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侧,想伸手把她抱住,用力把她揉进自己身体,好叫她的温度消解他的火热。他梦见她终于靠近,滑溜了下去张开她的小口,用力一下便狠狠咬在了他的痛苦之源上,他极其痛楚,极其惊骇,却又想要更多。但她却又停下,爬了上来笑着与自己对视,那双眼睛,清清楚楚……
杨敬轩终于从梦境中挣扎着完全清醒的时候,脑海里的最后一幕是自己揽住她腰,把她紧紧按在自己怀里。
他茫然睁开了眼,觉得阳光刺目,头痛欲裂,下意识地又闭上了眼。很快,随了身体感官的迅速恢复,他忽然觉得不对。手边的触感温暖而柔软……
他猛地再次睁开眼睛,一下惊呆了。自己竟不是醒自他那间空荡的屋子,也不是无数个他在外奔波时暂时栖身的简陋客栈房间,而是他曾去过一次便再也没忘记的那个私密香闺。更叫他震惊的是,他的身侧,侄媳妇春娇正背向自己贴着他而卧。
是的他没看到她的脸,但立刻就知道了是她。散乱的乌黑鸦发堆在枕上,颈后吊系了根细细红绳,那是肚兜的系绳,露出大片的雪白后背和一握的腰肢,腰肢正被一只手从后紧紧搭着抱住,而那只手……正是自己的手!
杨敬轩猛地抽回了手弹坐起来,原本盖在身上的被衾随他起身滑落,他立刻看到自己□,□处微沾了些暗红痕迹,而她身下的垫褥处也沾了朵痕迹。
杨敬轩的脑子瞬间被血ye充满,轰隆隆压向耳鼓,几乎没晕厥过去。他又看见凌乱抛在炕脚纠缠在一起的他和她的衣物,脑海里浮现出自己的梦境,再使劲往前回想,他酒入愁肠,醉得站立不稳,她过来扶他,他好像压在了她身上……
杨敬轩的心跳得几乎从喉咙里蹦了出来,冷汗瞬间涔涔而下,几乎没有勇气回头再去看还躺自己里侧的那个女人。他知道她也醒了,因为她已经紧紧地缩成了一团,把自己柔软白皙的身体弓在一起,就像一只可怜的小虾米,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遮掩所有的羞耻和痛苦。
那阵冲击过后,耳畔的轰鸣声终于微歇下来时,他把手伸向了被衾,扯了盖住她耀眼夺目的身子,又拿过自己那堆与她的纠缠在一起的衣物,手却颤抖得厉害,一时竟分不开。耳畔忽然听到她低声呜咽一下,手一抖,衣衫便掉了下去。
“敬轩叔……你就要这样走吗?”
他听见她颤声这样问自己,声音低弱蚊蝇。急忙再抓过衣物,勉强分开了套上,那种几乎要将他击倒在地的羞耻感才稍稍退去了些。
等积聚到足够勇气的时候,他才终于艰难地回头,看向还瑟缩在自己身畔的那个女子。见她已经转过了身来朝向自己,乌黑长发凌乱铺枕,薄衾和系在胸口处的亵衣只松松地遮住了她的中间身子,露出两只白嫩光膀和颈下大片肌肤,膀子上印了几个明显的指痕。她脸色苍白,嘴唇微张,眼睛下一圈淡淡淤痕,看向自己的眼神委屈而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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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敬轩闭了下眼睛,恨不得重重打自己几拳。
昨晚发生了什么,就算记不太清楚,他也能想象得到是什么样了。
他现在唯一的后悔就是不该一时心软破戒喝了酒。虽然他觉得自己酒量不错,但那已是许多年前的事情了。昨夜一壶尽后,他对着她时已微醺。人说酒入愁肠醉人更甚,他终于也这样醉了一回。她请他来是要与他道别,不想他竟化身禽兽玷辱了她。她的苍白小脸,臂膀上的手印,还有刚才瞥见的那身下残痕,无一不是在提醒他,他昨夜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原本以为是个梦境而已,不想却成了真。
林娇见他凝视自己神情僵硬,慢慢坐了起来,低声道:“敬轩叔,你昨晚喝醉了。我说扶你到阿武屋子里歇下洗把脸,你却压了过来……”她咬了下唇,看着他低声道,“你不会怪我昨夜劝了你喝酒吧?你要是怪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杨敬轩的头虽然还痛,却渐渐清醒了过来。见她说到最后,说不下去了,神情里满是委屈,那长发披散在□肩头的模样带给他一种陌生的视觉冲击,前所未见的楚楚动人。这一刻他清楚地意识到她现在已经不只是自己的侄媳了,还是他的女人,他昨夜刚与她同床共枕过。
一阵陌生的悸动忽然从心底生了出来。这种仿佛糅杂了兴奋和羞耻的感觉甚至很快压下了起先的那阵慌乱和无措。他再看一眼她臂膀上自己留下的痕迹,带了自责地苦笑了下,长呼一口气,艰难开口道:“是我不好……你别怪我才是……”
林娇只嗯了一声,便默默看着他不语。
窗外已经艳阳灿烂,透过蒙了纸的窗棂照射进来,照得屋子里亮堂堂一片,杨敬轩甚至听到了前面隐隐传来的客人吆喝声,想了下,终于起身下了榻,穿好自己的衣裳。
他见榻上那带了些娇慵的女人还在微微仰头望着自己,一双眼睛里无声地流露出对他的信任和期待,全身血ye忽然再次沸腾起来,从前时常压制住他的种种应该和不应该现在都退到了角落,他甚至有了一种解脱的快感。
还能怎样?她已经是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