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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
殷永瑜不肯找属下配合丁夏,可有了丁秋,问题迎刃而解。丁夏没有再与他讨论如何接近云安青,在丁秋回来的第二天夜里,她直接着手实施了计划。
这晚,夜宴之后,云安青带着两名侍女,照旧沿着小路回院。行到院外不远处的假山时,却听见了男女粗重的喘息。
云安青停步,细细听去。她没有听错,的确是有喘息声,还夹杂着细细的低yin。她与两名侍女互望,默契朝假山行近了几步,就见到一对男女正在欢.好。
男人将女子压在地上,一面亲吻,一面激烈攻击。那男人有些面生,女子云安青却认识:那是瑜王殿下.身边的人,好像叫做丁夏,听说是名营ji。
云安青暗自不屑:果然是yIn.乱成性!这人勾搭上了瑜王殿下不够,竟然还出来找别的男人。她也不愿意多事,就想转身离开。可许是她的走动发出了声音,那男人竟然抬起头朝她看去。他忽然停了动作,丁夏自然觉得奇怪,也跟着一并看去,就见到了云安青。
丁夏一副备受惊吓的模样,慌乱推开那男子,胡乱整理了衣物,急急跑去云安青身边,朝她行礼:“见过云婕妤。”
云安青垂眸点头,带着两名侍女转身离去。丁夏在原地站了片刻,竟然跟了上来,却又不靠近,只是与云安青保持恰好的距离。
云安青走到自己院子门口,丁夏依旧像游魂跟着她。云安青终是忍耐不住,扭头道:“丁姑娘,夜深了,你还是请回吧。”
丁夏只是不肯走,谄着脸讨好道:“云婕妤,我、我可不可以进去坐坐?”
她惶恐看着云安青。云安青知道她心中想的是什么:上回夜宴,三殿下向瑜王殿下讨要她,瑜王殿下都没舍得给,定是喜欢她喜欢得紧,她却背着瑜王和别的男人偷.情,不料被自己撞破了。她担心自己口风不严,会将这事捅出去,才这么跟着不放。
云安青淡淡道:“丁姑娘,你可以放心,今日之事我只当没看到,更不会传出去。我会管好我这两名婢女,你不必在我身上费心。”
她说到这个份上了,丁夏似是不好再纠缠,只得呐呐表示感谢。云安青再不愿与她多说,利落转身进了院子。
丁夏眼见侍女关上了院门,无声一笑。接近一个人却不引起她防备的法子有很多,但其中最有效的,还是将自己的把柄送去她手里。试问,有谁会忌惮一个被捏住了痛处的人?
身后却一阵风声。丁秋一把抄起她的腰,几个起跳,飞速窜进了行宫边的树林。男人用力扯掉她的裙摆,将她压去树上,猛然抬起她的双.腿,火热就侵了进去。他刚刚做到一半就停下了,现在正憋得难受,掐住丁夏的双.腿猛烈一番撞击,这才和缓了节奏。
丁夏搂住他的脖颈,在他停歇的间隙,断断续续发问:“秋……今晚你的所为、意味着什么,你清楚吗?”
丁秋侧头亲吻她,片刻离开些许:“清楚。”他配合丁夏设计了云安青,相当于站到了瑜王谋逆的队列,自此往后,再无回头路。
丁秋又是一番快速运动,直做到丁夏面色泛红眼神迷.离,才和缓下来,低声道:“那些都不重要。你在哪里,我便在哪里。”
丁夏心头一热,凑上去吻他,用最最信任的姿态,向他舒展了身体……
一夜很快过去。第二日上午女人们无事,云安青早早回院。却遥遥见到一个女子站在她院门口等待。原来是丁夏。
云安青脸色不是很好。这人身份摆在那,任谁都不愿与她接触,偏偏昨夜自己一时多事,去多看了一眼,这人倒是纠缠了起来。遂上前冷冷道:“你怎么又来了?”
丁夏手中捧着一个小盒子,谦卑行礼道:“见过云婕妤。我这有些时兴的首饰,想来送给你。”
云安青嫌恶扭头:“不必了。话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丁姑娘请回吧。”越过丁夏,回了自己院子。
她在屋中换了衣裳,又在小榻上稍息。侍女却上前低低道:“云婕妤,那丁姑娘还没离开。”
云安青皱眉。她以为不理丁夏,丁夏就会离开,却不料这人杵在门口,实在难看。她怕放丁夏那么站下去,会招人闲话,只得挥手道:“让她进来。”
侍女去将丁夏领进屋。云安青有心骂她几句,她却直直扑去地上,哀哀哭泣起来。云安青只觉头痛,也不敢再骂她,就怕她哭个没完没了。遂压着怨气好言道:“你哭什么,起来说话。”
丁夏这才停了哭泣,抹了眼泪抬头,将手中的小盒子送到云安青身旁的茶几上,小心打开:“云婕妤,奴婢自知身份低贱,配不上瑜王殿下,能得到他的宠爱,本来应该感恩戴德尽守本分。可昨日之事,实在事出有因……”
云安青目光随意往那首饰盒中扫了一眼,却拔不出眼了。她见到了好些款式别致的金饰,还有些成色极佳的玉器,暗自惊讶。她本以为,这人的身份如此,定是没什么好东西,初时才推拒得那么干脆。却不料,这人还真有些宝贝。
却也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