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几分妖媚的滋味。
受到蛊惑一般,莫邪半跪下身子,低下头,轻轻在她手背上印上一吻。
温热的气息喷到那雪白手背上,扰醒了那极端怕热的佳人。
“莫邪?干嘛啊?”揉巴著迷蒙大眼,冰芝缓缓撑起头来,不明所以得看著床前半夜不睡起来偷亲自己的男子。怎麽这木头开窍了不成?睡前她还扯著衣襟诱惑他好久,都被他用明天还要赶路的借口给阻下了。现在是睡懵了发了惊梦,还是半夜情欲勃发忍不住啊?
心头春图翻涌,舔了舔丰唇,冰芝姑娘自觉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乖,你睡,暗卫去查探了。”不欲多说,只柔声在她额际印上安抚的吻,莫邪窝上床,轻拍她背脊,试图哄她再度入梦。
“耶?有好玩儿的也不叫我!我也要去探!”睁眼,听到不远处传来打斗声的冰芝腾的就坐正了身子,扒著莫邪的肩头就是一阵腻歪得撒娇,“我要去嘛,我好想去哦,莫邪……”
“不许出手。”瞧她这娃儿似得兴奋劲儿,莫邪觉著自各儿似乎又回了当年初见时分,她开心得让暗卫从斗兽场买下他的模样,这便是劫数吧?!无奈叹息摇头。是男人,又怎麽!得过她的娇嗲,何况是如此宠爱著她,把她放在心尖上的他。
“恩恩!绝不出手!”眨巴著大眼无比诚恳的点头,事实上暗暗在心中腹诽,待会儿看戏,该出手时,绝不乱出手,她就出脚!不过面子上是乖巧极了的,她是冰主嘛!担心属下安危,和暗卫们齐进退可是她贴心的表现咧!其心可鉴!
下床由著自家侍卫服侍她穿好外衫,裹上披风,心情大好得啄了一口那坚毅俊颜上的挺直鼻梁,捉来桌上包袱里的瓜子,挑眉示意可以走了。
“调皮。”似乎也知道她不会太乖,无奈得帮她拢好披风,搂著人跃出了窗框,循著打斗声飞身而去。
高手过招,比的就是耳灵眼疾手快心肠狠。
这会儿,几位黑衣人正同暗卫打得欢畅,刀剑相撞好不乐呵。竖耳倾听对方动作间,却赫然听到了某些不该出现的声响。
卡兹卡兹──
可能是猫头鹰叫唤抑或夜莺的轻啼吧?暗自点点头,黑衣人见人家对方身著深蓝布衣的人马不动声色,便也未曾在意,只继续施展著看家本领。虽然已经越来越力不从心了,但好歹看在佣金的份儿上,也得拼一手不是。
卡兹卡兹──
手有些软了,刀有些晃悠了,脚步有些虚浮了,身子有些抖了,可这都不是他们不济落败的主要因素。实在是那边厢一男一女,如此目中无人的亲热搂抱著嗑著瓜子朝著他们支支吾吾评头论足是什麽事儿啊?!
哗啦啦──黑衣蒙面剑客们一气儿全败下阵去,撒瓜子皮欢呼雀跃声不绝於耳。不单是落败方,就连全胜了把剑架在人家脖子上的冰门暗卫们,也都满头黑线了。
你瞧瞧,这能看麽?
冰门门主,坐在自家侍卫怀中,脸上还贴了几块瓜子皮,双手环成筒状搁嘴边,咋呼著“赢了有瓜子吃输了脱裤子”云云,不堪入耳,不堪入目!
“还请冰主定夺。”委实不想自家主子在外人面前丢太大的人,暗卫副首状似出言询问,实则舍身遮挡众人视线,趁机给莫邪打暗号示意他给冰芝擦脸净手外,最好还能顺带的把她小嘴给堵上!
“唔唔──”不负众望得把那水嫩小脸小手用巾子擦了个遍,用嘴封著她的吸取她大部分空气,趁著她拼命呼吸时,莫邪抢著出了声,“何人,何事,为何来犯?”
“啊啊──”可怜那脱了裤子的几位蒙面人,这会儿统统被自各儿剑柄堵著嘴咬舌不能吞毒不成,又羞又恼得想逃却又被点了xue定了身。
“小鸡鸡那麽小,声音也难听,卖到小倌馆估计也没人愿意掏钱来玩儿,不如杀了算了,多死几个,主事的应该就会站出来了。对了!也不杀得太彻底,就挑了手脚筋,顺便切掉小鸡鸡挂到沿途充作往来商旅们的储备粮食吧!”深呼吸几口後,掐著自各儿贴身侍卫的俊脸,冰芝急乎乎的出言,赶紧火上浇油添柴煽风的咋呼,生怕错过了时机又被吻得七荤八素开不了口。
“乖,不许看。”听到这番话,才赶紧出手挡住她的一双滴溜溜窥视大眼,莫邪醋意横生,朝著暗卫们做了几个手势,翻身就带著尚在挣扎的冰主大人回了房。
吞吞口水,面面相斥的暗卫,摇头叹息得开始了审问行动,末了还在寻思,待会儿切这些刺客小鸡鸡时是去厨房找把菜刀还是将就著用他们自各儿的佩剑?瞧瞧!这一家子出来的,连本该刻板严肃的暗卫们也都没一个正经,刺客们悲剧了!
(12鲜币)彻夜痴缠
“莫邪讨厌!”被紧紧抱住拖回了房,再看不到逗趣的场面,冰芝委实不乐意了。嘟起小嘴,举拳狠狠朝他胸口捶了几下,见他躲也不躲,只闷闷得受著,便又没趣得收了手,“干嘛不让我再玩儿会儿啊?!”
“他们丑,不许看。”知道今後的她不会是他一个人能独占得了的,可心头却仍免不了要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