撼、激动、高兴的就算下一刻就死去,也在所不惜。可是奇洛对她母子有大恩,她实在无法忍受眼看着奇洛被打死在面前。她顾不上其他了,先苦苦哀求道:“不要打他了,求你让他住手,不要再打奇洛医生了。住手,住手,你让他住手吧。”
卡扎因的脸色铁青,愈发凌厉狰狞起来,咬牙切齿的一个字一个字挤出牙缝:“他、死、有、余、辜。”
简单的五个字,让林可欢如遭雷击,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急切而有些生气的说:“为什么?你怎么能够这么说?是他救了我,救了我们的孩子,你,你怎么可以恩将仇报?”
卡扎因紧紧逼视林可欢,声音不大,却冷得彻骨:“他为什么要救你?为什么要救我们的孩子?我记得清清楚楚我最后一次跟你在一起,到现在也不到十个月的时间,可是孩子却已经生出来了,甚至,我刚刚亲耳听到了他对这个孩子说,他是爸爸。”
几秒钟后,林可欢才明白过来,一下因为激愤而满脸通红,颤声说道:“你,你什么意思?你竟然怀疑……怀疑……我和他……”
卡扎因冷冷的打断:“我只知道我们阿拉伯的男人不会平白无故的为别人抚养孩子,更不会眼看着别的男人和自己的女人在一起而无动于衷。”
婴儿啼哭的愈发厉害,已经开始有点打噎嗝了,林可欢咬牙从卡扎因怀里接过孩子,心疼的轻拍婴儿的后背,恨恨的说:“你简直不可理喻,你既然不相信我,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可是,奇洛医生是无辜的,你们如果打死了他,迟早会后悔的。”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既为自己和孩子感到委屈,又为奇洛感到痛心。
卡扎因怒瞪着她,然后从后腰间拔出一支短小Jing致的消音手枪,对准了已经昏死在地上的奇洛,冷然的说道:“我杀人从来不会后悔。扎非,你让开。”扎非闻声直起身子,从奇洛身上撤回右脚,往旁边退开两步。
林可欢大惊失色,急切的喊道:“不!你疯了吗?”
几乎同时,低弱的枪声响起,即便有婴儿的哭声掩盖,仍然清晰的传进林可欢的耳膜。她身子剧烈一震,直直的看着卡扎因,卡扎因也盯着她。几秒钟后,林可欢扑上前,左手紧紧抱着孩子,右手胡乱打在卡扎因的身上,歇斯底里的哭喊出来:“你为什么杀死他?为什么要杀死他?他救了我,救了我们母子,他犯了什么错?你怎么能下的去手?怎么能如此伤害无辜?是我害死了他,都是我害死了他,你把我也杀了吧,你把我也杀了吧……”。卡扎因一动不动,眉头紧锁,任凭林可欢的拳头落在自己的肩上和胸前。
扎非从后面重重给了林可欢后脖颈一记掌刀,林可欢往前一倒,扑进卡扎因的怀里,失去了意识。
卡扎因同时接住了母子两个人,他拥紧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却把孩子交给扎非来抱。扎非颇不情愿的胡乱抱着襁褓,恶狠狠的瞪着哭闹不休的小婴儿,不耐烦的说:“还留着这个孽种干什么?不如摔死他。”
卡扎因抱起林可欢往屋里走,冷冷的说:“你给我小心抱好他,我要彻底弄清楚。”
……
林可欢听到了孩子的哭声,努力的睁开眼睛,脖子又僵硬又疼痛,就如同落枕了一般。
竟然已经是深夜了,内室里地桌上的火油灯把卡扎因坐着的身影拉长在墙壁上,他从进来后就一直这么坐着,眼睛一瞬不眨的看着躺在身边昏睡着的林可欢,自然不可能错过对方苏醒过来后的第一次对视。
林可欢一睁眼就看到了过去无数次只有在梦里才可能再见到的英俊的脸庞,可是,几乎同时,傍晚的惨痛记忆就出现在脑海。狂喜已经变成了噩梦,她还如何能在这个时候再对卡扎因充满激情和依恋?
林可欢首先调转了视线,回避了对方的目光。看到婴儿就在卡扎因的右手侧放声啼哭,林可欢急速坐起身来,直接爬行着绕过卡扎因,急切的把小婴儿抱到自己胸前,然后背向着卡扎因跪坐下来,解开了胸前的裙扣,将已经胀痛不已的ru头塞进婴儿的口中。
饿的时间太长了,一旦含到了妈妈的ru头,小家伙立刻放弃哭闹,迫不及待的使劲儿吮吸起来。卡扎因扳转林可欢的肩膀,强迫她面对着自己哺ru。林可欢心里很难过,对于奇洛的死,感到异常的内疚和煎熬,同时也恼恨气愤卡扎因的无情和暴戾恣睢。她始终只低头看着怀抱里吃的正带劲儿的小宝宝,硬起心肠对卡扎因视若无睹。
“你平时也是这么当着奇洛的面儿给孩子喂nai的吗?”卡扎因口气不善的质问,他无法容忍林可欢愈加丰满的雪白ru房和哺ru时如此性感的模样被那个混蛋肆意观看。
“不是。”半晌,林可欢才轻声说。想起奇洛平时中规中矩的样子,心里又是一阵抽痛,双眸里浮上了点点水气。
卡扎因一直看着她,神情很专注也很冷静,已经不似傍晚时候的丧失理智:“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这个孩子是谁的?你为什么没有回国?又为什么和该死的奇洛在这里生活?”
林可欢脸上浮现一丝苦笑,她不看卡扎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