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此时听到莉亚娜黛的话连忙加以点头赞成。
「我们既然有夫妻之实,连女儿也出世了,还何必如此拘泥。」癸拉扯着政宗的脚,想把她拉进温泉水中,可是尽管用了二成力量还是没有拉动她的脚分毫。
「我是快要四十的人了,怎么好意思赤身露体和十余岁的小姑娘共浴,你就放过我一次。」政宗唯有苦笑以对。
「如果你一定要人裸体来奉陪的话,就让小龙儿来奉陪好了。」政宗脱去婴儿的衣服,将她交托在癸的手中。
癸虽然后宫众多,在部下之中也算是有几个朋友,但世上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就只有眼前这个女儿。他不由得为之一阵感触,如果当年华香没有死,如果自己和她有女儿的话,现在应该早就会叫爸爸妈妈了。
现在幽凤的孩子不知出世了没有,可惜在这个时刻自己不能陪伴在她的身边。
「妳的母亲要我送一份礼物给妳作大礼,那么我就送自由自在独立自主的人生。」癸高举着小龙儿,婴孩则在他手中呵呵笑不停。
「你这个骗子!对自己的孩子使用一句虚言应付就算了吗?」政宗忍俊不禁的说。
青霭把一切看在眼里,政宗表面上有说有笑实质上则一点也没有说笑的意思。
「那么妳自己最想要的礼物是什么呢!」
「是天下吧!」癸自问自答单刀直入说破政宗的心事。
「我们虽然可以让这个孩子衣食无忧,但却不能给她一个世俗的幸福家庭,既然如此妳还忍心叫她背负自己的愿望吗?对这一个小小的肩膀来说太沉重了吧。」
经由自己、青雾、青霭和熏的成长经历,癸最明白背负上一代的愿望的痛苦。
「我会替她寻找立场对等值得深交的朋友,让她有机会开拓广阔的视野和增加不同的人生阅历,等将来她能决定自己的人生时,我再按照她自己的意愿决定怎样帮助她。」
癸把小孩交给满是好奇眼光的莉亚娜黛照顾,自己赤条条地走出温泉外。政宗对他的决定当然不会感到满意,但他的思考深度远比自己去得远,使得政宗不得不重新思考自己给孩子安排的未来。
「自己的人生得要由自己决定,可别被什么幕府大将军的地位束缚了自己,不如到我的身边来好了。我可以让你在战场上尽情发挥,还可以给你女人真正的幸福。」
「其它的不说,和一群女人分享一个男人有什么幸福可言!」
「例如各种新奇刺激的性爱。」
癸胆大妄为的吻在政宗的香唇上,更把舌头伸进去挑拨这个中年美妇,双手则在脱她身上的盔甲。
「你怎么可以这样!」
面对十万大军都毫不变色的政宗,竟然也会像一个少女一样花容失色娇声退却的时刻。
政宗的丈夫早逝,在床上她总是空虚寂寞的,仅有的性经历就是和丈夫在棉被里,乌漆抹黑连灯光也没有的做爱。唯一的例外是和眼前这个男人,二人泛舟海上的激情一夜。
说得不好听,说政宗日思夜想癸强壮和粗野的抽插也不为过。要不是莉亚娜黛、青霭和自己的孩子在场,她岂有推拒之理。
「有其它人在场呀!」
「被人看有被人看的乐趣。」癸轻兴咬着政宗耳珠,在她ru白的粉颈上热情的亲吻。
「最少也该把孩子抱走。」
「孩子还不懂事呢!」
此时此刻政宗骤然感到自己浑身乏力,包里着自己温热胴体的冰冷甲冑,被癸一件脱下来丢在地上。
当政宗罕有地犹豫不决时,不久之后她已经被彻底地解除武装,癸则埋手在她胸前的圣母峰之间臭过不停。
「还有着政宗的ru香!」
「已经停nai了很多个月怎么还会有气味。」
「我回来得真是太迟了。」癸深感遗憾的说。
替政宗脱掉身上的缠胸布之后,癸尽情地搓揉那不可掌握的雄伟双峰,真是又白又软又嫩。当癸携再进一步脱去政宗的武士长裤,就可以看到一条白色的丁字裤,以及扑鼻而来的女体香气。
「让我用水冲洗一下身体。」
「没有这个必要,用我的舌头就可以了。」
癸把威名震邪马台的政宗推倒在地上,由她的一对赤足向上吻起。
政宗从没有想过自己会脱得一丝不挂,让一个男人在人前如痴如狂地舔吮粉藕般的小腿和脚趾。癸愈前进愈感到兴奋得意,政宗的苗条双腿结实而有弹性,而在更前方的则是香味四溢的黑森林。
正看得津津有味的莉亚娜黛把婴儿交给青霭去抱,就这样寸褛不挂地踏出温泉,在政宗眼前展现自己少女青涩美妙动人的裸体。
而叫政宗更加感到尴尬和惊讶的,是她竟然就这样跪坐在自己的旁边。
「青霭妳也别再留在水里,上来一起取乐。」
「好大温温热热的,生过孩子就会这样大的吗?真叫人不服气。」
「等等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