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米都木有呀喂!
“夫人,要不要奴婢背你,或者叫一顶轿子过来接您?”
靳长恭想了想,木然的脸上一本正经道:“你比我矮,自然是背不动我的,还是去叫一顶轿子来,你去吧。”
摆了摆手,跟撵小狗似的。
小桃儿闻言,流着两条宽带河,额滴个夫人呀,您还当真啊,奴婢那纯粹是嘴巴犯贱胡诌的呀!您的心眼儿也太实了吧!
但不管小桃儿有多苦逼相,但最后还是任劳任怨地跑去找轿子了。
谁叫夫人是连他们城主都不敢得罪的人物,官大一级压死人啊,何况还是他们城里最大的一只。
细风缕缕撩起靳长恭额前的碎发,她整个人如抹去了全部的色彩,空洞而静谧地静立株木,她沿着花庭游走于丹崖,朝着那乐声渐浓之处……
等小桃儿好不容易找来一顶轿子,一瞧,嘿,咱夫人还是稳妥妥地站在原地,一身清冽疏芳,树影暗浅斑驳,她扶栏远眺清幽而傲气地高踞在那褚红色的丹崖山巅,临风抚海,以碧海蓝天为衬托,如乘风归仙,飘飘欲飞。
小桃儿与抬轿的轿夫们一阵恍然顿悟,为何城主会对咱显得呆呆木木的城主夫人情有独钟。
想起夫人以往的种种事迹,小桃儿一阵激情澎湃,但一瞬,联想到如今的夫人,心底又是一阵黯淡可惜。
她敲了敲自个儿的脑袋,提起Jing神来,如今的夫人也不错,至少……城主对夫人,那绝逼是真爱,捧在心中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原得一人心,自首不相离,这也很好不是吗?
抬着轿子来到一排径直的蹲狮石阶之上,小桃儿扶着夫人下轿,以上是她不能踏足的黎城禁止领域,靳长恭唯有自个儿提着食篮独自上阶,并没有被阶梯持枪的冷面侍卫阻拦,他们对着靳长恭行跪拜之礼,直接放行。
笑话,整座黎城,谁敢对尊夫人不敬,也绝对是捋虎须,不要命地节奏!
叩叩!房门轻巧地敲响,一道雌雄莫辨,清脆低yin的声音响起:“丘,还在忙吗?”
黎城城主——闾丘翩然抬眸,一听声音眼底便盈满笑意,柔声道:“进来。”
靳长恭从善如流地推开门,找到闾丘在书房中,便将她Jing制的菜肴搁在他办公的书案上,站到他身边。
“恭儿。”
听到他唤她,靳长恭看到他,那一张冷漠的神情一松,如冰雪初融,软化了表情,便自然而然地偎依进他为她敞开的怀中,身子蜷缩坐在他的腿上,将脑袋柔顺地靠在他肩膀处。
“丘,冷~”充满依恋的呼唤。
“嗯?冷吗?那我的身体可暖和?”调戏充满笑意的声音。
“暖……你饿吗?”她抬眸看着他,眼中黑瞳很直,很亮,轻声问道。
闾丘眨了眨眼睛,透过薄纱,温热的唇瓣印在她忽闪的眼睑,温情地勾唇轻哼了一声:“嗯。”
靳长恭半阖眼睫,任他从眼睛,吻到鼻翼,唇角,下颌,那幽香如影随行,在感受到屁股底下那渐渐坚硬的部位的时候,她忽地坐直了起来,将他的脑袋掰起来,不准他再继续了。
再将她刚做的那一盘焦黑物体扯过来,歪了歪脑袋,指了指:“那你现在吃吧。”
闾丘一顿,视线终于恋恋不舍地转开,在看到那盘黑漆漆,看不出原样的焦黑物体,嘴角一僵。
不用尝,他也知道这盘东西有着多么令人恐怖的味道。
毕竟自从靳长恭迷上学习做饭后,他就是她的专用食客,他已经连续被荼毒几日了。
但能怎么办呢?只要一看到她那一双充满期待并且依恋的目光,他整颗坚冷如冰的心便柔软成一摊水,不忍拒绝。
“那你喂我,我就吃,嗯~?”闾丘用脸颊蹭蹭她的脸颊,嘴角弯成一个惹人怜爱的勾诱弧度。
靳长恭被他弄得痒痒了,当即弯眸笑呵呵地躲开,再拿出筷子,乖顺地一口又一口地喂着他。
看着那露在外面,那粉腻酥融娇欲滴的艳唇,不紧不慢地咀嚼着她送上的食物。
一个心满意足,一个痛并快乐着,终于解决完了一盘子“毒物”。
感觉腹部一阵翻天覆地汹涌,闾丘一把抱住靳长恭,将毛绒绒的脑袋埋进她柔软的胸前,叹息一声:“恭儿,别天天在厨房里忙着了,你可以去城里四处逛逛,别闷着自个儿了。”
靳长恭困惑地抬眸:“丘会陪我吗?”
闾丘在她胸前做乱,惹得靳长恭脸红,眯睫如猫般轻哼了一声,方无奈道:“恭儿,最近我需要做的事情很多,暂时不能陪你……”
“那我不想去了。”靳长恭果断地摇头。
闾丘抬起头,隔着一层薄黑纱,凝脂猩唇探向她敏感的耳畔轻诱哄道:“外面有很多东西玩,你不是觉得天天地房里太无聊吗?让小桃儿陪你去逛逛吧?可好?嗯?”
为了他那渐渐力不从心的胃,他不得不不予余力地诱劝着恭儿散散心,别一个劲儿地来折腾他了。
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