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要求她这要求她那不成?那也得她买账才行啊。
最后,杨秀竹还补充了一句,“堂姐,这事万万不能让叔叔婶婶知道,我不想让他们愧疚。”
后面这句,是特意提醒她吗?杨宜似笑非笑地看了杨秀竹一眼,若不是她眼中还有一丝不自在,凭着她如今满脸愧疚不安的神色,恐怕没有人不相信她是一位宁愿委屈自己也要为他人着想的好姑娘。
“堂妹这样要求了,堂姐我怎会不依呢。”
杨宜了然的神色叫杨秀竹不自在极了,仿佛她是一只跳梁小丑一般。但在有求于杨宜的时刻,她不得不压抑住心中的不快。
今儿去方便之前,她就被那几个男人警告过的,若她敢耍他们,后果自负。她当时只想逃跑,哪管什么后果啊。现在安全了,想着那三人的凶狠样子,不知道会如何对付自己,她这时才知道怕了。
比起旁的什么来,若没了贞洁或者没了人,一切都是虚的,当务之急,便是解决此事。如今也只有童家能保护得了她了,为了将来,忍一时之气是必须的。
当下,杨秀竹把那三人的威胁一一告诉了杨宜。
杨宜皱着眉头听完,道,“此事你不用担心,只要你好好呆在童家,我想他们没那个胆子敢上门来闹。”
不管如何,杨秀竹都是他们童家的客。尽管不乐意帮她料理她惹出来的麻烦,但该兜着的还是得兜着,若是连个小姨子都护不住,岂不是打他们童家的脸面么。
杨秀竹当然知道留在童家是最稳妥的办法,可是,她的本意不是这样的。若一直窝在童家,那她来钦州还有什么意义?
“堂姐,我答应了孙小姐过两日与她一道去灵音寺理佛的——”
“推了。”杨宜不耐烦地说道,她此刻就想端茶送客了,实在不耐烦与她作纠缠。
“可是,失信于人,终归不好吧?”杨秀竹犹豫地说道,“堂姐,可不可以这样,届时你让两个侍卫陪我去,就不用担心了。”
说来说去,无非就是还想出门咯。杨宜真不知道该说她没脑子好呢,还是说她太过急切?
那孙少成什么货色,来往了一段时间,杨秀竹心里能没点谱?可是这样的人,她也愿意与他纠缠不清,杨宜真的没话可说了。况且,今儿孙少成匆匆将她推给那三个泼皮,她现在就忘了不成?
那孙少成是孙成益大哥的庶长子,因为他生母与孙府的老夫人有些渊源,所以比起孙府其他的庶子,孙少成无疑要好上许多。也正因为如此,才养成了他一副敏感又自大的性格。
孙成益的夫人,就是孙二夫人,与杨宜林夫人交好的那位,很是看不上他。那天她不过是受人所托,才向杨宜打听了她那两个妹妹的情况,之后便是问都没问过一句了。
其实她这样,杨宜还松了口气呢,若孙夫人执意要做媒,她还真不知道怎么拒绝了,料想孙夫人与她有一样的顾虑吧。
“府里的侍卫都是有定数的,实在没法抽两个给你。”都这种情况了,还不放弃外出与孙家兄妹相会,想来也是个脑子不清楚的。
笑话,她提了请求,她就一定得答应?杨秀竹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要求,真当她是佛祖了啊,有求必应!
说完,杨宜不理会被拒绝后不甘不愿咬着唇的杨秀竹,下了逐客令,“没什么事,你就回去歇着吧,女孩子家家的,还是文静点好。”
杨秀竹一听,勉强行了个礼告退了,出了门,便把脸给绷上了。
待她走远了,春雪看着她的背影呸了一声,转身进了屋,“真当自己是咱们童府里正经的小姐了,摆个臭脸给谁看呢。瑜姑娘都没她架子大!”
春雪的话,杨宜自然也听见了,心下微恼。
自己帮得还不够么?杨秀竹及自己妹妹甫到钦州时,自己就让长泰银楼一人打了两套Jing致的头面首饰,随后又以锦绣纺给她订制了三四套衣裳。虽说自己一直没有答应把她带入自己的圈子,可她在钦州城内行走,别人肯对她好颜好色,还不是看在他们童家给她撑腰的份上?
如今不过是拒绝了她的一个请求,转过身就摆脸色给她看,可见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此时二爷也回来了,听了杨秀竹想借两个侍卫护着她出门的事,冷笑一声,“这种人不摔她一摔是不长进的,侍卫那是没有给她的,若她硬要出门,你让门房也别拦着。她也十五了,该对自己的一言一行负责任了,别什么事都想让别人给她兜着。”而且那些蠢蠢欲动的势力,也该给个借口来修理一翻了。
二爷不耐烦再理这事,便换上了干净的袍子去抱儿子玩儿去了。
杨宜去安排了饭菜回来,见大宝正穿着一件肚兜趴在二爷光/裸的身上流口水,嫩嫩的小屁股一撅一撅的,手里捉着一枚玉佩,口中哦哦地叫着。
见到杨宜,小家伙讨好地扬起左手,口中哦哦两声,想把手中的玉佩递给杨宜,哪知力道一时没掌握好,举手时太用力了,整个人往后仰倒。
这下把杨宜唬得不行,箭步上前,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