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进了贵宾厅,了了的客人只有三两个抬头看了他们一眼,万千针刺蚁噬的痛苦才算开始消褪,何乐乐松了口气,取下遮挡了半张脸的墨镜。
阮凌对他们来送机似乎有些意外,但很明显也很高兴。
“哥,还记得他们吗?贺伯的子侄,现在负责东部矿区。”阮凌介绍着随行人员,之前阮凌来见阮麟倒是没带着他们。
“大少爷。”四个年轻男人齐声道。
“记得,不过当年打输了尿裤子的是哪两个?”
四个年轻人顿时尴尬地低下脑袋。
阮麟轻笑。
他这一笑,气氛很快轻松了起来,都是儿时一同长大的族内子弟,此时聊起幼时的荒唐事,兄弟间的情谊转瞬苏醒。
望着阮麟真挚又随性的笑容,何乐乐的脸上也泛起轻柔的笑容。七年,男人最轻狂张扬的年华里,他却带着面具将真实的自己隔离於世界,喜怒哀乐无人分享,尽力扮演着一个温柔儒雅的完美绅士。很寂寞吧……“好了,我们该走了。哥,有空多回来。”
“知道了。”
“乐乐,我可以这样叫你吗?”阮凌冲何乐乐笑道。
“没大没小!”阮麟斥道。
“当然。”无视阮麟,何乐乐应道。
“这是我电话,什麽时候受不了我哥了,我来做替补。”
“呃……”
“你小子皮痒了是吧!”
“哈哈哈哈!”
送走阮凌,阮麟收回怀念的目光,拥着何乐乐的肩准备转身离开,随意的转眸间却对上一双如墨如魔的黑眸。
何乐乐顺着阮麟的目光望去──
带着明艳笑容的冶丽面容渐渐冷却,妆容Jing致的秀目里透出一丝不容错辨的厌恶──她讨厌他?
申屠默转回头,目光落在膝上的电脑屏幕上,却一字也未入眼。
“麟,我们回去吧。”
“嗯。”
细细的娇喘、轻震的大床、薄被下起伏的波浪……男人炙铁般的龙jing深深埋在她体内,花径被撑地使不上一点力气,层层娇柔的rou褶儿被火热的rou棒不断来回摩擦刮弄,直入灵魂的快感延绵不断,从有些裂痛的xue口、从他侵入的每一寸软rou、从他深顶研磨着的花心,疯狂滋长。
“嗯……”猫儿般低yin,他缓慢的节奏煎熬着她的身心。
每一次抽出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jing首的棱边是如何刮过紧缩着的xue壁,带着shi滑的爱ye渐渐离开她的yInxue。接下来,那粗硬地让她紧绷着身体收缩着小xue却无论如何也抗拒不了的凶刃便会缓缓地挤入xue口,一点点烫着rouxue不急不躁地深深插入,即使顶到柔软至极的脆弱花心也不会有丝毫停顿,而是托着她的tun,内外施力地紧紧嵌入她的身体,坚硬的耻骨抵着她的,丛林茂盛的鼠蹊处紧紧贴着敏感的rou蒂用力挤压,再然後,随意地一旋一顶就能将她折磨地抖如筛糠。
不作就不会死。
今天是……她主动的,在她晚上拿出阮凌给她的小纸条後,在她看到那句“虽然这麽请求很过分,但还是想请求你,不要放弃他,好好爱他”之後,在阮麟从她手中拿走纸条微微苦笑之後,她踮起脚尖吻了他。
“唔……嗯啊……麟……呃啊……啊啊啊……”半个小时了,缓慢的节奏让花xue没有麻木的机会,rou棒每一次进出的快感都深刻地让她恨不得疯狂扭动,兴奋的狂chao一浪一浪地拍击着神智,隔不了多久没被消化的快感便会堆积出一个淹没身心的yIn浪高chao。
“麟……”让她解脱吧,“我要、我要你……”
主动迎上他的凶兽,主动加快节奏,她就像在沸水中不断翻滚着,被身下疯狂的酸慰威逼地化身放浪的yIn兽,绷直脚尖渴求着男人痛快的Cao干。
“快、麟,快一点……抱我……”她要他狠狠抱她,用力地欺负她……“给我!”
“爱你。”猛地抽出,狠狠贯入。
“啊──”
凶猛的欲望一旦放开钳制便再也无法扼住丝毫,决堤的渴望、爆炸的力量尽情地宣泄在了身下深爱的人儿身上。
血脉贲张的粗长rou刃失控地在她最为娇嫩的幽xue狂捣猛插,尖细的呻yin震荡着耳膜酥乱着心底的爱欲,双掌粗暴地揉捏着她软滑的tunrou,留下片片红艳的指印,唇舌不放过可以亲吻的任何一处肌肤,在她细嫩的身体上吸吮出属於他的!紫嫣红。
“啊啊啊……”
身体着了火,小xue被抽插地酥麻不堪,yInye流满了两人交合的私处,滴滴飞溅,火热地快慰,销魂的酥爽,磨灭一切理性的rou欲快感从被男人狠狠贯穿的花径扩散到发梢,仿佛整个身体都被他狠狠占有着、抽插着,yIn靡到极致的“叽咕”汲水声、越来越脆亮的rou体碰撞声,伴随着每一声“啪啪”,花心颤栗的酸慰、rou蒂被撞击的纯碎快意、心跳几乎停止的哽咽……无一不让她疯狂!
阮麟抱起她,一边耸动着火矛,一边起身翻开衣柜中宽大的更衣镜,她玲珑的又单薄的背脊,已然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