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自己的心,等着他来找我,等着他告诉我,他爱我。守身如玉,只是为了他----
可事实证明,我既不是落难的公主,也不是被后妈继姐欺负的灰姑娘。而他却是货真价实的王子,一个复仇的王子。
三年了,他还没来----
他不会来了----不会----
这夜,无风仍脉脉,不雨亦潇潇。
烟火绽放
只是瞬间的美丽
过后
剩下的只是寂寞的凋零
Maxim’s de Pafris
Maxim’s de Pafris,是一家正宗的法国餐厅。艺术化的装饰,浆得雪白的台布,桌上摆着红色的蜡烛,台上有钢琴与现场演奏,侍者们都穿着燕尾服,完全是一派浪漫烛光晚餐的布景。
童谣说:拿破仑的铁蹄征服了欧洲的君主,而法国厨子的美食征服了全世界的肠胃。
这话一点儿也不假,随着法国名厨被欧洲各国宫廷罗致,以及在1972年崛起的新煮食法(nouvellecuisine)备受全球欢迎,法国菜的王者地位更见屹立不动。
不得不说,每道法国菜就有如一件艺术品。除了色香味外,口感很佳,餐厅气氛营造的也很浪漫,在品味了这顿烹调程序比中餐复杂百倍的美食后,我发现,原来饭还可以这么吃,吃的如此苛刻,如此冗长,又如此讲究,一餐饭要经历几个步骤,盘子是一道道的上,又一道道的撤。
高级餐厅,规矩太多,吃到最后,我不仅没有酒足饭饱的感觉,还感到腰酸背疼腿抽筋,真累啊----比抗五十斤的煤气罐上六楼还累。
跟一旁的周周交换了眼神,只见她啜了一口Chateau Saiéve,抿了下粉唇,笑盈盈地说,“周先生、姜先生,这饭我们姐妹儿也陪你们吃完了,那尾款的事----”
艺院的学生以玩出名,以学为辅,以钓凯子为主,可到底还是有为生活奋斗的!
例如我和周周——
虽然都有着一颗‘一帘幽梦’的心,但从来没有将嫁入豪门这种妄想列为我们的人生目标中。
我们是拜金女郎,但同时也是务实主义者。
我们相信天下会掉馅饼,但在此之前我们得先准备装馅饼的篓子。
大一时,我和周周便开始打零工,做兼职。
我们是学美术的,除了外表之外,我们还具备多年的绘画基础,有着扎实的绘画功底。
起先是做新娘化妆助理,后来去秀场做化妆助理,给过一些不出名的小模特儿、舞蹈演员、小配角们化妆。
渐渐的认识了一些官宦子弟,活儿路子也宽阔了!
认识童谣后,不少活儿都是他介绍的。
再后来,壁画、人体绘画渐渐流行起来,我们也跟着掺和一脚,反正凡是跟画扯上关系的,我们都会参与一二。
不为兴趣,只为钱!
咱是学美术的,没成为名画家之前,生活还是非常艰苦的,谁叫咱选的是烧钱的专业。
时间长了,我和周周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叫‘凡梦’,公司是我家,员工就两人,从老板到员工,从公关到设计,从接活到干活,从签合同到要钱,一条流水线下来就我两。
有时候活接多了,也会找一些学弟学妹们帮忙。
我说过,艺院学生还有为生活奔波的,所以人手不成问题,而我跟周周虽吝啬,但不刻薄。
抢钱时很麻辣,付钱时也很爽快。
我和周周摸样俊、嘴巴甜、活做得好、完工快、设计符合他们的胃口,所以回头客也多。
只是,人美是非多。
借机想打我们主意,占我们便宜的还真不少。
眼下这两位就是。
“盼儿,今个是周末,咱不谈公事!叫你们出来就是为了放松!谈钱多伤感情!还有,别叫我姜先生,太生分!叫我冰或者文冰,你要是喜欢叫就把姓去掉,叫先生也成-----”
看看,这一脸戏谑,听听,这一嘴的调戏。
来的时候,就知道此乃鸿门宴,酒虽好,菜虽香,可眼下还有白吃的午餐?
都存着不干净的念想。
说话的人叫姜文冰,旁边的人叫周雨泽,均是三十出头的样儿,成功人士,城市里的白骨Jing(骨干加Jing英),是目前我们最大的客户。
半年前经学姐介绍认识姜文冰,接了为他公寓画壁画的活儿,后又经他结实了周雨泽,现在为他公司和别墅画做壁画,已经基本完工,今天是来要求结负尾款的。
“这不太合适吧!文童是我学姐,你是他男友,叫你冰或者文冰,传到学姐耳中,指不定怎么误会呢?先生嘛----我长这么大,倒了叫过不少人先生,可你也没教过我什么呀!”
呵呵----
咱艺院的女孩是吃素的?
“盼儿,误会了!我和文童那是普通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