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装傻充愣?还是撒手不管了?那剩下的人怎么办?还自便?三个男人挤在一个房间里,守着床上共同爱着的女人,如何自便啊?
任几个男人皱眉沉思无语或是懊恼咬牙不甘,总之某女紧紧的闭着眼睛,就是不睁开,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你能奈我何?于是把装睡的本事发挥到彻底!唉,都说不聋不哑,不能当家,如今就做一回傻瓜吧!
又是一个半响过去,卧室里依然诡异的沉默着,而窗外的雨声跟里面作对似的,却下的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似乎没有尽头,无休无止。几个人也不知道在等什么,是在等雨停还是等某女醒过来再做出什么安排?还是等着某人主动的退让开?
只是不管是这其中期待的的哪一样都没有发生!雨依然下,某女依然在装睡,某人站在门口的身影依然丝毫未动!气氛似乎陷入了一个解不开的僵局,谁也不愿先开口打破,同样谁也不愿意让步!
某女闭着眼睛,也一直不安的等着,只觉得等的心都揪成了一团,甚至连睫毛都开始颤了起来,像那只想要振翅高飞的蝴蝶!难道几人真的就不能和平共处一室吗?难道终究是自己奢求太多了吗?
就在此刻,某女的心开始变得像窗外的秋雨一样微冷的时候,突然,重要的转折点出现,一句话清淡的话终于打破僵局,“我也困了,就先不奉陪了!”
说完,某部长身子动了,自然而然的拉开某女的被子,轻柔的躺了进去,把僵硬的身子怜惜的搂进怀里,无奈的叹息一声,低低的在耳边若有似无的呢喃着,“小傻瓜,我投降了!”是的,投降了,在心里挣扎纠结酸楚了半响之后,还是败在那颤巍巍的长睫毛上。心疼的似乎在那一刻停止,似乎什么委屈和不甘都在一瞬间放下,只想搂着怀里的人儿就好!
向暖阳绷的紧紧的身子这一刻骤然放松,瘫软在那温暖的怀抱里,闭着的眸子依然没有睁开,可是那泪水却再也关不住,肆意流淌在某人的胸口上,什么都不必说,这一刻,他懂得,或者是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有压抑的哽咽和感激。月初,对不起,还有我爱你!
某部长几乎要被胸口的ye体给烫到,条件反射似的就要抬起那张小脸来,可是那埋在胸口上的小脑袋却压的紧紧的,藤蔓似的胳膊更是缠在腰上,不让自己动弹,于是心疼的更加无以复加,这个小傻瓜啊!这是心疼自己才哭了吧?自己许过的随心所欲啊!值了!
某部长这出其不意的一招给了柏大少一个措手不及,呆愣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这只狐狸这是什么意思?不抗争到底了?妥协了!那你好歹说句明白话啊!困了?不奉陪了?算怎么回事?你躺进暖被窝里去了,就把爷给凉在一边了?半夜三更的,谁不困啊!谁愿意折腾啊!
哼!再看着躺在被窝里的两人紧紧相拥的画面,又懊恼起来,他妈的,又让这只狐狸抢先一步,早晚都得睡,为什么自己就知道死抗,没有想到先躺下让阳阳念个好呢?
跟谁置气似的,低吼了一句,“爷早就困了!”黑着脸也拉开被子躺在了另一边,还顺手把床头的灯给关上了,顿时卧室里一片漆黑。
大床上,一个被子底下,是紧密相贴的三个身子,是更加亲密无间的,越来越近的心,是越来越浓,不可分割的情。黑夜里,某女依然埋在某人的胸口上,身后是滚烫Jing壮的胸膛,是紧密霸道的环绕,心渐渐的平息,如同融化在前后夹击包围的温暖里,甜甜酸酸的。只是某个地方依然微微提着落不下来,直到听见轻轻的脚步声,在靠近沙发的地方停下来,眸子终于无力且安心的闭上,那边的沙发上有一条毛毯,还有抱枕,今晚就委屈你了,大叔。
纳兰逸却丝毫没有觉得委屈,只有不知所措的欣喜和激动,不管是以哪一种方式,自己是留下来了,留在这个有向日葵的房间里,与她呼吸着相同的空气,在离得最近的距离入睡,今晚终于不会再是一个无眠之夜。外面的凄风冷雨都不再觉得悲凉,那是吹奏的幸福交响曲。
黑夜里,另外的两位爷听着某人陷进沙发里的声音,却如同听着醋在冒泡的动静。柏大少圈着纤腰的大手一紧,嘴角不屑的撇了一下,哼!终于得逞了吧?称心如意了吧?死抗到底坚持胜利了吧?果然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某部长闭着的眸子颤了颤,却没有睁开,任由空气中多了一道陌生的呼吸,任由甜蜜的三人世界里进驻了另一个身影,从此四人同行。
黑夜里,几道频率不一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安心,悠长,舒缓,欣慰,却又都透着和谐的温馨幸福。
四个人的卧室里暖意融融,连空气都是最舒适的二十六度,如四月春天,美好的如诗如画!可是外面却是秋风肆虐,秋雨凄冷,一阵秋雨一阵寒,最寒的还是一颗冰凉的心。
君莫离坐在一辆不起眼的越野车里,戴着那副目视千米的特殊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不远处的那座别墅!三人共同生活的别墅!
那里有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有自己牵肠挂肚的暖儿,有自己可以不顾一切去追求的温暖,有痴迷疯狂甘愿牺牲自己也要得到的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