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地吮吸,浅浅地咬着----
不忍、不舍、又恼的要命、恨的要死!
我轻笑,呵呵----真是个别扭的男人-----
暧昧(上)
雅岚休闲吧,环境古朴典雅,又不失现代豪华,总体风格为中西合壁,突出休闲与随意,具有十几套不同风格的单间以及幽雅别致阁间雅座,温暖的瞪,泛着黄晕,不仅不低俗反而很有意境,细节处甚至有些旧时二三十年代江南的情调,大气中透着细致。
被唐小逸牵着走了半个小时,又坐了半个小时计程车,饶我再好的性子也被磨暴了、再好的体力也被磨软了!
跟着他进了包厢后,我猛地甩开他的钳制,一个猛子扎进柔软的沙发上,瘫软成一滩泥。
包厢里的男人帅、女人的美,可我全无欣赏的意思。
“小逸,你怎么把她带来了,丫头明天不是还要上课吗?”看似挺寻常的问话,其实内有玄机的很。
“在路上碰到的,脏的像被遗弃的小狗,看着可怜就带了过来!”唐小逸的回答中,有着淡淡的冷漠和疏离。
“小逸,你把这祖宗带来,今晚又不想上场了?”问话的是王子,接话的是眼镜哥哥,“醉卧美人榻,宁死也甘愿!”
果然人家还是有点文学修为的。
他们都是玩家,从女人胸脯、男人菊花堆里爬出来的资深玩家,自然早就看破我和唐小逸之间的猫腻。
对于此事,我采取不搭理不解释不参与的态度。
歪斜着躺在沙发上,呼哧呼哧地用手做扇,扇风解署。
程俊不甘寂寞地凑了过来,“怎么了?妹子,闷闷的样儿,谁欺负你了?”
“哥,您还猜对了,确实有人欺负我了!”
“看出来了?告诉哥,谁欺负你了,哥替你做主!”说这话时,眼睛却飘向唐小逸,一脸的调笑,一嘴的酒气。
唐小逸也看向我,唇边飘着一弯淡淡的笑容,似洗耳恭听,似玩味嘲讽----
“前段时间接了个活,按时完工,质量保证,可老板挑三拣四不肯付余款!”
我说的这人,姓李名富贵!锦绣房地产的老板,老色鬼一个,我和周周两个月前接了为他别墅做壁画的活儿,活儿都结束一个月了,可尾款到现在还没结清。
这话说了一半,后一半是他竟然以这个做要挟,暗示我陪他上床、做他情妇。
我cao他祖宗十八代,姐虽然看起来不纯情,可却一直都没做过不纯情的事,唐小逸除外!
想到前天下午他以还款为借口将我堵在校门口,又死皮赖脸拉我上车的情景,我就恶心想吐。
周周说,一葛优范伟的结合体,愣装纯情小男生吃嫩草!
我呸——
我也不是没遇到过借由接活打我们主意的人,可这周富贵不是一般人,跟周雨泽他们也不是一档次上的,我说的是人品,不懂情趣,只想□,说不来理,讲不通话。他就一土财主摸样,仗着手里有几个臭钱,就想方设法地把你弄上床,缠、粘、赖、霸----无所不用!
甚至放言,要拿下我和周周做她的情人!
真是癞蛤蟆吃天鹅——白日做梦。
周周虽有功夫底子,但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他是这里的开发商,黑道白道都有些势力,我和周周不敢硬碰,只能软躲。
童谣倒是能帮上忙,可他才因打架被老头关禁闭,不想再给他添麻烦!
至于唐小逸,我认为我和他的关系还没到那种他可以为我去得罪周富贵的地步----
也许他并不将周富贵放在眼中,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也不想自作多情!
“就这事?”程俊似乎有些不甚满意我的答案。
唐小逸也不知为何,脸瞬间冷了下来。
“嗯——”我点头,拽着他的胳膊摇晃着,“俊哥哥,那是我的辛苦所得!你也知道墙绘这活多辛苦,说好听点儿是艺术,说白了就是个刷墙的!不比油漆工轻松到哪去?我和周周整整干了一个月,手都酸了!可他硬是拖着尾款不结!现在新闻上都说,个人或者集团不能以各种名义拖欠民工的钱----”
钱倒是小事,也不多!五千大洋,可他总三天两头地到学校纠缠我和周周,闹大了,我们脸不好看,还影响接活儿、上课!
万一拿不到毕业证,我们真是亏大发了。
程俊现在是我干哥,不是外人,古代结义金兰,讲究的就是一个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妹妹有困难,兄长理应竭尽全力帮忙!
咱一向是实诚的孩子,不能只说不做。
再加上色色那层关系,所以我觉得这事应该要麻烦他一下!
程俊一脸无畏一口应下,“这是包哥身上了!”
“谢谢哥哥!”我立马狗腿地说道。
“还有多少尾款未结?”
我扭头伸出五个手指,“五千!”
钱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