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顾得上提防存疑,赶紧把人从莫邪怀里接过来,小心的哄著,生怕她再哭得急了伤了身子。
而乖乖松手,却心头同样不忍的莫邪,只寻思著,要不要干脆把皇上给挟持了,绑床上让冰芝“享用”得了,也免得她这般哭闹伤心。
“呜呜──垠苍哥哥是坏人,我不要了,你我也不要了!”仍是哭著,嚎著,捶打著垠苍肩头,扑在他宽厚胸膛上使个劲儿的擦拭著鼻涕和好容易挤出来的泪珠,冰芝这会儿用上了欲拒还迎的招数,生生把皇上的心给绞成了粉碎。
“小冰块儿,你真的不要我了麽?你打小便说了,要哥哥疼你一生一世的,现在,连你也同他们一样,要远离哥哥了麽?”搂著怀中哭泣的娇娃,垠苍心头抽痛著,语带哽咽的反问。
久居高位的他,似乎忘却了刚刚猛烈推拒的心头纠结与缘由,一心只想著他最疼爱的女孩儿再不要他了,就像那些儿时玩伴年少期挚友般,因这身天下无二的衣袍,而於他有了嫌隙,有了距离。
他不愿,这个从头到尾只知道没大没小的丫头,会突然如同所有人一般,待他只是皇上。
“可……可是哥哥先不要冰块儿的,哥哥坏!”吸了吸鼻子,偷偷憋著嘴角上扬的欲望,刻意抽抽著嘟囔撒娇,双手其实已偷偷把尚在伤怀中的男人,豆腐吃了个十成十。
“我的冰块儿,哥哥不是说了麽,这江山不要了,也不会不要你,乖,可别哭了,眼睛都哭红了……哥哥心疼……”捧起她双颊,爱怜得啄了啄那双可怜巴巴的殷切大眼,垠苍哑著嗓子轻语,言辞间,一时还真忘却了什麽lun理道德,只盼著能让这宝贝止了哭,又乐呵呵的赖著他戏玩撒娇。
“哥哥,那你要我的话,我自然也是要你的……”仰头,再仰头,把唇提高了些,送到了他薄唇下方,喃喃著,似倾吐迷咒般,印下了柔柔的一吻。
被蛊惑了的垠苍,只觉著,唇上的轻柔是天地间最美味的物什,反客为主的吻回去後,追逐著那挑逗的丁香小舌,用霸道又不失温柔的方式,品尝起了她的甜美,吮吸,舔舐,轻咬……把她的呻yin娇yin全吞进肚里,用长舌有力的搅动她微张的小嘴,直到有了足够空隙,侵入其间,品味她唇齿间每一处甘甜芬芳。
两个彼此渴望的躯体,就这麽紧紧的交覆上了彼此,纠缠著,宛如连体婴的亲密,却又因那互相探触爱抚的双手而显得格外yIn靡冶豔。
瞧著这番情形,一旁的莫邪,依了先前吩咐,洒了些无色无味的粉末在床上,随後识趣得默默退开了身去。若不是紧握双拳已在掌心抠出了血印子,连他自己似乎都忘却了心疼。
整间寝宫中,此刻都被染上了春色,唯有冰芝侍卫所在之处,才有著寒冬般的Yin冷冰凉。
“宝贝,我的宝贝……”亲吻著让冰芝喘息连连胀红娇颜後,垠苍这才顺势把人推倒,鼻尖顿时盈满了一股子诱人幽香,身体中情欲蠢动著叫嚣起来,他有些迷糊得开始解起了冰芝衣衫。直到越来越多的春色映入眼帘,脑子里的理智之弦瞬间断裂,哪里还记得lun理世俗,只盼著能占有她的全部,让她永远属於他才好!
“垠苍哥哥……我要……”双腿再度环上他的tun後,这会儿,已然光裸的她,知道莫邪已用了药,便主动用自己渴望的花xue往他胯间巨龙磨蹭而去,润泽的花瓣,似饥渴难耐的张开了小口,就等著,他的全情攻占全部进入。
“别急,都是你的……”猛吸著气,强压下就这麽野蛮冲撞其间的疯狂念头,脑中仅余的一点清明让他明白,必须帮她扩张一下,那小花xue才能完成不受伤的接纳他的巨大。
於是,伸出大手,一边握持住她的胸前两团绵软揉捏挤压,弄成各种怪异形状,一边探到花xue口,深深刺进一指去,模仿著交合的频率抽插起来。待到手指被甬道中逐渐充沛的蜜ye所淹没,垠苍又开始探入第二指第三指,一点点拓宽那紧窄到极致的花xue,戳弄进入,大指头还不忘按住她xue口边的娇小花核,轻轻弹弄按压著。
如此高超的技巧,直把敏感的冰芝弄得娇喘连连,呻yin翻转,双腿间花蜜越涌越多,把那不断逗弄的大手都整个弄得润shi不堪。
“宝贝,我想进去……”有些失了心魂的垠苍,这会儿唯一的念头便是,进到她身体里,占有她,戳穿她,深埋进去,不留半点空隙。
“哥哥,垠苍哥哥……”而冰芝对这要求自是不会拒绝,她对他早就觊觎多时了,今天遇到了好时机,让莫邪帮衬著用了药,才让那从来只知道守礼的皇上,从亲吻跨越到了如此亲密接触。
不过,这会儿已经被急速攀升的快感给左右了全部神经,只能不断唤著他名字,说不出更多的其他来。
而就是这勾人的呼唤,便足以令垠苍疯狂,再不愿忍耐的抽出长指,替换上了巨大龙jing,趁著冰芝扭动翘tun的时机,深深挺了进去,直到撞到了那最顶端的小花蕊,把那小小的身子,整个撞到猛然一震。
(10鲜币)忍耐一下
疯魔了的垠苍,也不知是药效原因抑或本身情欲驱动,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