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还在痛?”
“嗯,大姨妈来了。本来今天晚上,应该……”满足你的,又要分开了。
她话没能说完,因为连天何堵住了她的嘴。
这是一个少有的长吻,没有侵略、性,也不强势,软绵绵的,就像是在品尝醇香的茶,久久都舍不得抽、离。直到吴葭快要窒息,连天何才结束,又轻咬了一口她下巴。
“宝贝儿,我说过女孩子要矜持,我要生气了。好好反省一下,我先去洗澡,再来陪你。”
连天何洗得很快,围着浴巾走回床边的时候吴葭还在坚持让自己不要睡着,拼命硬撑着睁开眼睛,连天何看见她眼眶有些充血。
他侧躺在她身后,双臂环住她的腰,手掌覆在她小腹处,吴葭顿时觉得疼痛得到了缓解,源源不断的温暖从肚子上的手掌处传来。
“你怎么知道这个方法的?”吴葭声音懒洋洋的,反倒有种刚睡醒的感觉。
“你想表达什么?”
“不知道……就随便问问。”她现在脑中出现的是裴沛的声音,就那几句简短的话。
“……”沉默持续了很久。
“阿何,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吴葭终于切入正题。
“说。”
“我,能不能,喜欢你?”
“随便。”
连天何把手抽、离,平躺在床上,他不喜欢说话拐弯抹角,他讨厌察觉到一丝被人逼迫的感觉,他更讨厌不听话的人,今晚吴葭的每一句话都踩到了他的雷区,必须得到惩罚。
“如果一个人说错了话,你觉得她该受到怎样的惩罚?”吴葭听得出来,连天何生气了。
她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撑着床直起身,看了连天何一眼,主动承认错误,她确实逾越了,“对不起我错了,阿何。”
连天何用食指指着自己胯下,吴葭明白了他的意思,爬到他腿边,褪掉他的三角内裤,张嘴,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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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乘船回三亚,洛旸发现吴葭离连天何远远的,脸色也不好,连天何也一直在抽烟,气氛反常。
“怎么了草草?”相比起来,洛旸更加担心吴葭一些。
吴葭摇摇头,眺望着远方的海平线,“是我错了,我惹他生气了,他可能要讨厌我了。”
“他一开始是挺不喜欢你的,但现在绝对没有讨厌你,他是在自己生闷气,不关你的事。”洛旸看一眼连天何,告诉吴葭实情。
但吴葭没能被说服,因为有些事情不能告诉洛旸。
她把头轻轻靠在洛旸肩上,“洛旸,我觉得是我太贪心了,而且我并不了解馒头爸爸,这样的相处方式是不对的,总有一天我和他会因为这个原因而分道扬镳,到时候我就投靠你好了,我知道你一定不会不收留我。”
“这倒是实话,哥哥我没理由不收留妹妹你,哈哈。来,叫声哥哥讨好我一下。”
洛旸擅长三两句话就把低沉的气压升上来,缓解沉闷。
“不要。”吴葭嘴角扬起点点笑意,“你这个样子好恶心,回去让阿清帮我把你叫个够。”
一听这话,洛旸就心虚了,“草草,别害我挨骂,我在她面前已经够没有地位了。”
“哪有,其实在阿清心里你是最好的哥哥。”
“呵呵,谢谢夸奖。”洛旸笑容骤然收敛,声音降下来,“老大他正往我们这边看,告诉你,他心里正在羡慕嫉妒恨。”
“最好是这样。”吴葭叹了口气,垂着脑袋。
回到三亚连天何立刻就乘飞机走了,连让吴葭说句再见的机会都不给,吴葭整个人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趴在床上无Jing打采,最后实在熬不住了,闷声闷气地对洛清说:“阿清,我们离开海南吧,这儿成我伤心地了。”
“怎么会事,我是说你从蜈支洲回来就不对劲,被连天何虐了?”洛清不为所动,专心在笔记本上改图。
“嗯。我把他惹生气了,他让我……”实在难以启齿,吴葭干脆不说下去了,她相信洛清能懂的。
“别人都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呢,两天河东三天河西,要我说你什么好,只能说你没那个命,肖想连天何,你毕竟还是太嫩了,裴沛姐那么老练一个人都没能攻破,何况你?”
吴葭受打击了,真的是一步错,步步错。
第40章 第四十章
洛清看吴葭那副萎靡不振的样子,特别害怕她就此消沉下去,连天何对她的影响向来都是不容小觑的,刚好一个高中同学发邮件让她去帮忙拍点照片,地点在川贵交界赤水河流域附近的一大片森林,据说那里环境清幽空气新鲜,树木茂密,就算是夏天温度也不会太高。她想得是,亲近没经过多少人工雕琢的大自然,让吴葭换个心情。
那片林子名叫黄荆老林,是自清初封禁后的200多年时间里人迹罕至,森林茂密,植被丰富,动植物门类多,被开发来做旅游区也是这几年的事情,原始状态被保护得比较好。
由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