惴惴不安的神色,又安慰般的明媚一笑,:“桑儿姐姐,你放心,我有分寸的!我……”
她正想说什麽,突见一个穿著一个士兵摸样打扮的少年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覆在鸾萱耳边不知低低说了几句什麽,鸾萱面色立时大变,小脸上浮现出一抹焦灼,
“桑儿姐姐,我有点事儿要出去一趟,这一篮月饼我先放到屋外的桌子上了,晚一点再回来拿!我先走了!”
说罢,也不等奴桑儿应话,便跟著那少年步伐匆匆的跑了出去。
“郡主!郡主?!”
奴桑儿看著这来也匆匆,却也匆匆的小郡主,呆呆的愣了一会儿,才轻轻摇了摇头,看了一眼沈暗下来的天色,知道耶律灼也快回来,故而也没有再多加耽搁,又急忙准备起晚饭来。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当她端著几个做好的小菜从灶房里走到大屋时,不由呆住了,手中的盘子差点便摔在地上,
她惊诧的瞪大眼睛,傻傻的看著坐在凳子上,翘著二郎腿吃著月饼吃的正香的耶律灼,小脸一片苍白,
“你……月饼……”
“怎麽了?” 耶律灼一边津津有味的嚼著手中的月饼,一边微微扬起眉头看著她道,:“这月饼是你做的吧?味道却也不错”
“呃……这……你……”奴桑儿急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他身边,关切的打量著他,焦急的问道,:“你何时回来的?怎麽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呢。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这月饼你……你不能吃的!”
“不能吃?为什麽??” 耶律灼眉头疑惑的皱了起来,有些不悦的沈声道,:“我刚回来没多久,觉得有些腹饿,又见桌子上放著一篮月饼便信手拿起来吃了,怎麽,难道这月饼你不是做给我吃的?”
“不是……这月饼……这月饼……”奴桑儿本想说出鸾萱的计划,却又怕耶律灼又为此震怒,又对鸾萱发脾气,正想著该如何启齿,
不想却见耶律灼俊挺的面容忽而泛起一抹异样的红晕,他的表情也渐渐地变得有些怪异,他猛地站起身来,捏著手中的月饼瞪著奴桑儿吼道,
“这月饼……里面是不是放了什麽东西!到底放了什麽??”
“是……我……我也不知道……是郡主……郡主她放的……”奴桑儿被他的神情吓住了,虽然有些过意不去,还是身不由己的出卖了鸾萱,她顿了一会儿,又小声的补充道,:“可是……她其实……”
耶律灼只觉浑身又热又痒,说不出的难受,哪里还会认真的听奴桑儿在说什麽,只是黑著一张俊脸气急败坏的道,
“又是那个死丫头,明日见到她,我一定要好好教训她一番!唔……”
他一边嘴上怒气冲冲的骂著,一边涨红著俊脸将身上厚重的衣服目色急切的一件件的脱了下来,随手粗鲁的甩在地上,
奴桑儿愣愣的看著眨眼间,便一丝不挂浑身赤裸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两只水灵灵的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惊得紧紧用手掩住口,结结巴巴的道,
“灼……灼……哥哥……你……你怎麽……”
奴桑儿虽然与他交合过很多次,但是从来没有如此赤裸裸的这麽看他的身体,娇俏的小脸上涨的比他的脸还要红。借著明亮的烛火下,男人成熟俊挺的面容更显魅惑,古铜色的肌肤在火光中泛著迷人而性感的幽幽波光,尤其是那矫健而健硕的胸肌,还有线条流畅的下身,
让她更是看的呼吸急促,心口像是小鹿一般乱撞不休,视线随即微微一下移,便如受惊般的收了回来,慌的用手捂住眼睛,脸红的像是快要滴血般的支支吾吾的道,
“灼哥哥……你……你还是先穿上衣服吧……”
“那麽害羞做什麽,你又不是没看过我的身子!”男人奇怪的开口道,说著又一脸急切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入内室,又自己整个人往床上一爬,微微扭动著腰肢道,不舒适的道,
“我tun上又麻又痒的,难受的厉害,你快来给我捶捶!”
“捶捶?” 奴桑儿看著男人那古铜色紧实而又性感的健tun,只觉得自己身体里的血ye都要倒流了,她勉强按著自己的胸口,仿佛生怕自己的小心脏会承受不住这麽大的刺激而跳了出来,
“嗯嗯,快些,快些!痒的厉害!“耶律灼急促的催促道。
奴桑儿无奈,只得硬著头皮凑身上去,在上面轻轻敲打起来,耶律灼是武将,所以皮肤极为紧致而又弹性,没有一丝赘rou,敲起来也极为的有手感,渐渐地,奴桑儿也不由得抛弃了羞涩忐忑之意。半是新奇半是忐忑的在上面轻轻敲打起来。
“桑儿,太轻了,你敲的我更痒了!重一些!再重一些!”
“哦!”奴桑儿看著他似乎很是难受的样子,用力的点了点头,手中加大了力度,
但是,任凭她使出全身的力气,耶律灼却总是觉得她只不过是在挠痒,而且还是隔靴挠痒,忽而,他的目光落在墙上挂著的一个马鞭,目光一亮,急声道,
“桑儿,别敲了,用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