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夏痴痴哀哀状答话:“师父,我这么爱你,你怎能这样对我……”
丁天水低头凝视她。她蜷在他脚下,小小一团,如初生婴儿一般光裸纯洁,却散发着截然相反的致命媚惑。丁天水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孩是癸支有史以来,调.教出的最成功的尤物。
丁天水其实不知道此时丁夏是否被控制,却仍是拍拍她的脸:“这回表现不错。”
丁夏自然以为他发现了自己的把戏,挪了挪身子,将头枕上他的物事,缓缓摩挲,盈盈浅笑道:“谢谢师父夸奖。”
丁天水无声一笑,推开那个作怪的脑袋:“你受伤了,半个月内不能行房。去床上躺好,我给你上药。”
丁夏幽怨陪着丁天水睡了一晚上,也暗自嘟囔了这“老变态”大半夜。作为一个五感极佳的高手,丁天水睡眠很浅。丁夏便来来回回上厕所,上完厕所又跑去重新抹药。躺在床上时也不安分地翻来覆去,直到后来老变态终于不耐,将她困在怀中,她才渐渐睡去。
一早醒来,丁天水已经离开。丁秋站在床边看她。
丁夏懒懒打了个滚,双腿夹住被子蹭了蹭,傻傻一笑:“秋,早。”
丁秋俯身,抓住她的腿掰开,扯走她的被子:“师父说,你受伤了,半个月不能行房。”他凑近看了看她的密地,皱眉道:“药都被你蹭掉了。”
丁夏顺势将脚架上他的肩,大腿蹭了蹭他的脸,嘻嘻笑道:“哇,居然比来葵水还休息得长!”随即却又苦了脸:“估计这半个月,他都不会复我的职了!”
丁秋奇怪看她:“谁说师父撤了你的职?你不是一直想去执行任务么?师父给你分了个任务,就是今天出发。乙建安在楼下等你。”
丁夏一愣,反应过来:丁天水故意误导她!他说让癸木替她一阵,但是的确不曾说过撤她的职。
可是随即,她又是一惊:“乙建安在楼下?!你怎么不叫我起来啊!”
她一脚踹开丁秋,跳下床,着急蹦来蹦去,压低声音道:“衣服衣服!我的衣服呢?”
丁秋看向衣柜。丁夏顺着他眼光看去,跺脚:“我不要穿师父的衣服!”
丁秋站起身,默默伸手去扯腰带。丁夏无语,几步跑去打开房门:“也不要你的衣服!我要我昨天的衣服!女装!”她没在门外看到东西,又跑回丁秋身边:“我扔出来了,你放哪去了?”
丁秋扯掉腰带,将外衫脱了下来,伸手递给丁夏:“师父说太熏,一早起来就让我扔了。你穿我的吧。”
丁夏无法,只得去打开衣柜,找了件丁天水的长衫穿上,嘟囔道:“才不要穿你的。我又没有一早起来就和你做!”
她把自己包裹起来,这才拎着过长的衣摆,几步冲下楼。
大堂中,一个二十四五岁的男人端坐于椅中,剑眉星目,仪表堂堂,正是乙支的首领乙建安。见她来了,乙建安起身礼貌一笑:“丁夏姑娘,任务详情我一会与你细说,我们现在就上车,先出发。”
丁夏欢喜点头,却又不好意思解释道:“夫子没有提前和我说,我什么都没准备,连衣服都没换。”
乙建安点头以示了然:“无事,我准备了。我们现在就上路。”
原来,皇帝宠爱的蝶妃娘娘得了种怪病,老御医说,必须用神医谷的莲华果为引,方能彻底治愈。但莲华果是神医谷的圣物,而神医谷又位于几国交界,并不隶属于任何国家,是以他们不卖圣上这个人情,不肯交出莲华果。
圣上想讨美人欢心,便下令天昭府去“取”莲华果。可他既想拿到药,又不敢得罪神医们,是以叮嘱天昭府务必秘密完成行动。丁天纵便让乙建安与丁夏假扮成求医的夫妇,前去神医谷夺药。
丁夏坐在马车中,听完乙建安的话,对这个任务实在有些接受不能,一声轻哼:“蝶妃娘娘真是好命!皇上一句话,管你是不是朝廷英才,还不都得拎着脑袋替她卖命。”
乙建安微微皱眉看她:“丁夏姑娘不可妄言。皇上让天昭府做的事情,大部分还是关乎国体。偶尔有些私人要求,也实在情有可原。”
丁夏这是第四次与乙建安合作,知晓他的执拗性格,便也不与他争辩。乙建安这才继续道:“按照惯例,神医谷医师每个月会出谷一日,诊断病人,便是半个月后。我们必须及时赶到,然后设法进入谷中。”
丁夏沉yin。神医谷钻研医道,种殖了一谷的珍稀药材。正所谓怀璧其罪,窥觊之人自然也不少。可医师们对武功并不擅长,是以在谷外布置了奇妙阵法,任你是武林高手,只要没人引路,都无法进入。是以,神医谷很少接纳外人进入,特别是男性。遂试探开口问:“我记得神医谷一直很小心,从来不放男性进入?”
乙建安点头:“是,所以这次得靠你了。此次陪同我们执行任务的还有另外四名乙支的兄弟,他们会假扮成我们的家奴,送我们到神医谷,留在外面接应我们。我会服一种毒,届时可以昏迷十日,你便设法带我进谷,然后找到莲华果。”
丁夏惊讶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