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姐姐得知自己老公早就被妹妹俘获的大惊失色和悲痛欲绝了!
还有,这个刚跟自己云雨过的男人,她是真的投入进了感情。
爸爸对姐姐果然就是好,什么最好的货色,都是留给她,小到一条裙,大到男人。
可,没关系,现在什么都是她的了。
当年,她一个人坐在邵园小花园的秋千上哭。
那天是三弟大学毕业的日子,全家人在大屋客厅开香槟庆祝,却也是她那可怜的亲生妈妈的忌日,邵家人大半不知道,知道的人,也不可能会拍拍她肩安慰几句。
她也是人,非婚生女又怎样,她愿意吗?她若能选择出生,她也愿当个光明正大的千金小姐,坐邵宝意那个位置。
错的是男人,是那个在外风流,又纵容老婆害死外室,最后当成什么都没发生的爸爸!凭什么自己来承担这一切?
她血红着一双眼,凝视着落地玻璃窗内的热闹,只差一步,就恨不得崩溃去厨房拿刀冲进大厅,每个人都捅一刀子!
怒气烧到最高值时,那个刚刚与姐姐结婚没多久的英俊姐夫走过来,递上纸巾,在月色下温和地说:“不要哭了,小妹。”
这一句话,叫她早就干枯的心田滚进一波泉,咬咬牙,继续努力待在邵家。
第一次,他把她抱上床时,她很疼,疼得直哭,他用唇一点点亲去她的泪,进入的每一个步骤,放到最缓最柔,别人都痛苦的第一次,她却体验到了无与lun比的美好,沉沦在这段禁\忌感情中,让这个男人征服了自己的身心。
后来,这个男人又不经意地温和道:“美意,你跟我其实是同一类人,要是我们联手,应该能让我们以后的生活变好一些。”
从此以后,为了这个男人的任何一句话,她赴汤蹈火。
邵美意以为这个男人对自己也是有爱情的,可是偏偏一直得不到一个承诺和保证,得到的只有一次又一次流产手术。
她安慰自己,时机不到,他受岳父和老婆所缚,也很为难……可是现在难道不是已经到了最好的时机了吗?
与此同时,江一进已经穿好衣裤,站起来,冷笑一声:“你觉得真的大局已定吗?女人啊,就是沉不住气。你先盯着那姓丁的小妞,她并没你想像中的那么单纯。”
邵美意知道他在敷衍,莫名也跟着笑了下,答非所问:“你从头至尾把我就当成利益伙伴,对吧。”
江一进微眯眼,戴上手表:“别多想。”还是那几个字,换汤不换药。
对着自己,别的安慰话都懒得想,这直接点起了邵美意的怒火,可是还在尽量压抑,最后一次试探:“我跟了你五年,偷偷打过三次胎,每次为了不引人怀疑,都没住过医院,□还在出血就忍着疼痛,陪在我姐姐身边,看着奀妹代替我死了的孩子,在眼前晃来晃去,你知不知道我心里有多痛苦?去年体检,医生说我的子宫薄得跟一张纸差不多,再不能生了。现在,你却叫我暂时不要跟你老婆说,你还要跟你老婆女儿过下去,等公司的事情彻底安排好后,再把我踢走,是吗?”
江一进语气已经很不耐了,戴上眼镜:“我从来没说过这些话,你这是怎么了,以前我就是看中你处事Jing明理智,怎么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你没说,但你的行动和表情都告诉我了!我没有不可理喻,是你迟迟不肯给我个交代!”邵美意哗啦坐起来,半跪在床沿边,脸上泛出些诡异的笑,凌冽的语气骤然又变回了温婉:“你叫我盯住丁凝,我盯得可牢了,你当我真的不知道那女孩的算盘吗?姐夫,我不是傻子。”
江一进严肃起来,紧了紧袖口,走近邵美意。
邵美意哼了一声:“她早就知道二叔送了她股份,特地放风给我听,还特地折损自己一大笔钱,故意让我以为她破产、差钱,请她进邵氏……我猜猜,是为什么,搜集我的罪证?救老二?呵呵,我很羡慕她……能有个甘心付出的男人,说明那男人也是爱她的,女人都是很Jing明的动物,不会在一个不值得付出的男人身上下功夫。姐夫,你说,我长得不比她丑,又比她聪明得多,怎么就没有她的好命呢?”
江一进拽起她手,呸一口:“你聪明?你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已经疯了!你既然知道,还任由她接近?我们那些证据要是被她拿到怎么办!”
“怕什么,”邵美意鄙夷地甩开,斜睨他一眼,“她想取证,我想谋财,就看谁比谁快了。她以为引蛇出洞,孰不知她自己才是那条蛇!我不让她主动接近,怎么能拿到她的邵氏股份?”说到这里,嘴角一勾,拨拨头发,巧笑倩兮:“又怎么能故意被她跟,拍到你跟我的偷情照片?你下不了决心,又不让我去亲自跟姐姐说,好咯,我就叫个外人,帮咱们两个去跟姐姐说,亲爱的姐夫,你说我贴心不贴心……哦对了,刚刚在车里,我可是变了几个角度哦,你跟我的脸都一清二楚,姐姐应该不会认错人。”
这女人心智已经没了,狂妄自大,为了报复由着居心叵测的人靠近,还为了把事情闹大伤害自己的姐姐,故意叫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