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迷你裙,炎炎夏日要如何度过?
索性脱去衬裤,反正大长裙子盖着谁也瞧不见。
有气无力的捻过那块绣花布,行尸走rou般挪去大堂,下巴一磕放上帐台,待李掌柜用小本子把我脑袋垫好后,我随手一扔,将绣花布掷上台面:“掌柜哥哥,这局算我输了行不?你瞧我的纤纤玉指,扎的窟窿眼比顶针还多!真要是把它绣好,我这巴掌都成筛子了!”
李掌柜瞧都不瞧我,径自拿毛笔在账簿上画着:“自己思量。”
我唉声叹气半晌,无心一瞄,瞧见李掌柜手边的算盘,顿时醒悟!忙拉上粘墨指尖,说:“算盘借我使使!半天,半天就好!”
细长眼瞧上我:“你用它作甚?”
我忙道:“我家乡有种绣法很简单!但是要画格子!你这算盘梁子够直,我用它画格子使!”
李掌柜迷茫的瞧着我,可还是将算盘递了过来,我满心接下,但也不忘问上一句:“那啥……这算盘里没掺金子吧?”
薄唇淡淡一笑,细长美眸弯成小小月牙,很漂亮,从未发现,李掌柜笑起来这么美:“这是竹算,不值钱的。”
我点点头,欢欣雀跃的向内堂跑去。
“啊!”此乃我过于兴奋,没瞧见门槛,摔成狗吃屎造型时的痛呼之音……
腿下,小风嗖嗖的……
偶买噶!午时觉得太阳太大,我好像把……把衬裤……
刚想爬起来,却感觉裙子被人扯动!忙转过身去,便瞧见黑玫瑰红着一张俊脸,大手一抬拉过我的裙角,盖上我裸露的小腿。
“蠢蛋。”此乃他离开时唯一呼出的音。
一来二回,这蠢蛋蠢蛋的我也习惯了,随便他吧!被骂两声又不会掉块rou!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灰,嘟囔道:“你丫的,给老娘盖上也不知道给扶起来!这么没风度活该当老处男!”
……
过对面的王裁缝那里,要了两块粉铅,比着算盘在绣花布上画格子,一点点的很仔细!手绣我可不行,十字绣还算凑合。
蹑手蹑脚的窜去“云霄堂”,趁茉莉不在,折了把花瓶里的白色小花,忙闪身回屋,掳起袖子便动手开缝!请别介意我用“缝”字,因咱这手艺实在不能算绣!我只是把小小的茉莉花瓣,一片片的嵌在绣花布上,没办法,谁让咱不会呢,只能“以真乱真”,用真花代替真刺绣,希望能蒙混过关。接着用十字针法,描绘出jing叶,再学着古人的落款方式,在茉莉花旁,绣下自己的名字“柯果子”。
拿在手中端详……花朵净白暗藏香,枝叶流畅不相忘,名讳大气带阳光,绣花难不倒我果子王!
本说好三日后上缴作业,可这花朵是鲜花,三天之后怕是要枯黄,随即拿过本书,将成品夹了进去。
浴巾,咱们拭目以待吧!
……
三日后茶苑打烊,我屁颠儿屁颠儿跑去大堂,在众人观望下,掏出自己的大作:“这是我的!”随即一撇浴巾,问:“你的咧?”
浴巾淑女的从袖口捻出一块红色丝绸,递给评委们。
现在介绍第一关的评委:一号是隔壁的王裁缝,有专业的刺绣手艺,别看是男人,人家绣的花可是朵朵争艳竞相开放,那叫一个花中之王,王中之花!二号是后厨的冯大妈,年轻时常常绣花,只是现在年龄大了,眼神儿不好使,以至于看啥啥花。三号是令人大跌眼镜的小焰心,按茉莉的说法,此小女人因打小只有兄长,便主动学习女子分内事宜,听说绣花好,她就玩儿命学,但脑袋一根筋以为绣花就是“绣花”,一天到晚只绣“花”,以至于现在走火入魔绣啥啥像花。
评委围坐桌边,李掌柜首先接过浴巾的红色丝绸,送去评委面前。
一号王裁缝细细端详过后,道:“针法细腻,色彩靓丽,行云流水乃天衣无缝!绣出的芙蓉栩栩如生,落款的‘玲’字也品貌端正!妙哉!”
二号冯大妈捻起看着,然后眯了眯眼,接着胳膊一伸拉远了些,看来这眼神儿真是不好使,花的程度也挺严重,端详半晌,说:“好看!早前村子里绣花最好的姑娘,也比不上玉玲的手艺棒!多美的花儿啊!”
三号小焰心最实在,大眼睛忽闪忽闪,咧嘴一笑说:“玉玲姐姐,您绣的花好漂亮呀!比焰心绣的强太多太多,等您有时间,教教焰心好吗?”
完了!看这仨人儿的迷糊样,想必我是彻底吹灯拔蜡没戏了!
随手一丢,把我的绣花牌儿抹布扔给李掌柜,待他交给一号王裁缝时,竟瞧见那男人直直盯着我的大作,惊讶的只张嘴说不出话!
哇!是不是没见过这新鲜玩意儿,一赶时髦,我还歪打正着了?!
忙蹭上前去,问:“怎么样怎么样!好看不?”
我这一问,打断了王裁缝的思路,只见他轻咳一声,眨巴眨巴眼睛,道:“这花朵的刺绣是没话说,逼真的宛若散发茉莉之香,王某佩服!枝叶的绣法也新颖,是王某不曾见过的!还望有机会向姑娘讨教。不过……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