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定道。
刘怡诧异更是觉得滑稽:“不是吧,若真是因这件事情,这市长夫人的肚量也太小了。”
夏海耸耸肩,对于这点他就不知道了。
和徐吝德一样觉得不可能的还有一边的邵天宇,生在政治家让他熟知,玩政治的人心思的深沉,绝对不可能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和一个小姑娘计较。
不过就算大家都知道不可能,但是谁也没去深究这里面的原因,因为每个人都觉得刘怡和这市长夫人不会有啥太大的纠葛。而也是这一个不深究,才使得刘怡经历了一个大转折。
高建国躺在病上床,才几个小时,整个人就憔悴的几近虚脱。他听的声响,却不能抬起身子,只能拿眼睛看着徐吝德,声音沙哑道:“大师,拜托你了。”
徐吝德没有说话只是拿眼看了一会高建国的四周,然后转身招呼刘怡过来:“你看到了什么?”
刘怡在看到那个石秘书时就知道了,出事的就是那个被黄鼠狼压着的男人。现在被徐吝德一问,也没开天眼回道:“看过了,左肩上压着一直黄鼠狼。”
“原来是黄仙。”黄仙就是黄鼠狼的称呼,五大仙的共同点赌石胸狭小极易生气,而且最不喜欢别人当面叫出它们的本名,最喜欢被人阿谀奉承,因此,徐吝德故意把黄仙两个字喊的大声一点,就是为了让它别对刘怡记上仇。
徐吝德摸了摸下巴,又转身对着高见过道:“看来肯定是你在旱村的时候,不小心惹到了它,这才造成了它对你的报复。你现在把你当时进入旱村到离开旱村的情况详细的跟我说一遍。能让黄鼠狼自
动离开是最好的。”
高建国点点头,忍着痛把自己走过的一些地方全都说了出来,一路上他都是有当地的干部和村民陪同,如果有什么冲撞,那也不可能只是他一个人,所以根据高建国的讲诉,还真没找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徐吝德眯了眯眼,摇摇头:“不对,你肯定还漏了点什么,这其中你有没有独立一个人的时候。”
高建国摇摇头,随即又像是想起什么般点点头:“有,有一次,在田地转的时候,我忽然尿急,那附近也没有厕所之类的,我就根据村民的提示去了一个小树丛那边就地解决。可那个时候除了撒尿我也没做别的啊。”
高建国困惑。
刘怡则在高建国复述的时候,心里产生了一丝怪怪的感觉,有点不喜这个人,按理她和高建国也只是刚认识,平时对于这个市长也没什么负面消息,只是这会儿近距离看着他,总觉得心里一股子的不舒服。
不过床上的高建国却一点也没感觉到这个小姑娘对自己心生不喜,一来他躺着不能动,视线只能看到前方一点点,二来刘怡站的是徐吝德的右边,大半身子都被徐吝德挡着,他就是想看也看不到。加上他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身上的病痛。是个人都害怕自己肩膀上压着一只看不见的东西。
高建国不解,徐吝德确实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伸手拍了拍刘怡道:“你开天眼跟黄仙沟通一下,看它愿不愿意现身,听高市长的忏悔。”
刘怡愣了下本能说道:“我不会和动物沟通。”
刘怡的话刚一落下,就觉得一股灵气扑面而来,紧接着感觉脸颊一疼,白皙的皮肤上出现了一条红红的印子。
“糟了……”徐吝德赶紧把刘怡往后一拉,念咒开了Yin阳眼,平常的黄鼠狼也就小狗大小,可这只简直有小猪般大,起码近百斤,这么大一只压在人的肩膀,不疼才怪。只见这只全身棕黄的黄鼠狼正跳回高建国的身上,垂着一条大大的蓬松尾巴,正昂头瞪着手捂着脸的刘怡,眼神分明透着只有人才有的不屑。
徐吝德一脸怒气直视着黄鼠狼;“如此心胸狭隘,又如何能修成正果。”
“放肆,你这弟子竟然敢出言教训我,不要以为会些道法就在本仙胡来,惹怒本仙,本仙定会给你点颜色看看。“说完后还在高建国的肚子上重重的跳了几跳,紧跟着便是高建国捂着肚子痛喊了一声。
这黄仙果然和传说无异,睚眦以报的主,看来讲道理是没有用的,于是他赶紧正色道:“本来咱们是井水不犯河水,你修仙我行道,但是你不该祸害人,遇到这事我也只得管上一管。”
黄仙一脸轻蔑,然后纵深一跳,落地时已成了一个个矮小却胖胖的老头:“哼,口气倒不小,这凡人对着我的洞xue撒尿,我出手教训教训,与你何干,若再不识好歹,休怪我让你好看。”
徐吝德闻言,倒不好再对黄仙硬碰硬,毕竟这事还是高建国自己造的孽,那么多地不去撒尿,非得冲着人家的屋子去撒,任谁都不舒服。可是高建国当时哪知道这些啊,当时他就觉得对着平地撒肯定会有尿溅到鞋裤上,这不刚好看到一个洞就往里撒了,要是知道会有后面这么一回事,想必就算当时憋出膀胱炎他也不会再去就地解决了。
这屋里除了刘怡和徐吝德,其他人是看不到也听不到这位黄仙的话的,而大家所知道也都是徐吝德转述过来的。
因此当高建国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