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入眼便是一张邪魅的俊脸。
“酒醒了?”
看到她那见鬼似的表情,玥琅笑容一敛,冷冷地哼了一声,声音有些沙哑:“还想在我身上赖到什么时候?都快被你压死了!被你吃干抹净不说,还想要我的命吗?”
“……”活了两辈子,某朵从未像此时这么惊秫过,盯着身下那张熟悉的俊脸,眼睛睁得溜圆,试着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好像丧失了语言功能。
呆呆地与他对视好半天,直到男人红着脸侧过头,她才哆嗦着拉开被子,看到被子里两具光溜溜的身体还紧密地连在一起,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女上男下?
这体位……难道真是酒后无德,兽性大发把玥狐狸给吃了?
啊啊啊啊啊,玥狐狸是随便能吃的吗?会消化不良啊!
师傅会抽死我,小夜会掐死我,楚涟会把我鄙视至死,花爷会踹死我,阳阳会伤心死的……坑爹啊!
哆嗦着从他身上爬下来,哆嗦着扯过一件袍子给自己裹上,一边哆嗦着低头绑腰带,一边小声哆嗦道:
“玥……玥狐狸,你……快把衣服穿上吧。我……昨晚喝了点酒,做了什么也不是故意的,我……什么都不记得。
这是阳阳的房间,他疗伤去了,你跑来做什么?你……你别找我负责啊,我酒醉之后的行为一向是……可以不负任何刑事责任的,何况……咱们谁被谁吃干抹净了还有待研究……”
“你!”
玥狐狸蹭的一下坐起来,一手掐着她的小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一手指指自己身上抓伤咬伤,恶狠狠地咬牙切齿:
“看到没?都是你的杰作,咬伤十一处,抓伤无数,还有这里……”
顿了顿,掀开被子,满脸漆黑地指着自己腿间那物什:“它被你压在上面无节制地使用了一晚,现在还疼着呢!
你说,我们到底是谁被谁吃干抹净了?看你昨晚难受得紧,猴急成那样,作为师兄无私奉献也是应该,可你个死丫头就不知道温柔点?
饿狼一样扑上来就开吃,把我往死里折腾,你不知道我是病人,有伤在身吗?
你知不知道师兄我的第一次就这样毁在你手里,以后可是会留下严重的心理Yin影,这么严重的后果,老婆都有可能讨不到,你……你拿什么赔我?!”
“我……我别的没有,积蓄还是有那么一点的,你……你想要多少钱嘛……”
某朵瞄了瞄男人那一身的罪证,还有他胸前那枚代表处男生涯结束的天狐刺,小脸顿时皱成了一团,吓得几乎要哭出来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呀……要是知道师兄您还是个雏,就是醉得昏天黑地,我也不敢冒犯您啊……我,我小金库还有几十万金币,全给你作为赔偿,还有,我会让墨墨给你做系统的心理治疗,绝对不会让你留下一星半点的心理Yin影……”
看到玥狐狸的脸黑得快滴墨了,某朵恨不得仰天长啸三声,再一头撞死,可最终只能颤巍巍地掰开他掐着自己下巴的手,欲哭不哭地嗫喏道:
“你,你怎么能是个雏呢?不合常理呀,这是犯规……师兄,你看这事儿也不全是我的错是不?但我愿意承担部分责任,你看上哪家小姐,我就是抢也抢来给师兄做老婆……”
说着,深深地看他一眼,又瞅着那枚天狐刺直挠头:“不应该啊,师兄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怎么可以是个雏呢?这不是存心坑我吗?你确定你那枚天狐刺不是伪劣产品……喂!玥狐狸你干嘛?别拎我呀!”
“你个小混蛋!便宜都被你占光了,还说混话来气我!”
玥狐狸拎着她的衣领子就往塌下拖:“跟我去见师傅,让师傅鉴定我的天狐刺是不是伪劣产品!今儿你不给我个交代,我就让师傅给我做主!
明白告诉你,我这天狐刺是加了法咒的,谁让我破了身,这辈子我都只能有那一个女人,每半月要与她双修一次,不然会没命的!
跟你个要啥没啥的小丫头片子双修,想想都难受得紧,就你这样的,叫我怎么吃得下嘴?!
夭朵朵,你这是红果果的草菅妖命,看师傅这次还会不会偏袒你!”
“师兄啊——”凄厉的大喊一声,某朵挣开他抓住衣领子的手,猛地抱住他的大腿:“万事好商量!你,你先把衣服穿上好不好?你这样跑出去有伤风化啊!”
“我高兴这样出去,让大家看看你这小流氓的杰作!”
玥狐狸居高临下地睨着眼泪哗哗的某朵,双手抱胸,潋滟的桃花眼一挑,紧绷的嘴角透出几分罕见的冷厉:“别跟我装可怜,我这受害人没哭,你也好意思哭?”
粗鲁的在她脸上抹了一把,恶声恶气地喝道:“不准哭!丑死了!”
“衣服不穿没关系,你至少把裤子穿上吧……”
某朵紧紧抱住他的大腿,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眼泪不需要酝酿便流得奔放:“这么点小事,我们私下解决就好,没必要惊动师傅他老人家的。”
“哦?”玥狐狸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