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陈走了以后,阿莲走到我身边笑着说:“你这贱货还真是yIn荡的可以了,受了那么重的伤,还没好呢,下边就痒痒起来了?好吧,大姐我就伺候伺候你这个sao婊子好了。”说完,她开始把我的手和脚又锁成了“大”字型,然后走出门去,不一会儿,她推着一个推车走了进来,我一看,那上边是一个国外女人性交时常用的机器,我在网上见过,有上下两根拉杆。车上还放了很多粗细不等的假阳具。她把两根最粗的阳具装在两根拉杆上,然后把那机器放在床上,把两个阳具分别插进了我的肛门和Yin户,最后用一快黑布蒙住我的双眼问道:“喜欢慢点还是快点啊?”“快点!”于是,整个房间里传来了我yIn荡的叫声…(待续)
八阿陈自打那次走后就再也没有来过,我身上的伤一天天好起来,阿陈走后的第三天,我就可以下地活动了。阿莲还是每天来帮我上药,同时她还有另一项工作要做,就是用那机器来满足我的性需求。也不知为什么,我发现我对性的需求是越来越大,一开始因为怕我身上的伤出问题,阿莲每天最多也只叫我用一到两个小时,而随着我身上的伤一天比一天好,我使用那机器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一周后就发展到每天在我的Yin道和肛门中连续抽插七到八个小时了,我每天的高chao次数也越来越多了,从一开始每天三到四次,发展到一周后每天来十几次二十次,我几乎每天都要到接近虚脱的时候才结束。而且阿莲还每天用第三个假阳具在我的嘴里最少抽插四到五次,慢慢加到七、八次,我开始很不习惯,呕的很厉害,三、四天后,我渐渐的习惯了阳具在我嘴里和咽喉中抽插的感觉,不再呕吐了。
半个月后,我身上的伤完全好了。一天,阿莲和范姐领着张医生一同走进病房,给我做了一次全面的身体检查。最后结论是:我的身体已完好如初,完全可以承受任何调教,我明白,她们又要开始对我进行羞辱和虐待了,可就是不知道接下来等着我的将是什么。
我做完身体检查后,范姐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她又回来了,对我说道:
“好了,我们检查了你的身体,你身上的伤已完全好了,我刚刚给老板打过电话,他同意我们开始按计划对你进行调教,从现在起,你要去你该去的地方了,跟我们走吧”。于是,我跟着她们走出了病房。
穿过一条长长的隧道,我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大厅。范姐座在那张方桌前,对我下命令道:“跪下,你这下贱的奴隶”。我赶忙跪了下来。她接着说道:
“从今天起,我们要对你进行全面的调教和身体机能改造,为此我们做了一份详细的调教计划。”我明白,从这一刻起,我真正开始让自己朝着一个yIn贱的性奴隶的方向发展了。她接着说道:“不过在执行那份调教计划之前,你还有一关要过的,你明白吗?”其实我并不明白她指的是什么。于是她解释道:“通过那天你在仪式上的表现我们发现:虽然你是一个极其下贱yIn荡的女人,但你对一些事情还是表现出非常难以接受的情况,你作为我们俱乐部最下贱的性奴隶,契约上的那108项,你项项都必须能够接受,所以我们决定从今天起,先对你进行黄金圣水调教,直到你不再感到恶心,能完全接受了,你才可以进入奴隶生活区,去接受其它方面的调教,你明白吗?”这回我明白了,接下来等着我的也许不像受刑那么痛苦,但却将是莫大的耻辱。但我早已有思想准备了,不论受到什么样的虐待和耻辱,我都能够坦然的接受。我平静的说道:“我明白了,我们开始吧。”
范姐看着我点了点头:“到底是个不一般的女人。阿香阿莲,带她去吧,给她一点特别照顾,允许她在接受调教的时候使用那性交机器。”我居然对范姐说了声“谢谢”连我自己都感到奇怪:我谢她什么,难道谢她叫我体会到人生莫大的耻辱吗?她对我笑了笑,朝我挥了一下手,我站起身来,跟着阿香和阿莲向里边走去…
我们穿过一道铁们,进入一个不算很大的小厅当中,这厅很空旷,什么也没有。对面是两道铁栅栏门,两道门之间是一条走廊。我们走进第一道铁栅栏门,我看到第二道门的里边还有一道大铁门,上边写着“奴隶生活区”几个字。她们并没有领我进入生活区,而是顺着走廊向左转,一直走到顶头的一个圆型房间里。
这个房间没有门,我进来看到在地的当中放着一个抽水马捅,但没有水箱。
而且比一般的马桶也要大上一倍,那马桶后边还有一个一米多长的钢架。在马桶的边上堆了很多绳子和皮带。靠墙的右边有一排一米左右高的水桶,水桶的上边有水管。马桶的右边有一个工具车,上边有两个水杯、一块长条小木板、几付胶皮手套,和一只碗、一只汤勺和一个小勺。我不明白这些东西怎么会放在这里。
她俩把我带到马桶边,我发现这个马桶不同于一般的马桶,大不说,也深的多,里边有两个金属环,中间穿着一条皮带。马桶的一边有一道“U”型槽,正对着那铁架台。在马桶座盖下还装着一圈环形灯管。
阿莲这时开始捆绑我,又是五花大绑,阿香在往那马桶的“U”型槽上套皮垫,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