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郡主那模样那行事,叫人……。
“罢了罢了,且叫顾嬷嬷来商议商议罢!她总是服侍永哥媳妇的nai娘,听得这个如月郡主对她也颇为尊敬,这当下只能找她去探问如月郡主作何想法了!”
顾nai娘才要安歇,就听得如月郡主和柳勇喝醉了酒,一起躺在床上的事,这一惊非同小哥。如月郡主再如何,是一个未婚姑娘,这事儿传出去,她以后还要嫁人不?待得柳婶娘和柳nai娘派人来请她过去说话,她忙忙就去了。
三人商议了好一会,都认为,如月郡主若同意,便只能作主把她配给柳勇了。顾nai娘想得一想道:“如月郡主视我们小姐为亲人,一心怕小姐被人欺负。现下若能成为亲戚,大家常常走动,也可看顾一下小姐,想必她会同意的。待我明儿好生劝说于她。”
商议完如月郡主的事,柳婶娘这才想起林媚那桩事,心下寻思,像顾nai娘这般Jing明的人,若是林媚有孕,焉能瞒过她?为今之计,只能让顾nai娘自行去劝林媚好生保养了。
“嬷嬷,我听得勇哥媳妇这段时日极喜吃酸的东西,可有这事?”
顾nai娘一听柳婶娘这话,怔了一怔,马上回过味来。先前小姐和柳状元在兰若道观过夜的事,有些人只怕暗暗乱传了。偏生小姐这阵子确实喜欢吃些酸的东西,这……
“我们小姐不知道从哪儿听到的偏方,说道婚前多吃些酸的,到时成亲,容易一索得男。”顾nai娘见柳婶娘一听这个话,似乎吁了一口气,更是确定她误会了,马上合什念佛道:“希望我们小姐到时真能一索得男,为柳家开枝散叶。”
这么说,少夫人肚子里没有小少爷?啊,我的小少爷啊,居然就这样没了!柳nai娘心肝乱跳,不甘心的追问道:“真个如此?”
顾nai娘有些恼了,声音冷下来,向柳婶娘道:“老夫人莫非疑心我们小姐什么?想我们太爷,原也是易州同知,林家书香世家,后来背运,才会败落下来。小姐现下又是侯府义女,冰清玉洁,一向自重。现下柳嬷嬷问出这等话,这要陷我们小姐于什么境况?”
见顾nai娘恼了,柳婶娘和柳nai娘这才信了她的话,一时暗暗抹汗,有些羞惭。
新房内。
柳永从背后拥住林媚。鼻端嗅到的,是幽幽暗香,似兰非兰,若有若无,缠绕不散。耳边听到的,是娇音喘息,压仰呻yin,一声比一声勾人。
硬的更硬,软的更软,欲迎还拒,欲喘还休,欲待寸进,……。
铺天盖地的男子气息从背后拂过脸颊,吹袭在耳鼻间,侵入微张的唇齿。林媚全身酥麻,软摊无力,屁股向后一翘,半弯着身子趴在柳永手臂上,喃喃喊道:“柳大哥……”
“小媚!”柳永手一抄,终是拦腰抱起林媚,紧紧搂着走向床前,把林媚放到大床上,给她脱了鞋子,轻揉一下脚腕处,忍不住捏捏她圆圆小小的脚趾,这才捧着放到床上,手一伸放下纱帐,甩鞋子爬上床,伏身压了上去。
绵软,白腻,细滑,幽香,娇喘,动人勾人。柳永轻轻脱了林媚的外衣,扶她伏在自己大腿上,细细解开她肚兜系结处,轻轻一扯,扯起肚兜,举到鼻端处一嗅,这才放在床边,却见林媚伏身抱着他大腿轻颤,胸口绵软处弹在大腿上。柳永甚至能感觉到两颗凸出的红豆轻轻戳着他的大腿根,带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感。
柳永暗暗哑哑哼了一声,腾出双手翻过林媚,,低下头亲吻,唇舌无尽缠绵,辗转研磨,难舍难分。待得林媚急促喘息时,他又一路向下,舌尖只在林媚胸口两颗圆圆凸出来的红豆上打磨,磨得一阵,又一路往下亲,越亲越下,嗅得一阵暗香,只轻轻啃咬,只一会,便把林媚身上的衣衫都扯了下来,俯头向下,待要往曲径通幽处探香。
林媚无法抗拒,呻yin出声,求道:“柳大哥,别,别……”
“小媚,小媚……”柳永情难自己,一把扯下自己身上所有的衣衫,伏身而上。
喜烛映照下,红色纱帐轻晃,帐里一双人儿喘息声声。有娇呼,有低yin,最后化为低低的安抚声。
“痛!”林媚待柳永抽身而出,依然痛的直颤抖,低低嚷道:“你好坏!”
柳永扶住林媚一瞧,见她肩膀上全是红印,一时也心疼,哄道:“我拿点药膏帮你涂一下。”说着披衣下地。因记起进房之前,柳nai娘塞给他一瓶子东西,说道可以涂伤痛处,当时随手一搁,这会才知道,原来真要用到那药。
柳永找出药膏,回头见林媚半坐了起来披衣,烛影里,红色纱帐隐隐约约间,她香肩闪着温润的光泽,酥胸惹眼,一时之间一股火又升腾起来,口干舌燥,转身上了床,拿了药膏去给林媚涂胸口红印的地方,上下其手。
林媚半倚在床边,躲躲闪闪把身下一方帕子收了起来,却顾不得柳永涂着涂着手掌罩了上去,用力搓揉,留下更深的红印。
柳永熬了几年,这么一次,却是吃不饱,很快又沸腾起来,抱了林媚坐到大腿上,低头叨住一颗红豆,又舔又吮的,见得林媚马上软了下去,他更是来劲,手脚并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