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面前栽跟头。
虽然顾明月现在是知情者们公认的萧敬霖的情妇,但以萧敬霖的感觉来说,自己是她的情夫这种形容更加贴切两人的关系。
由此可见,顾明月在二人的关系中占有着主导地位,故而她对于自己和“情妇”这个词沾边,真是一点也不介意。
晚上关门拉灯以后,外人怎么会知晓两人到底在房间里如何相处呢?
顾明月双腿交叠地坐在沙发上,她身着黑底红边绣着山茶花的真丝浴袍,如海藻般浓密的秀发打着弯儿地披散在肩上,动作优雅地用纤纤玉指托起一盏水晶高脚杯,举到不染而朱的丰唇边咽下里面流动着鲜血色泽的清透ye体。
哼,主导地位,难道你们认为一个抖M会占主导地位?
女人的神态慵懒,双眸因为酒Jing的作用变得迷蒙,她一侧肩膀上的浴袍下滑到臂弯处,半遮半掩着那雪嫩莹白的肌肤以及浑圆挺立的翘ru,整个人从头到脚散发着致命的性感,那邪挑的嘴角恨不得让人匍匐在她脚下请求垂怜。
对,就是垂怜。
顾明月的视线扫过正对面圆形大床上的男人,笑得意味不明。
男人嘛,不就是应该哭着求着被调教么?
此时的萧敬霖和平日里大相径庭,他的双脚分别被细细的铁圈扣上,每只铁圈上都有一根连在同侧床头柜上的铁索,限制着男人的行动范围。比起黑道大少竟然被人禁锢在床上的震惊,他的装扮才更要让人跌出眼珠:那高高竖起在头顶的毛茸茸的猫耳朵,脖子上环绕着的带有金色铃铛的项圈,身上如背心平角裤连体泳衣一样的黑色丝网服装,他的胸前和股间被剪出了大大的洞口,露出淡褐色绿豆大小的ru头以及毛发纵生处的蟠虬着青筋的赤红阳具,更不要提tun缝中那根破菊而出的黑色丝绒猫尾巴了,极其羞耻诱人。
男人眼如春水,双颊绯红地躺在床上,他的双脚成M字打开对准顾明月的方向,活脱脱一副等待主人临幸的模样。
真是好可口的样子。
顾明月这样想着,起身端着酒杯走到床前,她自上而下地俯视着浑身颤抖的男人,微微倾斜酒杯,把里面剩余的ye体泼洒在泌出透明体ye的蘑菇头上,鲜红的酒ye顺着rou柱蜿蜒着分出几条水流而下,到最后全部被男人腿间的床单吸收。
“唔…….啊…….嗯…….啊……楠……啊啊”
萧敬霖被酒水淋得禁不住抽气,被凌辱的刺激让他连皮肤都微微发烫,想要女人就此停止,却有怕她真的就止在了这里。
顾明月用手拨弄着男人腿间被自己清洗过的rou物,这根阳具又粗又硬,长度隐隐有18厘米,看起来吓人的威猛,有足够的资本能把女人插得欲仙欲死。
“这是谁的东西?”顾明月声音清冷地问道,同时用指尖崩弹了一下那顶rou蘑菇。
“是……啊……..是楠姐的……唔……再用力弹我……啊……”男人声色沙哑地回答着女人的问题,他的标准答案立即得到了奖励——对准龙首的一记又狠又快的重弹。
“楠姐…...啊……我还要……更多……”
自尊什么的在女人面前早就没有必要了,萧敬霖他发现表现得自己越卑微、越能得到对方粗暴的对待、种种被蹂躏时所受的疼痛在最后会全部转化为让人神智失控的快感。
身前的这个女人,是唯一一个胆敢对他如此放肆的人,她能毫无顾忌地倒吊着他鞭打除脸和脖子以外的肌肤,打得他浑身布满纵横交错的凸起红痕,轻轻碰一下都就能疼得抽气,下手狠得需要两三天才得以消肿。
她可以神色漠然地捆绑他,把鲜艳的蜡油滴在胸前挺立如珠的小红豆上、肚腹上、rou棒上、甚至菊眼上,滚滚热ye把他烫得忍不住发出细碎的悲鸣、凝结干涸的蜡ye痕迹在肌肤上显得触目惊心。顾明月每每出手,必然都得让男人全身青青紫紫个好些天。
萧敬霖简直爱死了顾明月的这份特别,她是绝无仅有的好床伴,所给予他的痛感可以说是来自于天堂的无上恩赐,无可比拟。
大白话就是,抖M爱抖S,一个萝卜一个坑,两人天造地设,正好配成一对儿。
“乖孩子,你知道该怎么做。”顾明月用一根指头抬起男人遍布情欲之色的脸,轻吹一口气。
看萧敬霖今日的表现,他一定是忍到头了,毕竟自己最近都是把他玩儿到射Jing就收手了,自从男人出院后还没真正意义上和自己再行鱼水之欢过。
是该办法一些奖励了,她的rou体就是对男人最美味的东西。
萧敬霖爬到顾明月腿边,伸出手虔诚地托举起她一只白生生的脚丫,开始细细地舔吮每根脚趾,他的厚舌温软有力,灵活地在指缝间穿梭,吸吮的声音滋滋作响。舔完了整只脚的男人沿着形状漂亮的美腿一路向上吻到白嫩的腿根,头部钻到女人未着一物的股沟间扒开丰美的rou蚌,含咬着顶端肿胀的rou核以及软滑的小嫩唇,大口吞咽下泌出rouxue的腥甜汁ye,复而用舌尖刺入窄洞中剐蹭敏感rou壁,制造出更多黏腻透明的爱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