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芜已经许久未曾这般主动,冯长生欣喜若狂,抱着她便上了床,扒了她的衣服又是亲又是啃,等一切都准备得差不多了,眼看就要共赴云雨之时,芜芜忽然贴在他耳边轻声道:“二爷,我有身孕了。”
冯长生的身子一下子僵硬了起来,按理说他是应该高兴的,他此时也的确很高兴,可是如今箭在弦上却不能发,他又有些高兴不起来……
冯长生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额头青筋暴起,声音很压抑:“几个月了?”芜芜摸了摸他下面的火|热,微微勾了勾唇角:“今天刚找大夫瞧过,两个月了,那大夫还说,如今正是胎位不稳的时候,不能行房。”
冯长生低头看了看两人贴在一起的赤|裸身子,心中恼恨不已,他只要再进一步,两人便要结合在一起,那销魂的滋味让冯长生有些克制不住自己了。他咽了口唾沫,声音沙哑:“偶尔行一次没有关系吧?”
芜芜眼中有一些恶意,有一些天真:“可是大夫说了不行的,若是二爷一定要,到时候再动了胎气可怎么办?”冯长生的身子紧紧弓着不能放松,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菜却不能吃进嘴里,整个人都要被折磨疯了。
偏芜芜还是个存心点火的,两条腿在他身上蹭啊蹭,蹭得冯长生神智都要烧尽了。
“芜芜,你若是再这般,我可把持不住了。”冯长生的声音很低沉,芜芜即便存心要折磨他,此时也知道他说的话不是假的,当下不敢再动。冯长生伏在她身上喘息半晌才终于稍稍平静下来,披衣下床,不敢看芜芜一眼便出了门。
半个时辰之后,冯长生才又回来了,他见芜芜已经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地睡了,只得也躺上床去睡,奈何只要他以贴近芜芜的身子,□便忍不住起了反应,折腾到后半夜终于受不住了,起身去了隔壁的房间睡了一夜。
自此之后,冯长生再不与芜芜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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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是冯季元的寿辰,特意派人来请冯长生和芜芜过去,他虽然不想让冯长生娶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古怪女子,却也奈何不了冯长生,对两个人的婚事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先前冯长生的药铺出事,多亏冯季元从中斡旋,帮了不少忙,所以这一次冯长生准备了厚礼。
这一次冯家的长辈也都来了,冯长生领着芜芜一一见过,倒也并没有出什么岔子,尤其是又有冯午硕在场,冯家的长辈便是看在这个儿子的面儿上,对芜芜也是十分认可的。
只是赵玉欣的表妹江清莹也来贺寿,见到他们三人这样其乐融融,只觉心里堵得慌。一来是因为赵玉欣才去世不久冯长生便娶了两个女人,二来是因为冯季元本是想将她许给冯长生的,结果冯长生娶了芜芜,她的婚事便算是吹了。
她心中越是恼恨,脸上便越要装出大义凛然的样子来,聘聘婷婷走到三人面前,声音不大不小:“若天下的女子都是如此无视礼教,可以私定终身,那这世道可就乱了。”
周遭之人听见江清莹的话,自然想起冯长生与芜芜在鹿鸣镇私自成亲之事,冯家的几个长辈虽然不说,心中却是有些不满的,先前的喜悦便消失殆尽,对芜芜也有了些看法,好在芜芜经历了那么多事,并不在意这一点讽刺,笑了笑端起碗喂冯午硕喝汤水。
哪知冯午硕却不知怎么了,伸手非要让江清莹抱。江清莹见眼前这个娃娃白白胖胖的甚是可爱,眉目和冯长生又极为相像,心中难免生出些见不得人的想法来,伸手便将冯午硕抱进了怀里。芜芜一个失神松了手,马上便要将冯午硕抱回来,却被冯长生拦住了。
冯长生从桌上端了一碗汤水递给江清莹,温声道:“午硕还没吃饭,劳烦江小姐。”江清莹心中一喜,以为冯长生也有意于她,当下伸手接过了那碗汤水准备喂冯午硕。芜芜在这对父子身边呆得久了,此时已经隐约猜出两人要做什么,心中略有不忍,便想将冯午硕抱回来,奈何冯午硕死活不肯,芜芜只得无奈地被冯长生拉走了。
果然,两人才走不远,便听闻江清莹尖叫一声,接着便是冯午硕嘹亮的哭声,众人闻声望去,只见冯长生刚才递过去的那碗汤水全都洒在了江清莹的身上,而冯午硕抓着她的衣服嚎啕大哭。江清莹十分狼狈,一时间没了主意,也懊恼的哭了起来。
后来还是芜芜去将冯午硕抱了回来,场面才算是控制住了,冯午硕一到芜芜怀里便不哭了,乖得不得了。他抿唇笑了笑,满满的恶意,芜芜忍不住亲了他的脸蛋儿一下,冯午硕便将另一侧脸蛋儿凑上来邀功。
正是这时,冯长生咳了一声,冯午硕闻声抬头去看冯长生,冯长生便摸了摸他的头,十分赞赏的意味,这可是他们两人第一次赞同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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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的时候,芜芜生了一个很健康的女儿,因为是冬天出生的,所以起名叫冯寒寒,冯长生很喜欢冯寒寒,时常抱着她逗弄,而冯午硕依旧与他不甚亲近。当然,当遇上某些人某些事,他们父子还是十分有默契的。
冯长生极为宠爱冯寒寒,她的饮食起居事事关心,请了五六个人专门照顾她。冯午硕将这些看在眼中,他已经懂事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