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舞动的速度加快,唇齿也改而贴上他光洁方正的下巴,轻轻地啃咬。他喘息,低yin,低下头来索求我的吻,我的唇却如一方绸缎一般,在他光滑紧绷的肌肤上滑落下去,吻过他的喉结,他的锁骨,他坚实胸肌上的小小突起,他形状完美的小腹……直到他的昂扬之处。
挺拔的男性骄傲在我舞蹈的手指间脉脉跳动,我的唇停在它的上方,轻轻地,呵了一口热气在他的顶端。
聂唯阳的喉咙中蓦然发出了急促的呻yin,铐练猛地撞击而发出声响,他颀长的双腿在我的身侧无助地屈起又放下,他喘息:“苏苏,小东西,快……”
快什么?指望我用嘴巴去碰你那里?就算为了报复我也不会做这么大牺牲的,我低头翻个白眼,俯身去细吻他的小腹,双手更快地揉弄,突然,他粗粗地呻yin出声,胸口快速起伏,硬挺的分身突突地跳动两下,我眯眼,就是现在!
双手迅速把一个小东西套上他顷刻间就要爆发的昂扬,立即,头一次听见聂唯阳那优美磁性的声音走音了一般低吼:“小野猫,你做什么?”
我站起来,轻松地拍拍手,对他微笑:“做什么?当然是……玩弄你。”
小心地从他腿间离开,急忙去洗手间洗手漱口,呜,嘴唇和手指都有点酸,调戏人还真是个力气活,想起聂唯阳整夜的索取和我满身的吻痕,不由地佩服他的体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从洗手间出来,看到聂唯阳俊美的脸上已经布满了细小的汗珠,修长手指死死地抓着柔软的沙发面,长腿无意识地屈起又放平,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结实的小腹上似有青筋暴起,勃发的昂扬徒劳地突突跳动着,却被根部那绿色的小环卡住,不得抒解。
薄汗给他的光滑肌肤染上了诱人的光泽,灯光下,充满力与美的男性裸体十分赏心悦目,这次我是有心情吹个口哨的,于是我就吹了。
他抬眸看着我,欲火和怒火使他的双瞳似燃烧一般璀璨,他喘息,低哑地说:“把它拿开!”
“好啊!”我大方地耸耸肩,盘腿坐在他面前,神清气爽地说:“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他居然还能“嗤”地笑出来:“你以为就凭这就能要挟我?”
逞强?好啊!我伸手握住他灼热的昂扬,恩,摇一摇。在临界点徘徊的欲望一经撩拨立即就要爆发出来,然而,就在攀上顶峰的前一刻硬生生刹车。不知道聂唯阳的感觉如何?反正若是我,在这种情况下八九是要投降的。
聂唯阳的头高高仰起来,修长的脖颈拉得笔直,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哑的嘶吼来,双拳紧握,整个身子也绷起来,又无力地落回去。
我掏掏耳朵,啧,真是动听的声音。
聂唯阳喘息半晌,抬头来盯着我,黑瞳深不见底,嘴角勾起一个狠狠的笑来:“你有种,小野猫,把你的条件说来看看!”
我把一张写满字的纸抖开在他眼前。上面写着,聂唯阳如果再强迫我,就要把他应得的聂家财产全部转到我的名下。我的目的自然不是财产,只是想借此约束他。
我说:“只要你签个字,怎么样?”
聂唯阳沉默片刻,突然说:“小野猫,你犯了两个错误。”
我把纸拿开,盯着他的脸:“你什么意思?”
他说:“第一,你没有做足功课,不知道我真正在乎的是什么。聂家的财产,对我没那么重要。即使我今天真的被你制住了,签了这协议,我事后也会毫不在乎地去违反它。”
那即是说,用财产来要挟他没有用了?咦?他刚才说,“即使他今天真的被制住”,那是什么意思?难道……
我惊恐地看着他将双臂举高,铐在支架上的铐环一碰到沙发扶手,那两块方抱枕一样的扶手就松松地歪落下去,露出光秃秃的两根支架来,铐环脱出,他的长臂获得自由。
聂唯阳笑得如同魔鬼:“第二,你不该在没有好好确定我是不是真的昏迷的情况下,就放下我独自离开去取东西。”
我霎那间浑身冰凉。
显灵
转过走廊,冲下楼梯,我正要穿过大厅奔向自由之门,突然听见身后楼上传来了熟悉的和弦音乐声——“都说你打错了/我要欺骗你干甚么/你们多久没见/连我跟她的声音你都不认得/你怎么样过甚么样的生活是否难耐寂寞……”
我紧急刹车,手指有些发颤的去抓我的小包,不是吧?不会吧?不会真是我想的那样吧?小包明明鼓囊囊的呀?
音乐声更加清晰,然后聂唯阳带笑的声音传了过来:“苏苏,有你的电话!”
“啊——!”我打开小包,大叫起来,看起来鼓鼓的小包里面,没有手机,没有钱包,只有——一条男式内裤?
“聂唯阳!”我咬牙,转身,那混蛋正恬不知耻地赤身露体站在楼梯口,一手拿着我那正在不断地响铃的手机,一手捏着我的印有万圣节南瓜头图案的钱包,带着狐狸一般的微笑看着我。
我怒气冲冲地把小包和内裤往楼上丢去:“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