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和上次的段先生可不是同一个人。」他淡淡地说,语调很冷。
心欣终于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那是教我英文的朋友,他每周一、三、五来替我上课──我在打工的地方认识他的。」她恨详细的解释。
「教英文需要脱光衣服围着浴巾?」他讥刺地盯着她身上的浴巾。
「我刚进浴室准备洗澡──」
唐洛耸耸肩,打断她的话。「无所谓,反正你有交朋友的自由。」
心欣说到一半的话被他打断,她默默地低下头,望着脚下的深色檀木地板,不再为自己分辨。
「朋友在阿隽那里等我,我回来拿个东西就走。」他冷淡地说,径往他的房间去。
心欣虽然想开口问:是什么样的「朋友」?但她终究没问出口,因为知道自己如果追问,一定会惹他不高兴。
她两手拉着胸前的浴巾,默默跟在他后面,然后罚站一样呆立在他的房间门口。
「有事?」他翻着抽屉,心不在焉地问。
「你为什么不搬回来住?」一直考虑着该不该说出来的话,她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唐洛停顿住:「不方便。」他轻描淡写地说,转过身盯着她。
「为什么不方便?就因为我住在这里吗?房子是唐家的,如果是因为这样,那我搬走好了!」她握紧拳头,看着他,专注地凝视他从来就不曾停留在她身上超过一分钟的眼睛。
「你也是唐家人,说这种话不怕妈伤心?」他转开眼,云淡风轻地继续收拾东西。
「我不想当唐家的人!」大胆地走进他的房间,心欣绕到他面前要他看着自己。「我,我根本就不想当你的妹妹!」
她终于大声说出了一直藏在心底的话。
唐洛抬起脸盯住她,眸光幽深。
「很晚了,你该睡了。」
过了很久,在心欣的感觉里仿佛已经过了一辈子的时间,终于听到他的声音,却是完全无关的回答。
「你听到我说的话了,我说我并不想当你的妹妹!」她再重复一遍,不屈不挠地想要一个结果。
至于这个结果是什么,完全是她不能预料的。但她只知道她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那你想怎么样?」他问,定定地盯住她因为激动而泛着泪光的大眼睛,态度是那么的冷静。
「我……」
她想怎么样?
心欣想笑却更想哭!她又能怎么样?他不会不明白她想要的,可是他却不肯给她……
「你不碰我,就因为怕我玩不起吗?」她问,声音轻柔缥缈的像一朵棉絮。
唐洛没有回答,他沉默地盯着她的眼睛。
「如果我告诉你,我不在乎、一点都不在乎呢?」
一字一句说着的同时,她揪紧浴巾的手指慢慢松开……
厚重的美国厚棉布,随着她的动作应声坠落──
白晰、赤裸的女性胴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
「我知道你的心态,我不会在乎、真的不会在乎。」她像是要强调自己的感觉,一字一句地说。
「在不在乎不是嘴巴说说,你受得了没有责任、谁也不欠谁的关系?」他的语气依旧冷静,只有眸光变得深沉。
「我不止说说而已,我做了、你的眼睛也看到了。」她走到他面前,不够丰满却挺俏的ru房不知耻地抵住他的胸部。
「你来真的?」他挑起眉,不主动也不退开,就让她维持羞耻的姿势。
「抱我。」心欣只温柔地说出这一句。
「抱?男人跟女人不是这么简单而已。」他眯起眼,声音渐渐低嘎。
「不管你想要什么,我们之间没有责任……我要你、你要我,很简单,谁都没有负担。」她说出他心底想的。
唐洛的眸子变深,然后,他伸出手握住抵在胸前的ru房。「不后悔?」
「不要开玩笑了……你跟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想过这个字吗?」她轻浮地嗤笑,努力想象他的想法,努力变成他要的女人。
「是没想过。」他坦白。「不过,我不认为有女人会跟我一样。」他一直认为世上最麻烦的是女人的思想,女人总是把性和爱相提并论。
「不管我怎么想,你只要知道……」她停了停,然后往下说:「只要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就好……啊!」
唐洛突然伸手抱紧她──
「奇怪,你的身体好象特别有弹性,ru房虽然不是特别大,却沉甸甸的,很诱人……」他笑着握住一团雪白色的rou球,捏在手中随便玩弄。「小ru头好硬,虽然是处女却很敏感。」牠的声音很低沉、很粗嘎。
心欣的脸孔因为他的话而涨红。
「你喜欢我的身体……」
「没有男人不喜欢。」他狡猾地回答,眸中掠过一抹幽暗的欲火。
「那就抱紧我……」
「你可是一个处女,真的一点都不害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