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莲盈才趁着没外人时,问,“nainai,你……知道峥哥被宪兵部的人拘起来了吗?”
袁nainai一听也是惊讶,“这事儿还没听说。你也知道,男人们的事情向来不爱给我们这些老太婆说。你今儿过来,就是问这事儿的?”
任莲盈不好意思地笑笑,拿了块水果塞嘴里。
袁nainai好笑,“这男人在外奔波总有他们要做的事情,应尽的职责。你也不用太担心,既然是宪兵部,自然有的是人去安排打点。至于你嘛,这翻了年也就快毕业了,这回回来,该是来我们华协乖乖当实习生的了?”
说到这事儿,任莲盈也顺杆下了,说起了自己学业和实习的安排。袁nainai本就是华协的荣誉院长,虽然现在啥事儿不管,威信都在,任莲盈想走什么后门儿都是一句话的事儿。
“你呀,现在第一要务就是赶紧把病治好。回头和小峥结了婚,要孩子也方便。”
“……”
nainai你要不要这么着急啊!
“还有啊,你们的结婚报告是不是一直没拿到批文?!”
“这个,峥哥之前跟我说,只要我们回了帝都,一切水到渠成。怎么,他还没拿到吗?”
袁nainai瘪了下嘴儿,朝门外瞄了眼,道,“别提了,你爷爷那顽固的臭小头儿竟然背着我,让人给小峥压着,现锁在他那个书房柜子里,存心坏人姻缘。前儿我还跟他理论了一番,他就趁着拜访老战友的名义,把我撂屋里了。”
所以说,屠老元帅现在出门在外会战友,屠家当家的就是袁nainai啦!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啊!
“那个,要是爷爷不回来的话,那我和峥哥的婚,暂时就结不成了?”
“这哪能啊?回头我让你大伯去找保密科的人,把你爷爷的保险柜给撬了,把结婚报告拿出来,你们立马就能去扯证儿。若不行,你让小峥回来再重新打一份儿,我让他大伯去输通关系,立马批下来。”
任莲盈听得老太太的AB计划,囧囧有神。
“那个,nainai,我最近跟峥哥学了一手,不要你让我试试看能不能开爷爷的柜子……不过事成之后,你不能说是我开的啊!”
“呀,盈盈,你什么时候学了这种功夫了?”
袁nainai可惊奇了,而且也不乏几分童心,就拉着任莲盈去撬保险柜了。
任莲盈装模作样了一会儿,后借着让拿工具支开了袁nainai,就将旧相一杯隔夜茶使着,将锁给打开了,柜子里放的东西可不少,她也没敢去看,就直接从最上面拿到了那份结婚申请,看来真是刚扔进柜子里的。
袁nainai一回来看柜子已经打开了,惊讶了一把,就忙叫来了屠蓟,将任务发派下去,又给长子打了电话,三申五令一通,这事儿就算了解了。
任莲盈没想到,自己打探消息的目的没达到,居然就这么顺手把自己结婚的巨石挪开了。
末了,袁nainai非留着任莲盈吃了午饭,又约上小任nainai一起,上了九龙山去还愿上香。
任莲盈心下还掂着屠峥的事情,有些心不在焉地跟着两老太太一路烧香递纸钱记功绩薄。
这个日子香客并不多,两老太太走得累了,便有一位熟悉的小僧人前来引路,将她们带进了一间后院禅房,才坐了一会儿,便有一个黄袍老僧人进来。
他一进门,便一眼瞧到了正在看手机的任莲盈,并朝两位老太太施了礼。
袁nainai还了礼后,就跟老僧人走到一边去说话。
“大师,您看……”
“袁施主,你今日带这任家的小姑娘前来,是为了三少爷的大限之日吧?”
“大师,您都看出来了?我就是担心,按虚岁算,过了这年头,峥儿就满三十了。您看那个劫数,现在有没有点儿松动的迹象?”
任莲盈虽心不在焉,可一听到跟屠峥有关的事情,小耳朵就竖了起来。然而,这边两们似乎是有所觉,便移步出了禅室。任莲盈只得又利用小僧人送上的茶水,凝神去偷听。
未想她刚探近那老僧人不过五米未到,就感觉一股罡气拂过,神识一下归位,震得她咳嗽了好几声儿,耳边似乎都有鸣声嗡嗡直响。才意识到,这世界上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哪!遂乖乖不敢再乱来了。
然而,她这心思也落到了这里,索性就问了下自家外婆。
小任nainai一听,微叹,“小峥这孩子命苦,这什么煞气之说,还是在当年他父母差点儿出事时,你袁nainai到庙里来烧香前几个月,听大师提起的。本来我们都是从来不信这些的,来这儿不过是种家族习惯。可没想到,之后几小峥的成长很都应了这一说,不然当年也不会想着跟你芝蓉姐订婚了。”
“这真的是真的?峥哥的三十岁大劫,会有多严重?会不会伤到……”
小任nainai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就见那黄袍老僧人和袁nainai走了回来,袁nainai笑着招过任莲盈来给老僧人相看。
老僧人目光矍矍,幽沉如海,又暗藏悬机,教任莲盈不敢迎视,有些紧张起来。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