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我无助的哭泣着。
另一只大手也爬上了我的脸颊,它在我的脸上四处游走,最后停留在我红润的双唇上。它撬开我紧闭的牙齿,探入我的口腔,抚摸着我口腔内的每一处,追逐着我的舌头,并开始一退一进的在我口腔内律动着。
它修长有力的手指在我的口腔内张开,我不得不张开嘴。雨水剧烈的冲进我的嘴里,那熟悉的呛辣的味道让我知道它是酒——一种高浓度的酒。
酒ye毫不留情的打shi了我的衣服,使它们变得透明,并像枷锁死的紧紧缠绕在我的身上。我不舒服的在地上扭动着,想摆脱它所带给我的束缚感。
“嘶——”随着一身布料被撕碎的声音,我身上的枷锁终于解除了,shi润的皮肤直接贴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让我浑身冒出了细小的颗粒。
“宝贝,你真是太美了,真让人忍不住想狠狠的摧残你。”邪恶的声音在我身边响起。
话音刚落,一个粗烫的铁棒就毫不留情的冲入我的体内。强烈的刺激冲破混沌的意识,我尖叫了起来。
“啊……”
猛烈而狂急的律动在我的秘xue内展开。
我只能无助的随着它的动作而摇摆着身体。
他抱着我一个剧烈的翻身,使我趴坐在了他的身上,身体相连接的地方还紧密的结合在一起,随着我姿势的变换,体内那根粗长的铁棒更加深入的戳进我身体的深处。
身后的花xue突然觉得剧烈的疼痛,另一根同样粗烫的铁棒从身后进入了我的身体,并也在我的身体内发起猛烈的攻击。
“不……不……”我无助的呐喊。
但它们的动作并没有减缓下来,反而更加深入、密集。火热的欲望和痛苦在我的体内堆积,引发我身体的猛烈抽搐,我眼前一黑,向前倒了下去,一种死亡的快感在我体内爆发。
第二十二章
我从混沌中醒来,脑袋像爆炸般的疼痛。我呻yin着倒在床上。渐渐发生过的一切在我脑袋中变得渐渐清晰起来。
这两个卑劣的混蛋!
我极度愤恨的我握紧了拳头。我一直忍气吞声、委曲求全的生活,但是这样的生活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如果一直这样的活着,我心中的恨意会积累的越来越多,有一天它们会全部爆发,让我选择与他们同归于尽。
我要逃!即使逃亡最后的下场是死亡。
我忍住头部传来的剧痛,走进更衣室把我带来的衣服装进行李包里,又从装贵重物品的抽屉里取出全部的现金。我不准备带走我的存款薄,也不会带走他们给我的信用卡,使用这些会很容易暴露我的行踪。
我回到房间,从窗户旁边的书桌里拿出纸笔,开始写留言。对他们我已经没有什么不舍的了,但是我仍然要留下一些话以避免他们找我家人的麻烦。
“我走了。希望你们能放过我,不要找我,也许你们不回答应,但是请不要去打扰我的家人,我不会回家,但是我会在远方关注着他们,如果他们受到伤害,我会立刻自杀。”
带着简单的衣物和为数不多的现金,我离开了赵家这座豪华的牢笼,希望我能永远的飞开……
我漫无目的的走了很远,我没有护照,所以无法逃到国外去,我只能远远的离开台北、离开他们。
在火车站我随便买了一张车票,我甚至没有细看它是开往哪里的,我只希望它能开往一个自由的国度,让我能平静的活下去。
下了火车,我无意识的跟着走在我前面的陌生人搭上一辆同样不知去哪里的Bus,破旧的Bus走走停停,几个小时过去了,它在一个偏僻的小道旁停车,我仍坐在车上傻傻的看着窗外显得有些荒凉的景色。胖胖的司机伯伯转过头来疑惑的看着我,“小姐,你怎么还不下车啊?到终点站了。你到底要去那里啊?”
我回过神来。“阿伯,我只是想随意逛逛,没有目的地。”我笑笑的拿起行李,准备下车。
“小姐,这里离村子很远的,沿着这条路要走好几个小时的。不如你坐我的车再回火车站吧。”司机伯伯好心的建议我。
“不用了。”我朝她挥挥手,头也不回的沿着坑洼不平的小路走去。迎接我的将会是什么呢?我的心中升起一种期待……
小路的尽头有一个朴素而贫穷的村庄,在物产丰饶的台湾居然还有这样贫瘠的地方,让我有些意外。这个村庄中的居民大多以种田为生,基本上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村子里只有为数不多的几户“富裕”的人家有电视,有些人家甚至连电灯都没有。
我在这个村子里唯一的诊所呆了下来。诊所的医生雇用我当他的护士,因为我稍微懂一些救护的知识。
医生也是自我放逐到这里的都市人——这是听村里的大婶说的——听说他是因为妻子和为满周岁的孩子都在车祸中丧生,自己是医生却没有能挽救所爱的人的生命才离开都市的。我想他来到这里的方式应该和我差不多。
医生在这里出了给村民们看诊之外也医治猪、牛等牲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