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绕,灯也不开,只有荧荧的月光洒上几分萧凉。男人靠在墙角,身边酒瓶横七竖八地摆着。领带被扯掉了,衣领敞开,白色的西装纽扣也不剩下几颗,露出健美的胸膛。
“怎么办,我又把你弄丢了......”
萧灿靠在墙边,酒Jing的刺激在黑暗里却更让他清配,又想起那个时候霍辰带走了她......自己心痛却毫无办法整天只知道坐在地上想念,后来,门开了,......又见到了她灿烂的笑脸,一瞬间,世界活了。
门真的开了,走进来一个款款多姿的女人,是她吗?
女人蹲下,托起萧灿的头,抚摸着他俊雅的脸庞,送上香吻。女人细细地浅啄,伸出舌尖沿着饱满的辰线来回舔索,控到缝隙,伸进......
“啊!”
萧玲玲被重重推开,跌落到一边,萧灿站起身,一脚踢开旁边的酒瓶,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嘴。
眼,冰冷至极,如寒山沉水,冷的璀璨。
“你以为我还会像上次那样中你的招,酒我早就换掉了。”
萧玲玲撑着地起来,望着萧灿冷酷的脸,笑了笑。
“这么历害啊,那订婚宴上的女主角哪里去了?”
萧灿擦了嘴,厌恶地扔到纸巾,盯着那个看似优雅实则心狠手辣的女人:“这与你无关,我的女人我自己会接回来。你最好跟这件事没有关系,否则我饶不了你!滚!”
“呵呵......那我就祝你早日如愿吧。”萧玲玲娇滴滴地笑着,优美地转身出门。
呵呵......这个男人还真是无情呢,不过,当初让自己迷恋的不就是他的这份无情又多情嘛,等着吧,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看来,是跟那个人联络的时候了。
萧玲玲朝萧灿的房门望了一眼,微微一笑,醉人的孤度弯在嘴角,小巧的唇如桃花上扬。
你对她真是执著呢,不过......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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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紫斑斑驳驳的爱痕让她回忆起昨日起夜复昨夜的疯狂。
秦晚晴咬着牙,他们疯了,从没有过的疯狂和冲动,像是永远不知满足的兽,反复玩耍好不容易捕捉到的心爱的猎物,不知疲倦。从床上到地上,从沙发到墙角,或站或跪或躺或趴,自己如同一个玩具玩偶被他们颠来倒去地爱抚,情欲的滋味久久不散混着醉心的香味催人欲。
最可恶的是,自己非但没有丝毫的抗拒,反而......
那两个男人睡在自己两旁,侧身躺着面对着自己,各伸出一手紧搂着自己,一手环腰,一手绕肩,连腿也交错勾缠,纠纠缠缠。动不了,脱不得,挣不去,甩不开,一如三人的命,拧在一起,结绳成股,除非刀斩麻断。
两人都早已醒了,只是不愿起身,只是拥着那人,静静赏望,闻那馥郁的幽香入鼻,此生足矣。
“醒了?”
“饿吗?”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充满关切。
秦晚晴默不作声,眼泪却从眼角静默流下,龙澈吻了吻她的眼,吻干流淌的眼泪。
龙渊拍拍她的肩膀,吻了吻可爱的小鼻子。
“饿不饿?我去给你做些吃的。”
秦晚晴摇摇头,随即又点了点。龙渊龙澈相视一笑,温暖的笑容如花绽放。
“到底是饿了,我和澈去给你做些吃的,你再睡一会。”
龙渊吻吻秦晚晴的仍颊,又拍了拍,起身穿衣,龙澈用手指托起秦晚晴的下巴,让她正视着自己。
“宝贝,回家了就安心了,以前的事都不要想了,以后的事也交给我们,结了婚了就不可以再任性了,嗯?”
秦晚晴拽了拽被子,揉了揉惺忪的眼,又把脸缩回被子里,继续睡去,龙澈看一会,笑了笑,跟龙渊出去了,没解决的事情还真有不少呢。
一百章
门,轻轻合上。
秦晚晴掀开被子,站在镜子前面看着赤裸的自己。
哥哥,你们总是说我任性,如果你们是我,对待杀害自己父母的人,而那个人又是爱人的父亲,你们又会怎样做?
路,从来都不是由我选择的。我能选择的是,只有走路的方式。
泪,在流,如流星般绚烂却易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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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再重复着,每天只能等待首都培养上太阳的升起,等待着黑暗的来临,等待立夏 他们回来。他们最近很忙,也对,龙家现在面临着前所未有的考验,龙华松涉黑的舆论一天没有消除,龙家的危机就不可能解决,有的时候舆论真的是一件很有力量的武器,无论它是真是假,传播即力量。
不过虽然很忙,他们依然每天按时回来,有时会极尽温柔,有时会心不在焉,有时会激情澎湃做到让她死去活来,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