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在客厅里耐心地等待沈父沈母回到房间熄灯睡觉后,便如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妹妹的房门前。他轻声转动着门把手,开出一条只容一人通过的缝隙,动作敏捷地侧身闪了进来。
房间里漆黑一片,厚重的窗帘使窗外的灯光无法透射进来,沈容已经在黑暗中摸摸索索着上了楼,他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坐在柔软twin size床上妙曼纤巧的身体轮廓。
沈容轻轻地锁上门,走到顾明月床前打开一盏光线柔和的台灯,借着灯光,他发现床上的女孩只着了一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她沉甸甸的ru房随着呼吸颤巍巍地晃动着,粉色小巧ru头的形状印着睡裙清晰可见,她跪坐在那里直勾勾地盯着他,用一种他形容不出的眼神和表情,似感慨似嘲讽,好像在说:看,终于到这一天了。
他不能直视这种表情,好像把他内心里那些所思所想全部看透了,好像她才是无暇的,而他是来玷污这份纯洁的恶徒。不,她才是一切罪恶的源泉!沈容在心里默念了一遍,使自己更加坚信他是来普渡祸国殃民yIn妖,是来舍身拯救天下男人的男人。
顾明月被沈容扯着头发拖到了床沿边,这种痛不会让人觉得难忍,却传递着不被尊重的屈辱感。男人站在床沿拽着少女的头发施力上提使她紧贴着自己坚硬的胸膛跪立,她的睡裙被推到胸部以上,一侧白嫩的玉兔被大力揉捏成了各种形状,略微粗糙的手指掐着nai头往外旋转拉扯,顾明月因着他的动作痛得直抽气。
沈容显然把她的难受的抽气声当成了舒服的呻yin,身下的roujing从进入到充满了顾明月气息的房间里就硬得发痛,他嗤笑一声,揉捏得越发用力。
顾明月听见头顶嘲讽的轻笑,脑中绷紧的弦“崩”的一下断了,她皱着眉,双手捶打起折磨她的男人,忍无可忍地开口道:“哥哥,轻一些。”
沈容以为她欲迎还拒,松开抓着丝滑秀发的手把她大力推到在床上,按着那只几乎被压瘪了的nai子用另一只手探入包裹着私密花园的蕾丝内裤里,一摸,发现那里出人意料的干燥阻涩。
“你怎么还不shi。”沈容不满地道,他完全不会想到是自己技术不佳。
顾明月咬着牙忍着想要把他推开的欲望,面色冷淡地嘟哝:“要上你就上,废话那么多做什么。”
又是这样让人想要去破坏的表情,沈容眼神闪了闪,压低声音凑到少女耳边,恶意满满到:“这可是你自找的,待会儿你就算痛死也不能怨我。”
“就算我说痛你会停下?”
“当然不会。”男人话音一落,长度惊人的阳具被瞬间释放,他握着那根火烫的事物把前端顶上了少女从未被人开采过的xue口,一个用力,两人都愣住了。
顾明月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人打开,凶狠地侵入,她还没有来得及再尝一次破身之痛,只入了半个头的鸡巴许是太过激动,脉动着喷涌出填满整个幽径的浓Jing。
“你…”顾明月吃惊地张开了小口,这男人还是个处?
沈容的脸色如打翻了颜料盒般Jing彩,他竟然秒射了!对事事追求完美的强迫症患者他完全不能容忍自己的第一次竟然结束得如此仓促!
他连那层处女膜都没有捅破!
顾明月在心里暗笑,脸上却懵懂地露出了原来已经结束了啊的神色,起身作势就要穿衣服。
这行为无异于对沈容男性尊严赤裸裸的挑衅,少女被推到一边的内裤完全掩饰不住腿心的风光,微微开合的桃粉色rouxue里含着一汪满得要溢出来的浓白的Jingye,xue口一缩一合地挤出一条淅淅沥沥的蜿蜒溪流,沿着菊xue汇聚到tun下形成一方鲜稠的小水潭。
男人看到少女玉体横陈,张开的腿心流出自己的东西这样香艳靡丽的画面,身下半软的男根立即又雄赳赳气昂昂地翘了起来。他这回势必要显出点能耐,于是满身燥热地拉下顾明月的蕾丝内裤到膝盖,就着她并拢的双腿用大手扣住两只膝窝,死死地压向肥软的nai子前,把胸部挤得都变了形,然后另一只手扶着rou棒接着Jingye的润滑“噗嗤”一声就入了大半,凶狠地穿破了少女象征着纯洁的薄膜,血丝混着Jingye从被roujing撑圆的小xue里挤出,滴落在男人脚下的地板上。
“好痛 !”顾明月tun部悬在床沿上,身体被弯折成压扁Z字形,在小xue中横冲直撞的男根没有丝毫技巧,只是一味的掠夺少女鲜美的rou体,它的主人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挺腰疯狂地撞击着身下的女体,眼睛舒服地半眯起来观赏着少女咬紧真丝睡裙的一角,双眼泛红颜泪汪汪的样子。
“舒服吗,小贱人,被自己的哥哥cao的感觉爽吗?”沈容伸出手掐着顾明月的香腮,剧痛使她只能松开紧紧闭合的红唇,吐出被唾ye浸shi的布料。
“我……是小……贱人……嗯……那……和妹妹……性交……的你……啊……是什么…唔…”顾明月被撞击得语不成声,腿间钻心的疼,这具身体对疼痛的感知度比一般人更敏锐一些,她痛得无法流出一丁点爱ye。
在原著里是沈悦故意在沈容醉酒时主动去献身,不知受了多少罪,花xue外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