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问他两人之间算什么,但话还没说出口她就硬生生地咽下,因为突然想起他不会喜欢听这种话。
如果她放任自己说出口,他一定会不高兴。
「你到底要说什么?」她吞吞吐吐的态度已经让他不高兴。
「没有。」顿了一顿,心欣扯开笑容往下说:「这里的装潢好奇怪……」
「你不会是特地来这里和我聊装潢的吧?」他挑起眉,声音有点冷淡。「我先说好,我们之间除了男欢女爱不会有其它的,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心欣楞住,今天一早起床就沉浸在即将见到他的愉快心情,再也荡然无存。
「我知道。」她轻轻点头,忍下心头微微的酸涩。
时间……昨晚她已经想过了,她要给他时间、要给彼此时间、要给自己时间。
她已经前进一大步了,不能再不满足、不能再要求太多了……
「脱掉衣服。」唐洛突如其来地道。
心欣楞住,有点反应不过来、呆呆地瞪着他。
唐洛笑出来,放下雪茄,像一头豹子一样姿态优雅地走到她面前,一伸手就突兀地握住她的ru房。「你来找我,不就足想要快乐?」如鬼魅一样诱人的低音缓缓吐出口。
「什么……什么快乐?」心欣倒抽了一口气,对他突如其来的狂野举动有些不能适应和……强烈的害羞。
能看到他、和他在一起是很快乐,但她总觉得他话中的意思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唐洛撇撇嘴笑出来,手指揉捏着大掌下任他蹂躏、毫不抗拒的浑圆ru房。「昨晚你不是已经变成女人了,怎么还听不出来?你还是太单纯了。」手伸到她保守的衣领里,拧住一枚赤裸的ru头,开玩笑似地yIn秽的拉扯那枚脆弱、粉嫩的小花蕾。
「我……」
原来──原来他说的是……是那个!
在他放肆的举动下,心欣快呼吸不过来了,她全身无力地靠在他的胸膛上,单薄的背部紧紧贴着他发热的胸膛。
可是一切都太快了!她要的不是这样,她以为他会带她出去吃饭,或者对她说一些甜蜜的话──
至少田馨是这么告诉她、她看过所有的爱情小说里也都是这么写的!虽然她知道他们的关系不一样,她可以接受一个并不像情人的他,但仍然没有办法接受一见面就做爱的方式……
「怎么了?」她的抗拒让他不太高兴。
「我想和你说话,我们坐下来好不好?」她不自在地提出建议,一切是这么不自然和勉强。
「我们现在不就是在说话?」他撇撇嘴,脸上虽然有笑容,表情却有一点冷淡,粗粝的掌心执意覆在她因为前夜的激情还残留一点瘀痕的ru房上。
心欣摇着头挣脱他,反过来环住他的腰,柔柔地请求。「我们可不可以什么都不要做?你抱着我……」
「你到底在想什么?!」唐洛突然拉开她的手,冷漠的转过身去坐回沙发上。
心欣怔怔地站在原地,一时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惹他不高兴。
「我、我只是希望──」她绞着双手,因为他冷漠的态度而紧张。「我希望能更了解你一点。」
「男人跟女人「了解」对方的方式不同,不过我以为我们已经有了「共识」。」他盯着她局促不安的模样冷冷地说,同时啜了一口酒。
「我知道。」心欣低下头,避开他冷静到螫痛她心脏的眼神。她用力咬住自己的下唇,却丝毫感觉不到痛。「可是,我是女人,有时希望能了解我爱的──」
「我看我们之间还是有很大的歧见!」他突兀地打断她的话,一口饮尽杯子里剩余的酒。「你要的和我要的不一样,我们到此为止好了。」
冷静的说完话,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打算走出起居室,对心欣突然惨白的脸孔完全视而不见──
「不是的,你误会了!」挡在起居室门口,时间不容她迟疑,她知道如果让他走出去,他不会再给她机会。
卑颜地抓住他的手,心欣强迫自己笑着、若无其事地看着他的眼睛──
「刚才我只是开玩笑的,我知道你的意思,昨天我不是才说过的吗?我不在乎──我怎么可能在乎呢?」
她笑的很灿烂,明亮的大眼睛显得那么纯真。
「我怎么可能在乎呢?」她重复,听觉配合地自动关闭,她听不见自己说出口的话,因为那不是真心的,只是伤心。「我可以告诉你为什么;来美国一阵子了,我的想法变了很多,我还这么年轻只是想玩玩而已!当然,我承认我喜欢你,不喜欢的话我是不会和你上床的,可是在乎嘛……对我来说那种无聊的念头遥远的不可思议──我还怕你会在乎呢!其实刚才我是试探你的。」她一口气说完,完美的没有丝毫停顿。
不管唐洛是不是看穿了她话中有几分真实性,他仅是挑起眉,冷淡的神情带着一丝保留的距离。
「不要说谎,我不想对任何人不公平。」他审视她片刻,然后冷淡地说出这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