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淹没!三人都半躺在床上,穿了同色系的睡衣,那温馨的画面生生的刺痛着眸子,一刹那,忘了来的初衷,脚步僵在原地,竟是不能动。
某部长见某人被打击的站在原地,半响都没有反应,心里的酸涩终于好受了些,要吃醋自然大家都要有份才算公平不是吗?提醒似的又喊了一声,“纳兰院长!”
吃醋归吃醋,正事可没有忘记,自家阳阳还等着他治疗呢!
纳兰逸猛的回过神来,俊颜依然有些苍白,可是黯淡的凤眸里倒是恢复了些平静,忍不住自责起来。自己在干什么?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早就知道的不是吗?却还在为了这些而争风吃醋,又有什么意义呢!只要能守在向日葵身边,自己便什么都能忍得下!
压下心头那些纷乱的情绪,几步便走到床边,凝视着那张让自己日思夜想如今却苍白的小脸,心疼道,“向日葵,对不起,我来晚了!”
向暖阳本来一直沉默着,只因为心里明白让大叔上门,对那两位爷来说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所以为他们心疼,便一直任由他们折腾,任他们发泄心里的怨气,虽然也为大叔感到委屈,可是此时此刻,却只能袖手旁观!自己若是管,那俩人怕是会更不依不饶了。那么大叔想要进这个家门,便更加遥遥无期。
尽管心里坚定自己的做法是最圆满的,可是当看着大叔受伤的俊颜,还是止不住的揪了一下,再听到那句‘对不起,来晚了’,眸子瞬间便止不住的涌上一股酸涩的胀痛,大叔,若不是为了自己,何止于受这种委屈!他值得最骄傲的倾心相待,而不是这般委曲求全。“大叔、、、”
千言万语,却喉咙发紧,说不出什么话来,或者是说什么都显得太过于苍白无力,嗫喏半响,吐出来的也只有大叔这两个字,带着感激,带着愧疚,带着诉不尽的情意。
这一声,好像是什么都没说,可是纳兰逸却是什么都听懂了,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清楚的写满对自己的怜惜和心疼,如此这般,自己还有什么委屈抚平不了!如玉的俊颜便绽放出会心的微笑来,“别害怕,和上次一样躺好,我给你针灸一下,便不会再疼了!”
向暖阳就极柔极乖的“嗯”了一声,感受着迎面如春的温暖,眉眼间是说不出的春情泛滥!
另外被忽视的俩人可就如掉进冰水里去了!浑身上下那个冷啊!最是见不得俩人之间那种无声的默契了,让谁也插不进去,只能在一旁酸酸的看着,画面很美,语言很动听,可是却是该死的刺激人。
柏大少直直的瞪着那笑的一脸柔情的某人,觉得十分的碍眼,这只披着羊皮的狼,心里素质不是一般的强大,端的是好心计啊!明明刚刚已经处于下风,被打击的一败涂地,可转眼,怎么就笑逐颜开了呢?瞧瞧阳阳那眼神,还真是情意绵绵。这还是医生和病人的关系啊!这他妈的比情人都暧昧,就差没扑上来了!
大手不由自主的就搂紧某女的腰,占有性极强,无声的宣告着自己的主权。
某女察觉到腰身上一紧,眉头不由皱了下,忙收敛了眉眼间的神色,微微抗议了一下,“玉树,让我躺下,大叔要针灸了!”
这个混蛋到底有没有听大叔说的话啊!是躺下,不是死命的往你怀里拉还不好?
在边上安静的某部长看着眼前这幅郎情妾意的画面,心底有几分懊恼,刚刚自己做的那一切,阳阳一直保持沉默,便懂得那是阳阳心疼自己,所以才会任由自己欺负某人,可是自己怎么就只顾着一时痛快,忘了这个小女人的心软了呢!
某人越是低声下气,阳阳的心就越疼他多一些,听听那一声大叔叫的,可真是荡漾,那双眸子shi漉漉的都要滴出水来了,怎么平时也不见在自己面前那样,只除了在床上的时候。
某部长心底不平了,脸上却不敢再表现的明显,这会儿听着阳阳的话,忙整理了下床头,顺水推舟的帮着某女放平身子,“阳阳,这样躺着舒服吗?要不要加个枕头?”
如此深情款款,温柔体贴,某女还真是没想到,不仅古怪的瞪了他一眼,看了刚刚自己和大叔那么亲密的互动,不是应该冷嘲热讽,或是似笑非笑,或是清冷也有可能,就不应该是如今这般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的,
某女瞪了某部长半响,却从那双幽深的凤眸里看不出半点异样,摇摇头,“不用了,这样正好!”话是这么说着,还是不放心的警告了那笑的无辜的某人一眼,适可而止,不要再整什么事了!
其实某女这次还真是多虑了,人家某部长还真是没有什么Yin谋诡计,只是想着快点让某人针灸完,好快点闪人,也不想再让某人有机会扮委屈搏同情,这样一切便都解决了!所以好心的不再生事,谁知做好人还真是难啊!接收到某女的眼神,某部长就似笑非笑了一下,阳阳,你就这么不放心,嗯?
几人之间的亲密互动和眼神交流,纳兰逸都故意撇开脸,借着准备工具,不想亲眼目睹,到底还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而无动于衷,等到某女躺好,才呼出一口气,转过脸来,“向日葵,忍一下,我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