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感情的战役里,受伤的大多是女人。若是两个女人纠缠一个男人,先放手的一个用情最深,那景戚戚决定远走他乡,是不是说明,她真的对胡励用情已深?
“倾红,你知道,即使你不帮我,我也有法子,我从小就是这种性子,吃过甜头儿也吃过苦头儿。”
直直看向一脸担忧的好友,景戚戚努力挤出笑容,故意用云淡风轻的语气安慰她道:“也许,我根本接不到一个客人,每天只能在俱乐部里尴尬地倚门而笑呢?”
叶倾红摇摇头,她亲身经历过,当然知道,娇小神秘的东方女人,在雾霭弥漫的lun敦会是怎样一副炙手可热的光景。
既然无法劝服景戚戚,叶倾红只得将一些所谓的俱乐部里不为人知的小道消息透露给她,方便她将来游走于lun敦的上层社会。
一个星期后,景戚戚悄然前往lun敦,皇帝俱乐部派出了高级公关经理塞恩先生亲自接机,低调的黑色加长轿车停在贵宾通道外,司机恭敬有礼地拉开车门,惊愕地发现所接的女人居然浑身只带了一个戴妃包,连小行李箱都没有。
她妩媚一笑,并没有化妆,长时间的飞行令她看起来微微有些憔悴,抬起手压了压头上那顶二战时的美**帽,景戚戚弯腰上了车。
“不在网站上发布我的照片,不询问或调查任何关于我的背景和身份,所接待的客人必须是40岁以下的亚裔,有性|虐|待倾向的免谈,最低金额是每小时五千英镑。请别责怪我的直接,塞恩先生,如果以上条件您和您的老板不能接受任何一项,我想我比较适合立即下车。”
景戚戚抿了一下唇,大概是气温太低的缘故,她在飞机上涂抹的润唇膏并不能抵挡这深冬的严寒,仍是微微干涩。
赛恩是个五十岁左右的英国人,是皇帝俱乐部幕后老板的得力助手之一,据说在老板不方便出面的时候,一切都是由他来定夺。
“欢迎来到lun敦,美丽的东方小姐。”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谦卑地吻了一下景戚戚的指尖,吩咐司机开往当地最富盛名的富人区切尔西区的国王路。
她面色倨傲地伸着手,等赛恩吻完才一脸平静地收回自己的手,也许英国人骨子里都是骄傲的,景戚戚唯一能做的,就是比这个英国佬儿还骄傲。
俱乐部为每一位应召女郎都提供了复合各自身份的居所,根据三钻到七钻的划分,自然收入、寓所等也都有所不同,钻数越高意味着收入越高,名气越响。
下了车,景戚戚打量着面前这座私家花园,四室二厅,三间独立卫浴,自带天台花园和地下停车位,由英国著名开发商开发及管理,无论是设计还是地段,都是一等一的,她呵了一口气,低头喝了一口热朱古力——为了牙齿美白,每一位应召女郎在非服务时间都被严格限制咖啡或香烟的摄入。
“听说居所等级是和身份对等的,那请问我是几钻,四,五,还是六?”
景戚戚歪着头看向赛恩,她并不奢望自己初来乍到就被列为七钻,只是看着眼前奢华的房产,难免好奇。
就看赛恩微笑着将钥匙放在她的掌心,以特有的lun敦口音一字一句慢慢回答道:“老板说了,你和其他人不同,你没有钻,你是他的‘秘密武器’。”
她微微一愣,却没有再问,心头隐隐涌现出淡淡失望,更多的却也是一丝窃喜:既然是秘密武器,那就是必要时才会拿出来,这么说,她不会立即接待客户,有足够的时间来缓冲。
送走了赛恩,景戚戚这才走进这座房子,里面装修得很好,家具电器一并配备齐全,冰箱里甚至都已经填满了新鲜食材,桌上粘着一张名片,是家政人员的联系方式,上面写着服务人员每周会来清扫及购物一次,她可以将特殊需要的物品列成清单交给对方。
一切都不需要她Cao心,一切都是陌生又崭新的,俱乐部为她提供的美容纤体及服装费,高昂得令景戚戚这样出身这样家庭的女人都不免咋舌。很快,她试着熟悉了这里的一切,当然,也熟悉了这里每一家高级定制服装店、鞋店、珠宝店和美容机构。她在北京时便热衷深谙此道,来到这座时尚之都,更是如鱼得水。
偶尔,赛恩会打来电话,询问她是否适应,是否有任何特殊的需求,景戚戚每每忍不住想要问他,自己这种金丝雀的生活要到什么时候才会结束,但对方不主动提起,她也不好开口。
终于,在她到lun敦的第19天的时候,赛恩派人来接她,目的地是一座有几百年的古堡。
“Silence小姐,”因为景戚戚拒绝告知任何关于自己的信息,所以赛恩一向用英语中的“沉默”一词来称呼她,“请恕我的冒昧,但接下来的24小时里,请您配合俱乐部的工作人员,做好您第一次接待客人前的一切准备工作。”
赛恩微微俯身鞠了一躬,然后厚重的雕花木门层层推开,穿着统一制服的年轻女人鱼贯而入,她们一言不发地围过来,分工明确。
说是准备工作,其实就是全身的高度清洁和细致保养,包括去除体毛,香氛护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