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来撒谎,唔,看起来确实好有信服力。
“爹爹,啊……吃下去这些, 没关系吗…….啊嗯……”
“排出来就没事了,不脏。”男人应和着自己的声音,使劲地咗了两下xue口,把大股香滑的ye体咽了下去。
“那爹爹的…..”
“依儿也可以吃。”
男人起身,单腿跨跪上床,把挺立着的巨物压上了顾明月的脸庞。
爹爹的童养媳之五(微H)
“啊呜……”
顾明月赤裸着nai白的身子,双腿叉开跨坐在谢朗的脸上,软嫩的tunrou和他面部的肌肤亲密地接触,而男人的大舌在她腿心间的花瓣里钩滑顶弄,发出水ye被搅动的色情声响。
谢朗大半张脸都埋入了小女儿那弹性十足的tunrou缝里,两只粗糙的手掌像揉捏面团一样挤压着两团丰腻,舔弄rouxue的同时并不时地用直挺的鼻尖剐蹭着粉嫩菊xue的褶缝,使吞含着自己roujing的小少女在整个口腔被堵住时仍经受不住地发出吱呜的呻yin。
每天例行的“治病”之举,将近持续了一年。
谢朗最开始也痛苦自责过、检讨自己怎么能对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儿做出那些世俗不容的下作事情。
男人抗争过,尝试过摆脱顾明月对自己的性吸引。他在开启背德关系的那一夜后,纵然自知无力,却想要做最后一番垂死挣扎,尽全力地期望修正二人单纯的父女亲情,故而之后曾经强烈地拒绝小女儿晚上和自己继续同睡、但不是熬不过她的泪眼迷蒙,就是被她晚上偷钻到自己被窝里的行为打得措手不及。
在头几晚夜不成寐的日子里,谢朗听着窗外断断续续、声色悦耳的悠长虫鸣,装作睡熟的样子,默默地暗许了小女儿摸索着躺倒在臂弯里酣然入睡的行为。
怀里的小少女对自己的依恋,让他不舍得放手。
或许禁忌之扉一经打开就无法再阖上,谢朗纵然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唾弃迷惘,他对顾明月的欲望却与日俱增,满胀的情欲只能靠哄诱着小女儿用嘴口帮他纾解。
相依为命生活在深山谷里的谢朗和顾明月,是父女又是情人,私下里的肢体纠缠是只属于两个人的秘密,不能为外人言道,在这种情形下,每一次越过lun理道德的分界线,都能给男人带来灭顶般的禁忌刺激感。
近一年的亲密行径,让谢朗和顾明月深入地熟悉了对方的身体、以及肌肤相亲时不可名状的影响力。
顾明月的身高只有男人的三分之二,身子的宽度将将才够到了谢朗身宽的一半,她如凝脂般的身体趴在男人硬邦邦的蜜色肚腹上,忍着被舔玩小xue的酥麻感,用小手握住rou棒晃动着头颅卖力吃着。
一根粗粝的手指轻轻地探向小少女流着滑腻爱ye的rouxue里,摩擦着rouxue里的媚rou,生生地扣进去了半指长。
“依儿这里的小洞,在咬爹爹的手指。”谢朗眼神深邃地呢喃。
“啊……那个会流水的小洞……不要…..爹爹不要堵上它……啊嗯…….”
谢朗的手指被软rou紧紧地包裹着,顾明月的小xue里又shi又软,他不可自制地想象着自己粗壮的rou根若是填进去会有多么的销魂蚀骨。
克制着自己不能做到最后一步的男人,想要保有一丝可笑的底线,他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如往常一样撑起身体,翻身把小女儿压在身下,并合起她白玉一般的大腿,把阳具嵌入到腿缝中,来来回回地磨蹭着娇嫩敏感的rouxue,然后在庞然大物沾满润滑的yInye后,快速地压在花瓣在腿缝间抽插起来。
这就是谢朗所告诉顾明月的,能使两人最快“治愈”的方法。
“爹爹…….啊啊…….不要蹭依儿的珠珠…….”
肿胀如成熟李子的gui头在每一次插干间都冲开了小少女闭合的肥美rou缝,顶弄着顾明月隐藏在花瓣里的rou核,在高速的频率下,她在性器的研磨中很快就攀上了高chao。
谢朗的额发丝丝缕缕地飘荡在脸边,他表情隐忍着在小女儿全身抽搐的余韵里,喷射出了浓白的浊ye。
“依儿……”谢朗满足地压下身子抱紧胸腔激烈起伏喘息着的顾明月,两人汗涔涔的额头相抵,鼻息在唇齿间环绕,带着暖人的shi度,他动作小心而又爱怜地轻轻啄着她绯色的小嘴, 瞳孔里柔和得放佛能浸出秋水,视线漫漫地流淌,像是怎么也看不够那张红霞满面的小脸。
男人想要把窝在胸前的小少女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成为自己不可分离的血rou,可所剩不多的理智仍然牢牢地拉住几乎要脱缰的欲望……
自己不能那么残忍…..谢朗紧锁着眉头,下巴抵在小少女的额头上,在她眼睛看不到的地方,黯然失色。
“爹爹?”顾明月迟疑着轻唤了一声。
“没事,睡吧,明天还要去赶集。”谢朗忍了忍,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内心里的那句话。
“嗯。”
相拥着的两人,各怀心事地熟睡了过去。
作者说:
今天的更新晚了很多而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