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似的。他打开冰箱,拿了几颗鸡蛋,又拿了平底锅,似乎要煎蛋。
咦,还系围裙呢,煎个蛋而已,能有多少油烟?洁癖啊他?不过还真说不定,一般变态都是有洁癖的。
不过……聂唯阳系着围裙的样子……还真诡异啊,眼眶还shi润,我还是忍不住笑了。
他横我一眼:“想吃?”神色间大有“求我啊,来求我啊”的意思。
我哼一声,偏过脸不理他。想吃,等你做完用抢的。
他打开燃气,放上锅子,一只手扶住锅柄单手打蛋进去,啧,连打蛋的姿势都很优美……
蛋落进锅里,只听得“嘶啦”一声,然后锅子里冒出奇怪的黑烟,噼噼啪啪乱响起来。我吓得跳起来,聂唯阳迅速关了火,站在那里没有动,微皱眉看着锅里面,我咽下口水,小心翼翼凑过去,往锅里一瞧,一只蛋扭曲的跟爆米花似的,混着半边蛋壳,黑乎乎地团在那里,散发出一股奇异的干巴巴的香味。
我看看那颗死状凄惨的蛋,又看看他的脸色:“聂唯阳,你该不是没放油吧?”
聂唯阳面无表情地看了锅子半晌,然后潇洒地扯下围裙扔在一边,神色自若地说:“走,我带你出去吃。”
我忍不住大笑,自从认识他以来,看他无论做什么都是一幅胸有成竹手到擒来的姿态,没想到,厨艺烂得跟我有一拼啊!
一直到坐上车子我还在笑,连带着把刚才心里的郁卒之气都笑出来,越笑越停不下来。
聂唯阳发动车子,平稳地驶上路面,他眯眼看看还在笑个不停的我,勾勾嘴角:“小野猫,再笑当心我吻你。”
我几乎喘不过气,猛拍胸口:“哈哈……好……哈哈…我…我不笑了……哈……唔!”
他俯身过来,捏住我的下巴,狠狠吻住我。
唔!这家伙不要命了?他还在开车呢!呀,舌头,出去出去好恶心!
我用力推开他,拿袖子抹shi漉漉的嘴唇,警告他:“聂唯阳,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也不是你老婆,你最好不要来碰我了,那样我还能把你当个‘大哥’来尊重一下。”
“咦,”他眼睛看着路面,挑眉,“昨天谁饥渴地抱着我亲个没完还说非我不可的?”
我脸红,恼羞成怒:“那是没办法!因为我不像你一样,见着女人随便就上,一个已经很多了!”
他沉yin一下,淡淡说:“我不是。”
他不是?不是什么?
聂唯阳又说:“那你做我的女朋友不就行了。”
我不假思索:“不可能。”做你女朋友方便你想上就上,用完了再一脚踢开?
他神色似有些黯然,紧握着方向盘,问:“为什么?”
因为你一见面就强要了我,因为你对自己的欲望从不约束,因为我知道你是个只有下半身思考的男人,而我要找的人,他要不只长着下半身,也要长着心才行。我看看他完美的侧脸,淡淡一笑,跟他说这个做什么呢?反正我是决意不会爱上他,也不想陪他玩性爱游戏。
我微笑:“因为你也不会做饭啊。”
他看我一眼,没有说话。
克制
吃完东西回到家,车子驶进大门,就看见楼上房间的灯亮着,妈妈他们已经回来了。
“唔,”车子停下,我解开安全带伸伸腰,“好累,回去睡了。”
聂唯阳看我一眼:“跟我?”
我对他笑笑:“做梦。”
“没良心的小东西。”他咕哝,然后突然熄了车灯,迅速一把揽住我,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气息已扑面而来,然后是他柔软又强硬的shi热薄唇重重落在我的唇上。
“呜!”我猛力推他,他的胳膊却铁铸一样纹丝不动。
他的修长手指从我的衬衫下摆伸上来,顺着腰抚上了我的胸,文胸被推上去,玲珑的胸ru契合在他的手心里。我挣扎扭动,只换来他更加激烈的热吻和抚摸。
我睁大眼睛,淡蓝的夜色给他的轮廓镀上荧蓝的边,除此之外就是一片漆黑。彼此唇齿的纠缠,颤抖不稳的气息,温热光滑的皮肤,辗转炙热的抚摸,被黑暗催生成身体最原始的欲望。
该死,永远不能对这家伙掉以轻心,我本以为经过昨天,他不会这么饥渴了,所以才放松警惕跟他独处,结果证明这变态永远不能以常人度之。
他的呼吸愈发沉重,大手终于往下探去,隔着牛仔裤按揉我双腿间的柔软。
我终于拼力别开脸,逃脱他令人窒息的热吻,大口喘息:“聂唯阳,你住手,住手!”
他哪里肯听,唇舌又纠缠过来,我只得一边躲闪一边说:“聂唯阳,你越是这样,我越不可能答应做你女朋友!”
他的动作停顿,问:“你不喜欢?”
他灼热的气息呼在我的颈边耳畔,令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我努力平稳呼吸,推开他不安分的手,把文胸拉好,正色对他说:“这跟喜不喜欢没关系!没有女人会要一个不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