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南顺手拿起她的手,一根一根缠绵地吻过,声音透着沁水的温柔,酥麻入骨,"老婆,我们生个孩子吧。"
孩子?秦枳微微失神地看着他,隔着朦胧的灯光,脑中浮现了一个小小孩子的模样,有他俊朗的眉眼和英挺的鼻子,生气时嘟起嘴吧来的时候像她,rou呼呼的,会哭会笑,还会叫他们爸爸妈妈。
孩子,是属于他们的孩子,是他们生命的延续,是他们爱情的结晶。
秦枳眉眼弯弯异常温婉地点了点头,感觉到他的手又重新掀开她的花瓣,温热的ye体开始汩汩流了出来,她害羞地拉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顾市长一脸正经地说,"最近性专家最权威的数据统计发现,如果想要孩子的话,每天晚上至少要做两次以上……"得寸进尺的某人面不改色地继续说道,"所以,我只有勉强地再应付一次了。"
秦枳惊呼一声,又被他攫获了唇舌,转而化为真正酥骨的呻*yin……
他真的是很勉强,这一次的前戏比任何一次都要足,持续的时间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长。
云雨初消。
秦枳觉得小腹处涨涨的,热热的,很不舒服,伸脚踢了踢还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抱我去洗澡。"
洗完澡回来,秦枳裹在被子里,一脸清爽,粉颊嫣红依然未退,看得某人又是心下一动。
秦枳收到危险的信号,连忙转身紧紧抱住他,深深埋在他怀里,声音略显娇羞,"我累了,我们睡觉好不好?"
她甜甜的、小女人撒娇似的声音,让顾淮南的心柔软得不成样子,只是简单索取了一个晚安吻,就抱着她睡了过去。
第二天,秦枳似睡非睡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是秋天的黄叶般在寒风中颤抖着,意识清明后,又羞又气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容纳了某物,而某人,正趴在她身上,挥汗如雨……
秦枳尖叫着小死了过去,这才第二天,某人借生孩子的名义,行OOXX之实的意图就越来越赤果果暴露了出来。
吃早餐的时候,秦枳若有似无的眼光落到对面一脸神清气爽的男人身上,心里有着小小的郁闷,牛nai已经喝完了,她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你们男人,那个的时候,都不会叫出来的吗?"
为什么每次都是她叫,而且还那么大声,丢死人了!
顾淮南的心情好像很好,吃了一口煎蛋,略作沉思状,"难道,我昨晚吃饭的时候没叫?"
秦枳怎么看怎么觉得眼前男人嘴角的笑那么贱呢?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把手上的牛nai泼到他脸上--可惜,已经被她喝完了。o(╯□╰)o
难得周末不用上班,两人找了一张碟窝在家里看,是很不应景的恐怖片。
又是一声足以刺破耳膜的"啊"声之后,顾淮南心里不无郁闷地反思着,最近自己又哪里惹到她了?
以前就是这样,每次她生气了,就喜欢拉着他一起看恐怖片,不得不承认的是,这对他而言真的是极大的折磨,每看完一部,他就会多少出现耳鸣的症状,手上也是一片伤痕累累。
又来了!顾淮南手背上一阵吃痛,看着小女人双眼瞪得老大,身子不断地颤抖着往他怀里缩,白色的指甲深深陷进他的背rou里……
顾淮南淡淡瞥了一眼,镜头闪过一个女人穿着蓝色衣服披头散发的画面,一边柔声地安抚着小女人的情绪,心里却暗暗寻思着,看来又得找个时间,把她指甲剪了。
到了中午,顾淮南进厨房做午饭,秦枳一个人窝在沙发上玩拼图。
门外,突然铃声大作,秦枳吓了一跳,小跑着过去开了门,看到门外的人,脸色微变,叫了一声,声音都颤颤的。
顾淮南正把清水里的西兰花捞上来,回过头就看到小女人搭着一张小脸,站在他身后轻轻地扯着他的衬衫,忙问,"怎么了?"
秦枳小脸皱皱的,简直快要哭出来了,"婆婆来了。"
顾淮南轻轻叹了口气,摸摸她的脸,"没事,待会我出去跟她说。"
说实话,他也觉得自己的妈妈有点小题大做,不就是一只猫而已,要是他的小女人真的想要,不要说一只普通的波斯猫,就算是镶黄金镶钻石的他都有办法弄到。
林澜见到自己儿子从厨房里出来,连忙迎了上去,语气似乎有点心疼,"怎么好像瘦了?"
话是对顾淮南说的,眼神却一直定在秦枳身上,让她的心防不及防地咯噔了一下,脸色有点发白,婆婆这是在怪她没有照顾好她的儿子?
顾淮南自然觉察到小女人的异样,伸手握了握她的手,语气淡淡地说,"最近出差,不习惯外面的饮食。"
他护着她的意思是这么明显,林澜也不好再多说什么,眼睛不经意瞥到厨房门口的那块粉色的布,脸色变了又变,铁青、微黑、黑、全黑……胸口也剧烈地起伏着。
秦枳顺着她的目光一看,想死的心都有了,怎么办?这次真的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那天晚上她的粉色礼服被他撕成碎片落在地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