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感觉我的Jing神真的好很多了,我静静的躺在床上,闭目养起神来。过了没多久,门又打开了,我睁眼一看,是阿陈走了进来。并没有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而是径直走到我的床头,弯下腰轻轻的抱起我的上半身,然后坐在床头,把我抱在了他的怀里:“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
我温顺了点了点头,紧紧的依在他的怀中。他笑了笑:“这回可吃够苦头了吧?”
他问我,这时候,也不知是怎么了,就好像受了很大委曲,好不容易见到亲人似的,在他的怀了哭了起来,哭的好伤心,好委曲的。
慢慢的,我止住了哭声,叫自己平静下来。阿陈抱着我,就静静的坐在那里,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我的ru房,没再讲话,一直到我不再哭了。他这才问我:“身上的伤还疼吗。”“好多了,不很疼了”。其实还是很疼的,只要动一动就会疼的很厉害。我知道自己是在刻意表现出一种坚强。这时他开始对我不断的提问,说是提问,我觉的更像是在引导我认清我自己:“你现在觉的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很yIn荡、很下贱的女人,是个受虐待狂。”我毫不犹疑的回答,这时我发现在回答他的问话时,我的内心中很平静,也很坦然,一点害羞的感觉都没有。“你真的这么人为吗?”他追问道。“是的,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接着他又问:“你很喜欢别人把你捆起来或是吊起来,对你进行酷刑折磨,那样做你会很兴奋是吗,就好像你前两天那样?”“是的,我喜欢那样,但上次你们太狠了,我有点受不了。”……他问了我很多在我平时来说很难以启齿的问题,我都一一回答了,最后他又问道:“你是不是也很喜欢在公众场合公开被人羞辱,甚至和很多陌生男人在公开场合性交呢?”答案依然是肯定的,我知道我很希望那样,在家时我就不止一次的幻想过自己是那里边的主角。他不再问下去了。而是好像在想着什么事情,手还是不停的在我ru房上游动着,我很受用,心里希望他的手永远不要离开我的ru房。
这时,他开口说话了:“好吧,现在是该把一些实情告诉你的时候了”。我没有打断他的话,静静的听他往下讲“其实呢,作为我们俱乐部的一个性奴隶,是不可以在没有被调教好之前就展现在众人面前的,如果那样的话,一但奴隶受不了了,就会出先令我们很难堪的场面,就像你那天的表现那样。所以在我们俱乐部的程式当中,要先对新来的奴隶进行调教,根据调教的情况和这个奴隶所接受的程度,来给这个奴隶定位,最后为她举行加入奴籍的仪式,一但举行了仪式,她也就该正式为主人服务了。”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看了看我。我听了他这番话,感觉到很意外,疑惑的看着他,好像在问:那你为什么那样对我呢?他看出了我的心思,接着说道:“正因为你和别的奴隶有着很大的不同,我们为了测试你各方面的素质,刻意为你安排了这一切,从开始的豪赌,到最后的用刑,全是专门为你安排的,可以说你的表现让我们非常的满意,我想我们没看错你,前一段为你投的那些资看来也是值得的。”他接着说道:“你知道吗,在你身上表现出来的奴隶素质太完美了,就拿那场豪赌来说吧,那当然是做了手脚的了,要不然就是你真的想连输八把,也是件很困难的事。可当你连输了八把,使自己成为最下贱的性奴隶这个事实形成后,你竟毫不犹豫的就坦然接受了。当我要求你在大厅暴露出你的Yin户时,对于一个连男人都没碰过的女人来说,是非常难以接受的一件事,可你又做到了,单是这一点就叫我很吃惊了。而更叫我吃惊的是,当我们在几百人面前对你进行羞辱时,你做的是那么的完美,要不是你最后实在难以接受那味道的话,我们几乎都找不出对你用刑的理由了。也正因如此,我们决定拿出几乎这里所有奴隶都难以承受的酷刑来对你进行近一步的测试,当然,是在保证你绝对安全的前提下,为此我们采取了很多的安全措施,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罢了。通过测试,我们发现你有着极强的忍受痛苦的能力,同时还有着极强的在身体遭受到很大痛苦时产生强烈性兴奋和性欲望的能力。现在,我们终于有结论了,你有着极强的性欲望和受虐欲望,同时也有着极强的接受能力、适应能力和忍受痛苦的能力,相反,你的羞耻感却极差,你用最短的时间就能接受一般人绝对难以接受的耻辱。最重要的是从你的内心深处,就早已接受了被人虐待,被人羞辱的事实。可以这么说,不用调教,你就是一个极其yIn荡下贱的sao货,是个很彻底的受虐狂。说到这里,他的手用力在我ru房上捏了两把,对着我笑了笑。
我知道,他是对的。我就是这样一个女人,上天付于我生命,就是叫我来接受别人的羞辱、接受别人的虐待来的……
但在我的脑海中,突然闪出一个疑问来:他说的对我投资没投错是怎么一回事呢?我等于把自己无偿奉献给了他们,我没赢到他们一分钱啊?终于,我开口问道:“你怎么每次都能知道我的想法呢?你说的对我投资是怎么回事?”他听后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我又不是算命先生,每次能知道你的想法,当然是基于我们对你的了解啊,你虽然才见到我们,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