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难为情而且觉得很脏,可是某人却一脸陶醉,丝毫不介意,当时心里还很感动过,现在让自己做这些,才觉得有些难以接受,倒不是嫌弃,而是,而是,心里觉得太邪恶煽情了!自己做不出来好不好?
某女蹙着眉头,盯着某人受伤的俊颜,心软了!蚊子哼哼似的道,“不是嫌弃啦,人家不好意思嘛,那就亲一下下好不好?”
柏大少听着那勉强的回答,却欣喜若狂,依着阳阳保守的性子能说出这番话来,太喜出望外了,其实心里还真是没敢太抱期望,不过此刻有一种被好运砸中的眩晕感。激动的声音都颤巍巍的,“好,好,就一下,一下就好,阳阳,你真好,你真好。”
某女看着某人欢喜的不能自已的样子,心里的那点别扭就又小了些,不止男人愿意倾尽所有来换得美人一笑,女人也愿意尽自己的能力,来让自己的男人欢喜展颜。
只是半个小时后,某女鼓着酸痛的腮帮子,气呼呼的瞪着某人说不出话来时,心里那个懊悔啊!果然男人在亲热之前说的神马甜言蜜语的都不可信!神马就亲一下下啊!整个的吃了有木有?
混蛋!喉咙被抵的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偏偏某人一脸享受陶醉的欲仙欲死,那手按着自己的脑袋恨不能要整个吞下去!那是什么尺寸啊!可怜自己的嘴巴,被利用到极限,还被迫发挥出超久的耐力,半个小时,肌rou酸痛的像是没了知觉,最邪恶的是,最后,那东东竟然、、、、
直到此刻坐在了古色古香的凤凰楼雅间里,面对着一桌子的佳肴美味,向暖阳依然没有半点食欲,脑子里都是之前在车里的靡靡的画面。
因为一早上两位太子爷心不在焉的,没有什么心思吃饭,所以一直拖到现在,等到菜上来以后,两位爷即使饿的饥肠辘辘,却依然吃的得体优雅,丝毫不见急迫,只是看着也觉得是种享受,不过,某女沉浸在懊恼中,无心欣赏,小手下意识的搅动着勺子,却不送嘴里送。
把纳兰逸安排好就匆匆离开的江月初,虽然知道玉树不会真的为难某女,可是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怕那小子上来那个脾气,不管不顾的惹出什么事来。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某人刚刚登上天堂,正在低声下气的安抚盛怒的某女,这通电话可算是救了命了,约好了吃饭的地方,一路上某女都拉着脸不理不睬的,某人也不敢乱说话,直到见到月初,情况才算略有好转。
只是此刻,体贴入微的江月初还是细心的发现了某女的异常,“阳阳,怎么了?”自从坐下来,就一口东西都没吃,脸色还一会儿红一会儿黑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难道和玉树还没和好?可看玉树那表情,明明就是被训的服服帖帖的样子啊!
闻言,向暖阳啊了一声,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狠狠的瞪了某罪魁祸首一眼,然后才对着一脸关切的某人说道:“没什么,月初,我中午已经吃过了!这会儿不饿,你快吃吧!”说完还体贴的亲手盛了一碗汤放在了某部长面前,而对另外的一人却视而不见。
“好!”江月初柔柔的应了一声,优雅的喝着碗里的汤。扫了眼对面明明醋意难平,却又敢怒而不敢言的某人,深邃的眸光微微一闪,嗯,这两人之间绝对有问题!依着玉树那小子的脾气,这种时候不吼着跳脚才怪呢,可现在,闷头吃饭,好像犯了错的孩子似得,老实的很!难不成欺负阳阳了!
某部长探究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巡视,埋头吃饭的柏大少感觉到了也装不知道的,自己虽然终于在这事上占了个第一,可此刻也不是显摆的时候,刺激狐狸事小,再把阳阳的火气挑上来,自己怕是真的没好果子吃了!
柏大少装傻充愣的,某女可顶不住了,那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好像所有的一切都被看穿了似得,如果真的被月初知道,老天,不知道又会惹出什么事来,依着那腹黑的性子,不会又要自己吃一回吧!摇了摇头,甩去那些让自己发颤的邪恶想法,转移话题,“月初,那个,大叔的伤不要紧吧?”
虽然这也不是个好话题,可是却是某女此刻最关心的,刚刚见到月初时,自己还在和某人怄气,都没来的及问。
闻言,不但江月初放下手里的勺子,连一直尽量减少存在感的柏大少都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头来,脸上闪过一抹酸楚,凤眸里有丝不甘和懊恼,鼻腔里轻轻的哼了一声,似乎怕某女听见似得,又不自然的咳了一声。
江月初神情似笑非笑的,盯着某女的眸子更加的深邃,如一汪幽潭,心里醋意翻滚,连带着吐出来的声音都变了味,“嗯,不要紧,肋骨没断,也没有脏器破裂。”就是皮下淤血了,肌rou损伤,怕是短期内不敢用力了,嗯,也就不能疼爱阳阳了,玉树那小子打的还真是恰到好处!
向暖阳也听出那话里的不对劲了,没好气的白了某又要拈酸吃醋的某部长一眼,没完没了啊!“快点吃,一会儿我还要回医院呢!”一上午都没说什么正经事,可纳兰医院现在情况却不能再拖了!联姻的事一解除,那些董事还有大叔的父亲怕是又要找事了!还是要赶紧想出应对之法才行,不然大叔又要陷入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