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隐隐作痛的花瓣。
我被他压在身下,承受着他的重量和爆炸般的激情,只有努力呼吸的力气了。
内裤被扒下来,他的长指探进来:“咦?居然这么shi?看来刚才看得很兴奋啊!”
我难堪地别过脸,感觉他的长腿欺进我的双腿间,随即他灼热巨大的分身狠狠冲进我的身体,由于有充足的润滑,他进入得如此之深,我蹙起眉,呻yin了一声,混蛋,要戳死我吗?
他似是急于发泄,长裤半褪已经在我身体中快速地驰骋起来,我的双手无力地摊在头侧,身体随着他抽送的动作摇晃着,这次他每次都能狠狠地撞入我的甬道最深处,这刺激和余痛一起扯动我的神经,我咬紧牙关,仍然阻止不了时不时发出的声声难忍的呻yin。
“真要命,”他直跪起身子,双手捏住我的tun,一下下迎向他的撞击。
“啊……”我哀叫起来,“太深了!好痛!”
他不理我,愈发快速地抽送起来。
“啊!啊……啊!不!啊……!”好痛!全身的激rou痛的紧绷,我难以克制地断续呻yin。
“要命!”他低咒一声,蓦然飞快地用力抽插几下,然后捏着我的tun,将分身牢牢抵在我的身体深处,我睁大眼睛:“不要射在我里面!”扭动挣扎起来。
“呃啊……!”他那独特的嗓音低低地嘶吼一声,分身剧烈一跳,我感觉一股热烫扑射在我最娇嫩的身体深处,那里蓦然一麻,一团白光爆炸开来,我哆嗦着在疼痛中感受到快感。
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眉目间尽是舒畅。分身自我身体中拔出,带出一团白浊,沿着我的tun沟流到地毯上。
我无力地说:“混蛋。”
他挑眉:“还这么有Jing神?要不要再来一次?”
我看着他依然昂扬的分身,想起房间里的同学还没送走,识相地闭上嘴,从地上爬起来。
一站起来,白色ye体点点滴滴从花瓣中滑出来,我不敢在他的面前多作处理,生怕又引起他的兽欲,匆忙套上内裤,整理一下自己,回到房间把朋友们送走。回到房间一看,一条白ye沿着大腿蜿蜒画出一条痕迹,我又气又怕,从包包里翻出下午回来时偷偷买的事后避孕药,按照说明吃了。本来是担心昨天虽然射到体外但是不能完全排除受孕的可能而买的,现在看来还真他妈的有先见之明。
拖着疲惫的身子冲洗干净,我挣扎下楼摸了几片土司吃了,在桌子上给妈妈留了字条,说我昨晚没睡好回去补觉,晚饭不用叫我。
回到房间把自己扔进大床里,很快昏睡过去了。
捆绑
不知道睡了多久,下身异样的冰凉感觉让我醒过来,我迷迷糊糊地想翻个身,却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被粘住了一样动不了。
聂唯阳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来:“醒了?小野猫?睡得还真香啊。”
我一激灵,登时清醒过来,挣动手脚,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四肢大张仰面躺在床上,手脚被绳索牢牢固定住,我扯了扯,纹丝不动。
这姿势太脆弱,我又惊又怕:“聂唯阳,你这禽兽,快点放开我!”
床头的壁灯啪地一声被打开,微红的柔光照亮了房间,我看见上身赤裸下身套着黑色长裤的聂唯阳站在我的床边,红色微光下,他邪恶的笑颜令我胆战心惊。
“你这变态!快放开……啊!那是什么!”身下传来异样的凉意,似有蛇滑过,我惊叫起来。
“这个。”床边被他的重量压得陷下去,他坐在我的腰侧,缓缓将手中那用来拨弄我下体的东西展示在我眼前。
我顿时起了鸡皮疙瘩,是白天的那根被我误认为是教鞭的指挥棒。四十厘米左右的棒身是黑色的合金,细的一头只有火柴头那样粗,粗的一头有大拇指粗,还缠着大约二十厘米的银质花纹。
“这根指挥棒,”他轻抚着棒身,状似悠闲,可是不断在我的身体和那根棒间来回移转的眸光里却有着熊熊燃烧的火焰,“是我前年在奥地利拍卖会买回来的,据说是大音乐家德布玛曾用过的,我非常喜欢,还给它包上了银丝的花纹。”
他的眼神从我的脸上慢慢下滑,滑过我的胸ru,小腹,停在花瓣那里。
我看出他的意图,惊怕使我的声音干哑:“不,不要!别那样做!”
他对我微笑,笑容温柔却让我浑身发冷:“别担心,我已经把它清洗得干干净净了,我不会舍得让你生病的。”
我的两条腿被拉得笔直大大的张开着,让我感到自己无比脆弱,大腿徒劳地紧绷抽动着,做着无谓的挣扎。我感觉到他的两只手指大大地撑开了我的身体,先是空气的凉意,然后,冰凉的金属钻入我的身体中来。
好恐怖的感觉!我倒抽一口凉气,就好像是有爬虫类钻入身体的感觉一样,冰凉的,扭动着,不断向身体深处钻进去。
他的魔魅声音从我的花瓣上方传过来:“真可爱,苏苏,我可以看到你漂亮的粉红色不断地抽动呢。”
我顾不上理他,双手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