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中指却灵活非凡的由入口刺了进去,令池南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开始的前后抽|插更是叫她疯狂不已,水面上的池南补课自抑的向后倒去,两条叉开的大腿内侧微微颤抖,迎合着朱富的穿插,不消片刻,来回不过几十余下,池南便难以自持,春水如泉般涌出,滴在水里,泛起了一阵暧昧的涟漪。
朱富知道时机已至,便将媳妇从澡盆边缘解救而下,池南颤抖着双腿,想要竭力并拢,却怎么也使不出力气,还未缓过神来,便被朱富拦腰抱起,双脚腾空,小肚子压在澡盆边缘,正好边缘处有块软枕,是给她洗澡时靠颈子用的,此时却被朱富用来做这种事,池南迷茫着双眼,没有力气抗拒。
朱富将池南压在身下,使池南的tun部高高抬起,背脊直挺挺的面向水面,早就发胀发硬的□碰着水面,热烈的感觉席卷全身,朱富拉开裤头,将蓄势待发的武器猛地捅入池南体内,几个轻柔摩挲之后,便疯狂摇摆起来。
池南的呻yin声自水面扩散,她听在耳中更觉yIn|靡,用尽全力将双手撑在澡盆边缘,防止自己在朱富毫无顾忌的冲力之下,被撞入水中,不下百十个来回之后,池南再也撑不住向身后不住耕耘的某人求饶,奈何那人兴致正浓,只是稍微放缓了些速度,让池南缓和一下心情,而后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驰骋。
池南被弄得欲罢不能,只得配合着身后的动作,攀上了极致高峰。
作者有话要说:瓦激动呀。。。两天啊。。。太不容易鸟。。。
新文链接:
看不到文的亲,看这里:
回到公主府后,池南便动用身边的影卫,吩咐了一系列的调查事情,影卫随即出动。
池南坐在书案前,朱富很自觉地便走到媳妇身后为她捏肩捶背,池南发出一声舒服的呻yin:
“刚才回府,好像听到什么人在北面吵闹,声音听起来有点像……兰姨?”
朱富也不隐瞒,点点头,老实说道:“不是好像,就是兰姨。”
池南一挑秀眉:“哦?她怎么又过来了?”在脑中想了想,估计这回是朱富下的命令,不然以兰姨在公主府的风评,纵然骂僵了脖子,府里的人也不会放她进来的。
“唉,蝶芷表妹不是嫁给了公孙世子吗?”朱富从媳妇的一边肩膀换到了另一边肩膀,小心捶打着,决定趁此机会,将表妹和兰姨的事情跟媳妇说说,听听媳妇怎么说。
“蝶芷和兰姨的为人,你知道的,没进去几天就在世子府中作威作福,蝶芷表妹为了赢得世子的心,竟不惜对其下药,弄得世子虚脱在床上了。”
池南闭上双眼,静静的听着朱富的话,她以为柳蝶芷只是嫉妒心重,没想到遇上真正的争宠事件,她还挺能折腾的,里子面子全都抛在一边,这样的女人若是给她掌了权势,只怕世子府中再无安宁了。
“嗯,她这么做,世子夫人怎么说?”池南随口问道。
朱富佩服媳妇的聪慧,他还没说什么呢,媳妇就猜到了下面的事:“世子夫人当然不肯放过蝶芷表妹和兰姨啦,她把表妹关在柴房,听说断水断粮,还给她下了一种毒,听兰姨说,那种毒会使人全身生疮,溃烂不堪。”
听到‘下毒’时,池南默默地睁开了双眼:“全身生疮,溃烂不堪?”
对于毒性,池南好像有点兴趣。朱富点头:“嗯,兰姨是那么说的。”
池南眼中落下一抹Yin霾,但随即隐下,没让朱富察觉,定了定神后,问道:
“那她来是想让你去救人吗?”
朱富为难的叹了口气:“对呀。她们娘俩虽然可恶,但罪不至死……”
不知道媳妇的心意,朱富下面的话就没敢说出来。池南回头看了他一眼,笑着说道:
“罪不至死,却也该受点教训。”
朱富不解:“那媳妇你的意思是……不救?”
池南摇头:
“救!但不是现在,过几天吧。你表妹怎么说都是丞相府里出去的,世子夫人纵然狠毒,也不会真的在这几天之内就把她弄死,过几日,我寻个机会,再去把她弄出来。”
朱富想想,虽然觉得表妹如今的处境有些可怜,但媳妇都说过几日去把她救出来了,他也没什么好计较的了。
“那兰姨……”朱富想起来,北院那里还有一个他私自放进来的人,唉,她要是安静点,也就算了,可兰姨的喉咙简直可以用作大型的杀伤武器,方圆十里以内,都能听见她尖锐恶毒的诅咒。
“就让她待在那里吧。横竖她现在也没处可去……”池南从座位上站起,让朱富坐下,朱富不明所以,问道:
“你不怕她吵闹啊?”那声音别说是媳妇,就是朱富自己听着都很心烦,暗自祈祷平地一声雷,把兰姨带走才好。
池南温柔的在朱富肩膀上轻按,唇角扬起一抹甜美的微笑:“没事,刚才我已经让管家嬷嬷过去了……”
朱富看着自家媳妇那张牲畜无害的笑脸,不知为何觉得心有戚戚,媳妇让管家嬷嬷去北院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