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把我们三个人的心意全抹杀了。”
刘怡张了张口,瞪着他。
夏海看着刘怡悠悠道:“刘怡,我们三个人的心意比不那个格桑来的少,你这样说太令我们伤心了。”
刘怡忽的鼻子一酸,眼眶红了起来:“你们为什么要逼我,我根本没这意思,既然你们都接受了彼此的存在,为什么不能接受格桑的存在。”
“这根本不是一码事。”邹阳大吼。
“为什么不是一码事明明就是一样的事情,只不过当初提议多夫的时候,我是被动,而这次是我主动提出让格桑加入我们。”刘怡红着眼睛大吼回去。
邹阳气的理智都快没了,口不择言的吼道:“难不成你以后出去游历一次带回一个男人,我和夏海邵天宇都要无条件的接受吗?”
刘怡猛的愣住,不敢置信的盯着邹阳,好一会才找回声音颤着道:“你就是这么看我的?我在你心中就是那么水性杨花的人吗?”
“我……”邹阳嗫了嗫。
“你们是不是也这样看我?”刘怡收回瞪着邹阳的视线,打量着其余的两个男人,虽然这两人都没有开口,可那迟疑的眼神却让刘怡心猛的一凉:“好好,既然你们都这么想,那就当我是好了。我就是水性杨花,我就是朝三暮四,我有了三个男人还不满足,还想着外面的花花世界。”
说完刘怡噌的转身就往大门走去。
夏海赶紧一个跨步拉住她的手臂:“你干什么,我们什么也没说。”
刘怡猛的挥开他的手臂,眼神直直的看着他:“没说不代表你们没有想。还有,我忘了说,前世提议用女人去引诱布鲁家的格桑就是你,我的伟大军师。没有这个提议,后面的一切事情都不会发生。”
……
☆、72更新
刘怡怒气冲冲走出去后就径自开了辆车到了徐吝德修行的山下,徒步上山,沿途的风景和一步步的走动,已让她的怒气消散而去,留下的只是一声淡淡的叹息。
竹屋前,刘怡静立了许久,直听的屋内一声宏亮的声音:“已经来了为何不进屋。”
刘怡这才嘴唇淡抿抬脚而进。
“师傅。”
“坐吧。”屋内,徐吝德正怡然自得的泡茶。
刘怡安静的盘腿而坐,师徒俩静静的感受着宁静的氛围。
泡茶有一套繁琐的程序,动作讲究轻缓慢,是一种很好修生养性的一种爱好。
徐吝德此时所泡的铁观音,就有十个步骤,而喝茶的人也有四五个以礼相谢的步骤。
年轻人最不耐烦这些,但是刘怡在徐吝德的影响下,对于喝茶的礼仪还是遵守的很。
一来一往茶入口中,徐吝德抬眼望去,眼里一片欣慰:“观你心境比往日开阔不少,这次出去定是经历不少事件。”
“是。”刘怡低声应答,放下茶杯把自己这一路的见闻都讲诉了出来,说道那条修行的白蛇时,徐吝德大力的赞赏了一会:“你做的很好,助苍生修行是一件无为的大功德,不管道家还是佛家讲究的就是济度苍生。”
刘怡颔首接着便把自己个格桑的事情说了一遍,言语间略带责怪那前世大将军和军师的意味。
徐吝德听完含笑不语,好一会才摇摇头:“修行讲究的是‘看破、放下、自在、随缘’要念念不离,念念相应,每一桩的事情一定从自己本身做起,想起,起心动念决定,这才是根本。前世你若没应,那便没有往后的事,前世你没教唆,那也没后面的事,前世你若没离开,更没之后的事,一切的一切都在你的心,你的决定,你才是任何事件的开始。因为只有本心决定才能成事,旁人是无所左右的。一件事情发生后,世人都喜欢从对上身上找错处,却很少第一事件反省自己是不是错在哪里,过多的批评,太少的赞美,这便是业障。”
“多谢师傅教诲,是徒儿悟性不够。”刘怡一脸惭愧。
徐吝德轻笑:“你年纪尙轻,有此成就已属不易,只是千万不要忘了,任何事皆有因果,因是起始,果是结束,因果须竖看三世,横看共业,极不单纯。”
“是,徒儿知晓了.”刘怡知道这是师傅在教诲自己,前世是他人负,可知再往上是谁负谁。生生世世于红尘间,便是因为各世的业障纠葛缠绵,不是你欠我就是我欠你,故佛家道家都希望能修道轮回之外,超然一生。
又在徐吝德那坐了许久,刘怡才起身往山下走去。
而别墅里,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邹阳受不住沉闷的气氛率先开口:“怎么办,就这样僵下去吗?”
夏海抬眼看了下又垂眼漠然。
邵天宇则从始至终黑着脸,终于冒出一句,却让邹阳郁闷的话。
“你们说我前世真这么混蛋,让自己的未婚妻去勾引别的男人?”
邹阳大大的翻了个白眼:“你问我我问谁去。”
“哎,夏海你说,刘怡不是说你是将军身边的军士,还说这主意是你提的,你总该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