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她这般想著,好不容易热起来的心,又渐渐的冷了下去。
弦月东升,四周一片沈黑寂静,偶尔有几只不知名的鸟在树杈上发出几声怪叫,之後又沈默下去。
小院里的朱阁内,星火点点,烛光晃动。
奴桑儿呆呆的躺在床上,垂眸想著心事,忽而听见窗外一个响动,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从窗口窜入了屋内,二话不说的便压在了奴桑儿的身上。
奴桑儿虽然有些准备,但是还是被吓的一惊,她怔怔的看著眼前朝思暮想的俊容,目光空空幽幽的,过了片刻,又突然将头扭到一边,面色平静的闭上了眼睛。不声不响。
“你这是什麽意思,看到我不高兴麽?” 没有见到意料中的表情,耶律灼的眉头皱了起来,声音不悦的响了起来,
“是王爷不想看到我才对吧” 奴桑儿睁开眸子,却仍是将脸扭到一边,低声道,“你不是说我们之间已经恩断情绝了麽,那你有回来做什麽?”
“你当真要嫁个他们三个?” 耶律灼不答,只是强制般的扭过她的小脸,逼她看著自己,怒气冲冲的问道。
“这与你无关”
“什麽叫与我无关??!” 耶律灼当真是被她这冷淡的态度激怒了,再加上自己日暮时分就已经憋了一肚子的气,手下的力道愈加发狠,力度越来越大,直让她痛的觉得下巴都要捏碎了。
奴桑儿忍著眼泪,在他手掌间挣扎著道, :“是又如何,反正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不干涉你,你也不该再干涉我,我喜欢嫁给谁就嫁给谁”
她起初,本是按著花独酌他们教的那种欲迎还拒的冷淡方式来面对他,可是随著他气息的逼近,他炙热的气息不停的喷涂在她的脸色,她只觉得心跳的就要失去节奏,就要失去理智,她多想就这样扑入他的怀里,寻求他的慰藉与安慰,
可是……除了那令人心慌意乱的心跳,她的心,却又是出奇的痛,痛的让她浑身冰凉,一阵阵的委屈和悲伤让她心乱如麻,到最後,便真的变成了冷冷的敌对与发泄,她突然之间,觉得也许,他们之间还是不要再有任何纠葛为好,这样至少,她的心不会再那麽痛。
“凭什麽我不能干涉你!!你的命是我救的!!若是没有我,你早就死了!!“
“可是,我……我也救过你,你也说了,我们两不相欠……”
“我何时说过这种话,就算说了现在也统统不算数!!” 耶律灼被噎了一下,索性瞪著眸子耍起赖来。
“你……你明明说过……”奴桑儿嗫喏著应道,她只觉眼泪又要从眼眶里流出来,急忙又将脸朝著一边转过去。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他又霸道的将她的小脸转过来,并且更近的贴著他的小脸,苍远辽阔的乌黑眸子如两道利箭不容她躲避的注视著她,
“再说,若不是我先救了你的命,你之後又哪里还有命来救我,你欠我的,一辈子都还不清!”
他的目光渐渐游动到她挺翘的雪峰上,唇边忽而掠起一抹邪yIn的似笑非笑的神情,:“
不但你的命是我救的,就连你的身子也是被我开苞的,你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是属於我的,你是我的,一直都是我的,我喜欢怎麽样就怎麽样”
“不……我……我不是……”看著他的目光突然变得邪气起来,眼睛一直别有深意的盯著她的娇ru,她的目光有些不安起来,她伸手推拒著他惹得发烫的胸膛,一张小脸染成异样的红晕。
“怎麽,是不是想要了?” 耶律灼看著她冷淡的小脸上突然流露出的一丝忐忑不安,一丝羞怯畏惧,Yin郁的脸色突然微微放晴,他强硬的用一直大掌便将她的手两个手腕摁著固定在头顶,另一只则不由分说的便用力扯开她身上的衣服,露出那一对娇嫩雪白的绵ru,
“你知道我在酒馆里听到什麽麽?他们说你要一女嫁三夫?还说那洞房花烛夜一定有趣的紧……”他粗糙烫热的手指在她嫩红色的蓓蕾上不停的打著转,颇具羞辱的揪扯捻弄,时而还伸出舌头在上面轻轻舔弄,裹著情欲的眸色邪气而又昏暗,
“其实我也很好奇,你一个人伺候他们三个,真的伺候的过来麽?不过兴许也可以,毕竟你的小xue那麽yIn荡,总是怎麽喂也喂不饱,或许加上我一个,也不算多呢?你说要不然我们把他们也叫进来,来个四夫一夜??或者,五夫,六夫……还是十夫??”
“嗯嗯……啊……不要……” 奴桑儿被他挑逗的羞辱不堪,眼泪不争气的开始涌上眼眶,雪白的娇ru在男人烫热的手指下高高翘立著。
“你看,你的身子都开始同意了呢,小ru头敲的这麽高,是不是都迫不及待了” 耶律灼哼笑著在那玫红色的蓓蕾上弹了一下,又褪下她身下的裙子,长指不顾她的抵抗直朝著她幽深的峡谷抽刺进去,深深浅浅的缓缓律动著,
“啧,又shi透了麽?真是个小yIn娃,你不是说我们毫无瓜葛,你不想再与我纠缠麽,那怎麽你这麽快就对我的逗弄起了反应?” 他深沈著眸子邪笑著看著她,因为夜色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