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这他妈什么梦?Cao!”白城非常暴躁的咒骂出声,几狠的瞪着刘斐然,“姓刘的,你故意的吧?今天就是想刺激死老子,老子……心已经那痛了,你还?”人已经坐不住了----起身走到小吧台,开了瓶烈酒,直接往嘴里狠命灌。
“斐然,我一直知道,自己无法了解你,你的心思太过深沉,我们几个恐怕只有卿子能摸着几分。但你对我们几个从来也算坦然-----我们从来都有各自的立场,殊曼的出现,只是让它变得更分明。”赋修很认真的与他对视,“你按照自己内心的意志阻止或者干预我们靠近她,本就没有对错之说。因为爱从来都是自私霸道的,你太苦,太疼----我理解,无论你做什么。”她给他的苦和疼,何尝不是他赋修的。
南暂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坐着,看着每一个人的表情,等着必然的答案。他非常笃定的认为这个答案会马上揭晓。
李卿掏出根烟点上,淡淡的瞄了眼暴躁的白城,转过视线望着刘斐然-----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错碰撞,里面是不可动摇的深意,有默契的牵连。
-----呵呵一笑,李卿淡淡的开口:“斐然,我大约知道你想说什么?直说了吧-----也省的把城子急坏,看他难受的。”
“好!”很干脆的答案。刘斐然微笑,冲狂灌酒的白城招手----“过来!”
☆、第二十八章 自私
白城转身走回沙发边,把手中的酒瓶顿茶几面儿上-----坐下,望着刘斐然,眼中有惊惶落魄的味儿:“老子心里忒难受,你说那梦,梦里纸条上的那些话。太符合她的语调格式,那个里的味儿----就像真是听她亲口在说。”
“真的,没想到啊……没想到……老子从来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如此过……不得一个女人……过不得!心疼得跟什么似的……”手捞起刚搁下的酒瓶,又灌了一口,眼睛通红。
赋修一手放在唇下靠着,微眯着眼,
南暂翘着腿,头懒懒地靠在沙发背上,
脑子里回旋飘荡着……
她说要走------
说这个世界太腐烂,太没意思,
她如此苍白寂寥的心-----
这些……分分秒秒都在强烈的折磨着我的意识,-----我的神经思维拧成一团,太不好过!
李卿淡笑,“说吧,这磨叽了也这半天了。”细细的啜了口烟,慢条斯理地说。
“我很自私。”刘斐然非常突兀的来了句,眼睛里酿出的毒就像茶汤里漂浮的茶叶,悠悠荡荡,清清亮亮。
“哦?怎么个自私法?”南暂笑问,看着他。
刘斐然慢慢起身,走到窗下,身体靠着窗台,姿态很优雅----声音象染着毒的香水在空气里流转,唇,始终淡淡地弯着,秀气,高贵,儒雅。可那眼神里的锐利幽光——真真毒得死人!
扫了几个男人一眼,淡淡开口---“殊曼说过,在她生命中,每个男人都是过客,就像时间---过了就遗忘,不留痕迹。”
男人们沉默点头,他说的非常对------
具在回味:还记得那天,那个磨死人的东西,脸上是那样魔艳的笑,极为苍凉的眼……几清冷薄凉的说着的话儿。
啧,让我如此动容……嗯-----又爱又恨!
“当然这里面不包括我‘刘斐然’因为我是不同的。殊曼说永远不会遗忘我,会把我刻进她的记忆里,直到死的那天。”几满足愉悦的表情。
看着他这样的表情,几个妖孽心里……毒水儿直冒----泛着狠,真真是气死!
可,只有无奈吧,这是事实不是么?
我不能反驳他,哪怕半分-------
“这些话我本没必要告诉你们,因为我要看到所有接近她的人,和我分享她的人都疼,狠狠的疼。因为你们觊觎了我的爱人,这只是小小的,你们应得的惩戒。
请允许我的自私与狠毒,因为我已经把自己撕碎了,良知也一并埋葬。
我已经不打算做人,要做一只魔鬼!心里罪恶的果实肆意疯长,接近成熟阶段。它的成长需要很多他人的痛楚,心碎,来滋养,那提供养分的人就是你们吧!我昔日的好兄弟!”刘斐然笑得艳丽,眼深邃,晕着义无反顾的疯狂----“我要永远陪在孽障身边,做不愿被救赎的魔鬼。”
李卿呵呵轻笑,:“不愧是刘斐然,真是我的好兄,真好,真好!”够自私,够深情,表现的如此张狂,无谓,坦荡!是你骨子里最真实的本性,没有说谎。
话说的很爽利,大气----
可,
李卿那笑里的深,沉,话里的讽刺,一点也没有隐藏的意思。
其他三个面色儿……啧,Jing彩撒----能好到哪儿去?
具一脸死气的Yin沉,眼Yin郁-------望着刘斐然。
想:他刘斐然够他妈狠!
他今天说的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