过什么过火的亲密举动,即使那几人都不在身边,也是老实本分,最多也就是拉着手,一根一根细细的摩挲,好像那是多么有趣的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