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怡淡笑:“没什么大事,就是前年毛老爹去菩萨面前许愿,心想事成后,他却忘了去还愿,菩萨提醒他而已。”
婶子一听,表情怪异的张了张,好一会才道:“哎哟,这菩萨还惦记这个啊。”
刘怡失笑解释道:“这并不是菩萨惦不惦记,而是做人要诚信,你既然当初求的时候许了好处,就不该在得了好处后就忘了还愿。菩萨这是惩罚你做人的不诚实,你不诚便说明你品性不端,品性不端菩萨又怎会保佑你。因此,这是菩萨在教化于你。”
婶子听了刘怡的话,脸色立刻变的恭敬,双手合十的虔诚道:“大师说的对,大师说的对,是我等愚钝,多谢大师教化。”
刘怡回以双手合十,没多久等车到的时候,也不管这车的目的是哪,刘怡跳了上去。
上车后才知道这辆车的终点是陈化乡,是周边比较富裕的一个乡,只是乡再怎么富裕也不是城市,等刘怡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路上连个吃饭的点都没有。
刘怡喊住要离开的司机:“师傅,请问这乡上可有住的旅馆之类的?”
司机转身打量了一下刘怡道:“这乡里哪有这些东西,不过从这条路过去大概十几分钟有个小庙,你可以去那问问有没有住的地方。”
刘怡到过谢后便顺着司机指的路走去,她已经对这种借宿方式习以为常了,有时候没有寺庙道观的,她便去敲农户的门,一般来说只要有空地,大家都会给她腾出一个床位,毕竟世人对这些还是很相信和恭敬的。
只是这次她运气并不怎么好,那间寺庙是一间不大的保家庙,没有僧人入住,只有一个看门的老头,而且耳朵有些失聪,愣是她说了好多遍对方也只是恩啊哦一脸迷茫的看着她。
刘怡叹气,看来今天还是找户农家比较靠谱,这样想着刘怡便对那老头笑笑的拜别。
走出不到百米,就听到后面气喘吁吁跑来一个人叫住了她:“大师,大师留步。”
刘怡停住脚步,看向来人,对方一位二十几岁的男人正一脸欣喜的看着他:“这位大哥叫我?”
对方没想到这大师这么年轻还是位女的,心里不由的有些打鼓面上也犹豫了起来。
刘怡则抬眼细看了一下对方的面相,笑了笑:“大哥叫住我想必是有事情需要我帮助吧。”
男人眼睛一亮,但还是没有说话,怀疑的表情很是明显。
刘怡也不介意,这样的怀疑最近已经遇到太多了:“看大哥的面相,夫妻宫位置饱满光洁想必夫妻正是浓情蜜意时,但靠近发迹处却有几条平纹,最近定是有口角发生。”
男人立即点头:“对对,大师你说的对。”
刘怡抿嘴继续道:“其一条平纹长而下垂,你们口角大多是围绕着子女,而大哥人中下生有一痣,想必这子女该是个女儿。”
“对对,大师你神了,太神了,没错,我叫住你便是因这事。”男人一阵激动“我那个女儿今年才半岁,长的是粉团般的可爱,是人见了都夸。可你说这世上的事情就那么的奇怪,至从我这女儿出生后,我就没睡过一天安稳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我一看见我女儿吧,我就双腿发软手心冒汗,心里害怕的很,每次看到她我都避得远远的,我老婆以为我重男轻女,为这事三天两头跟我哭,我跟她说了她也不信,还非得说完狡辩。可大师啊,我是真的没啊,每次半夜醒来看到孩子睡在床旁边,我就会出一身的冷汗。这几天我老婆要出差几天,这孩子得让我照看,我这会心里颤的很,就找了借口出来溜达,这不正好看到大师你,就把你叫住,想让你帮我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这男人想必是真的怕了,那话是说的又快又急,在提到他女儿的时候时不时流露出恐惧。若是别人听了定会笑话他一个男人害怕个娃子,可刘怡则一脸慎重。
这样的情况还真的不常见,若说娃子身上附了什么,那孩子毕竟不会如此安静,早就大哭大闹甚至身体虚弱了。
可没有附着外物,为何他一个大男人会无来由的如此害怕。
刘怡没有轻皱了起来。
“大师……你看……这有办法解吗?”男人小心翼翼的询问。
刘怡抬眼轻嗯了声:“你这情况有些特殊,我得先去你家看看这娃子再说。”
“哎哎,行,大师这就跟我来。”说着男人就在前面带路,不过几分钟就到了一户二层小楼前。
屋里,男人的老婆正端着菜出来,看到男人时不满的瞪了一眼:“我累死累活又带孩子又烧饭,你可真悠闲扔下句话就出去溜达,到了饭点就来吃,李大奎你还真以为你自己是皇帝不成。”
李大奎一推门就听的老婆的骂声,平儿也就忍忍过去了,可今天身后还有个客人,这面子就感觉臊的慌,连带着脾气也上了起来。
“喊个什么劲,不就是烧点饭,哪家媳妇不是这么做的。”
李大奎老婆刚开始也只是寻常的抱怨一下,现在听的李大奎的话当下火了,把碗筷弄得砰砰响:“你有种啊,敢回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