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抓过芜芜的手握住那什物使劲儿摩擦起来。
芜芜的手握着那火|热,只觉手心烫烫的,粘粘的,随着她的动作,她胸前的两团便晃动起来,看得冯长生血脉喷张,只觉□越来越硬,于是赶紧松开了芜芜的手背过身去,硬声道:“快把衣服穿上!”
芜芜慌忙把衣服穿上,便见冯长生浑身一抖静默了下来。“二爷?”冯长生没有应声,芜芜只得拍了拍他的肩,又唤了一声,当下便被冯长生扯进了怀里,耳边是冯长生怒不可遏的声音:“与你同床共枕睡了将近一月,我一下也未曾碰你,你不知我忍得多痛苦,如今总算让碰了,却又不给我个快活,我真想掐死你。”
他说出这样的话,芜芜忍不住便笑了起来,她这一笑不打紧,偏又碰到了冯长生那好不容易才安抚下去的火|热,冯长生又感觉到不好了,动也不敢动。芜芜自然也察觉到了,在冯长生怀里笑得越发花枝乱颤:“二爷这样好辛苦,芜芜觉得很愧疚,但是芜芜见了那东西便觉得难看可怕,这可怎么办才好。”
冯长生有苦说不出,闷哼了一声放开芜芜:“你快离我远一些,这样撩拨我却又不给,这天下再没有比你更坏心眼的女人了。”
过了许久冯长生才总算平复下去,芜芜却又进了舱内来,她从背后抱住了冯长生,轻轻亲了他的肩膀一下,声音柔柔的:“芜芜喜欢二爷。”
冯长生觉得□又硬了……
傍晚时分那船夫才来找二人,见芜芜鬓发凌乱,生得又是一副娇媚的模样,便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冯长生心中大不爽利,将芜芜搂在怀中,等上了岸便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
“瞧瞧二爷,怎么这般小气。”冯长生横了她一眼没有言语。到冯家时天色已经黑了,青娥早已准备好了晚膳,两人吃过后,冯长生便在小榻上看账,芜芜靠在床上看书,她看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兴味,便转头去看冯长生。
冯长生的神色很认真,时不时在账目上做些标记,他看账目也很快,一炷香的时间便能看大半本。芜芜这样傻看了半天,听见外面打更才惊醒,又见小桌上的灯暗了,于是下地取了床前的灯放在冯长生旁边的小桌上,又拿了剪刀剪了剪,屋里立刻亮了起来。
冯长生抬头看她一眼,却不说话,那一双幽深的眸子都是芜芜。他伸手拉着芜芜坐到自己身前,手臂环过她的腰,下巴抵在她肩上:“还不累吗,怎么不先睡。”“不想自己睡。”冯长生听着她撒娇一般的言语,心中好笑:“你是专门来折磨我的不成,我与你同床共枕却又不能碰,你不知我多辛苦,快自己去睡。”
芜芜摇头不肯去睡,随手拿了一本他刚看过的账本:“这是什么账?”冯长生翻开账本,道:“这是上个月京城粮店的账本。”芜芜随手翻了翻,看了看冯长生写的批注,道:“二爷写的字真好看。”
冯长生嗤笑一声,亲了亲她的侧脸,道:“你的嘴怎么这么变得这么甜,是诚心想要腻死我不成。”
芜芜在他怀里,分了他的心,一本账看了半个时辰也没看完,终是无奈地将芜芜抱上床去,哄道:“你先睡吧,下午我什么都没有做,这些账要是今晚看不完,明天的事情便没有办法安排了。”
“你看去吧,我不打扰二爷了!”芜芜哼了一声,气哄哄地面朝里躺下,一副委屈的模样。冯长生觉得好笑,低头亲了她的脸颊一下,便又回榻上看账去了。
等冯长生看完账已经是三更天,他吹了灯爬上床,伸手将芜芜楼了过来。芜芜本已经睡了,被他一拉便又醒过来,只伸手去推他,迷迷糊糊道:“你离我远一些。”冯长生闷笑一声:“不抱着你睡不着。”
“你抱着你的账本睡去。”芜芜踹了他一脚,又转身躺进了床里,冯长生从后贴上来,胸膛贴上了她的后背,道:“和人吃醋也就罢了,怎么还吃账的醋,你要是醋劲儿这么大,以后可有的醋吃了。”
芜芜狠掐了他手臂一下,这才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答应的双更今天终于实现了……捂脸……今天字数比较充足,当是补偿大家吧>///<
51、晋江琼花郎君
冯长生这几日忙着那批宫中采购的布料,只是偏逢连日大雨将道路冲毁了,南方的丝绸便无法运到京城来,还要等半个多月才能到,可是宫中又要得急,冯长生便只得再想办法。
这日他刚从冯季元处回来,赵玉欣便找他过去。自芜芜离开后,赵玉欣便未曾主动找过他,如今找他过去只怕事情也是和芜芜有关的。冯长生进了门,赵玉欣便笑着迎上来,笑道:“下人说夫君这几日事物繁杂,我一个妇道人家又帮不上什么忙,实在愧疚。”
接过她递来的茶喝了一口,冯长生才开口问:“我这些日子忙,倒是冷落了你,你若是觉得府里憋闷,也可带上几个下人多出去走走。”赵玉欣笑着应了一声,道:“是这样的,昨儿我才回了趟赵家,见到了我二表哥,他带了匹丝绸来京,正要脱手,只是人生地不熟,赵家又不是做丝绸生意的,一时还找不到门路。”
冯长生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