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被强盗从父亲遮挡的身後强行拖出来的,那一瞬间,所有jianyIn的禽兽们都哈哈大笑了起来。我妹妹很可爱,比起寻常姑娘的身量稍长几分,尚未完全张开的小脸,因恐惧而变得惨白而不再红晕。
尚不知餍足的强盗们,似乎对妹妹娇小的模样起了兴趣,他们撕开了她的衣服。
白皙的幼小身体点燃了他们的疯狂兽性,一个个不知餍足的禽兽们,轮番扑到了她身上。
我不敢想想,那麽可爱的,柔软的妹妹,竟然会被那些高大肮脏的男人压制在身下做起了那种事。我想闭上眼,可内心却有个声音告诉我,要好好的记住,记住此刻的仇恨与愤怒……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只依稀记得,妹妹的哭叫声渐渐弱了下去,直至消逝。
妹妹死掉了。
父亲和叔父都陷入了疯狂,他们冲上去试图抢救下身血ye渐渐凝固的柔弱身体,可惜却被强盗们的刀剑砍倒在地。
血ye引来了新一轮的屠杀。
没人幸免,我除外,还有一位哑奴。我在大家遮遮掩掩的帮助下,避过了动脉的刀剑,惊惶中那个躲在角落的哑奴把我拽了进去。其他的,整整一百七十三条人命皆因那莫须有的“宝贝”而烟消云散。
强盗们离开时,还放了火,似是想把我们谷中一切毁尸灭迹。
苍天有眼,他们离开後的当晚,大雨瓢泼一般浇灭了焚烧的火焰,我和哑奴没被烧死。虽然我流了很多血,他也受了极大惊吓,但好在药王谷什麽都没有,就数药最多。我们很快医治好了自己,开始踏上了报仇的艰难道路。
是的,报仇,我放弃了当一个好医者的志愿,从几乎成为废墟中的家里找到了那些保存尚且完整的医书,我开始研习毒术。
没有钱,谷中的某些药材可以拿去变卖。
这一次,我让哑奴扮作农人模样,一点点拿到不同的药房,免去了再度引人注目的危险。世人只到我药王谷一夕无存,却不知,尚有我一脉残留於世。所以我小心谨慎的,一面学习著毒术,一面用特别的方法控制了许多江湖中人,让他们成为我的家奴。
药王谷的重建,进行得无声无息。
六年,我用了整整六年,重建家园,并设下保护屏障。
当江湖中再次得知我药王谷尚有人存活,试图前来求医时,便已发现,现在的药王谷,再不是当初任谁都能来的寻常地界了。
我花了大价钱设置奇门遁甲,也用了大量虫蛇得天然毒物为第一道屏障。尔後,再配合栽种的强烈毒性药草,把我的家围绕了起来。若我的解药和带领,药王谷内外都不可能有活物进出,除非是鸟类。
与此同时,寻找那帮强盗的行动也在同时进行著。
我开始选择性的医治病人,开出的价格并不一定是金钱,更多的是消息和手段。
没人愿意得罪医毒其修的我,何况很多疑难杂症寻常医者根本束手无策,他们只能来找我。不过是一些强盗流匪的小命,对那些大官大侠来说,简直是手到擒来的事。虽然,偶尔我会要求他们用男子进行jianyIn报仇,可得到的答案与结果都是非常满意的。
四十九个强盗,在求医心切的病患家属手中一个个见了阎王。
我松了口气,却不知心头为何萦绕著一股莫名的担忧,难道是因为……那个无法向外人启齿的顽疾。
是的,我得了一种怪病,可是古往今来的医术上都没有记载。
我不举了。
却不是寻常意义上的不举,而是,当见到女体後,我会产生伤感及抽痛的难受,导致本有些蠢动的男物软了下去。
最可恶的是,当我用皮鞭蜡烛或布条凌虐那些ji子时,那软下去的男物又会再站起来。
我脑子里总是充斥著当日被强盗jianyIn的药王谷女眷种种画面,身体却控制不住的狂乱泄欲。
当历经一次次不寻常的欢爱後,我试图从Jing神上压抑,努力回想当日妹妹受到欺凌的画面……可悲的是,我竟然越回想越想要,身体越不受控制的起势。
无论怎样握紧拳头,我都能清晰忆起,那个小小的娇弱身子,在巨大的男体下呻yin哭泣的画面……粉嫩的蓓蕾,在白皙柔软的娇躯上,绽放出的迷人风情,使我下身越发收紧,一个不察,欲望倾泻而出。
我完了,那些成年的女体再无法引起我的兴趣。
我开始把越来越多的目光流连在年幼的女童身上。
可是我又无法狠下心来对她们做什麽,我知道一个未成年的女童受到这等待遇後将会怎样。我很痛苦的一次次在医治过程中要求患者家属为我寻来美貌稚童,却无奈的一次次放她们离去。我只能在她们哭泣的当儿,偷偷摸摸她们脑袋,并用手来缓解下身的欲望。
这让我越来越难过,越来越火爆狂乱。
直到那一日,遇到了那个上门求医的冰门门主。
最初我不知她的身份,只是对两个打扰我看戏的人起了惩罚的意图,对他们下药,使他们在我面前媾和交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