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窖里辗转反侧。
“好爽……好爽……果然是个尤物,不枉老子千金一夜……美人啊……你的身子真美,又香又软……尤其是这里……”那中年男子看著她平坦光滑的腹部yIn荡一笑,俯首在她双腿间吸允起来,腥红粗糙的舌头熟练的舔弄著花xue内的香魅嫩rou,还不时大声发出啧啧的声音。
那声音,让只有一门之隔的他亦听得清清楚楚,他看著投印在窗上的那道猥琐的身影,冻红的拳头在门外捏的咯咯作响,沈郁幽暗的双眸如同被一团毒火灼伤,迸发出猩红的血丝,他握紧手中的长剑,就要破门而入,一剑刺死那个禽兽,却不想听到她一阵银铃般放荡惬意的笑容
“林大人……玉琼好舒服……再用力吸啊……那里被大人弄得好舒服……玉琼……最喜欢大人这样……嗯嗯……啊……好舒服……用力啊……”
“呵呵,舒服麽,大美人别著急。一会儿可还有的你慢慢舒服呢……”男人猥琐无耻的笑容再度响了起来。
而此时,他浮在门沿上的手却如同被冰雪冻住般久久动弹不得,是他听错了麽?里面笑的笑的如此放荡,说出如此不知羞耻之言的人真的是她麽?她不该是这样的……不该如此……
他心里如此对自己说著不可能,但是门内二人露骨的交合声和她满足愉悦的呻yin声却像一把匕首狠狠刺入他心口最深,最柔弱的地方,让他不由的丢兵弃甲,节节败退……
难道,真如解醉所说,青楼女子,天性凉薄,今日可以你侬我侬柔情似水,明日便可以从此萧郎是路人……
握紧的拳头缓缓松了下来,他苦涩的蹙起眉心,自嘲一笑,转身踏入漫天冰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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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被顶在桌前,雪胸随著身後男人的冲撞而凌乱摇摆的玉琼,看著门外那道仓惶离去的身影,唇角的笑容终於俨然而没,娇美的容颜浮起轻轻地嘲弄,对著他离去的方向,自言自语的轻声道,:“傻瓜,你那样拼死拼活的埋名,却还抵不过我一夜承欢所挣之多,赎身的钱,就由我自己来挣吧。只是到时候,你还会要我麽?”
【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
“怎麽一个人在这喝闷酒,让我陪你如何?” 一袭紫衣的美丽女子从雪地中姗姗走来,抚摸著他被雪冻得僵硬的俊颜,惋惜的摇头叹气道,:“何必为了那个女人这般糟践自己,那女人天性就是如此凉薄,钱一毛还与你那般天荒地老海枯石烂,转身就那麽无耻的在别的男人身下讨好承欢,真是不要脸”
“闭嘴!”他推开她靠过来的身子,冷声道
“不过也难怪,那林大人听说可是九王爷的干儿子,也难怪玉琼如此费心勾引讨好,这个女人果然城府极深!”
“我让你闭嘴!”他冰冷的双眸在雪地中嗖然升起一团隐忍已久的怒火,手中的酒瓶被狠狠一摔,四溅的酒水立时喷涌而出,冻伤了谁的眼眸。“你们都是一样的,你也给我滚!”
“你错了,我可与她不一样”女子温柔而妖娆的扑闪了下睫毛,双手环住他的脖子,饶丽一笑,:“譬如此时,她予你寒冰入骨的寒冷,而我洞庭,却要给你比篝火更炙热的温暖”
说罢,温暖的红唇便紧紧覆盖住他的薄唇,如蛇的身段缠绕而上,也不只是她的技术太好,还是喝酒太多,他只觉喉咙被她摆脱不去的唇瓣弄得一阵燥热灼痛,伸手想要推开她,却被她反抓住手,探进华美裙裳中,引导他去触碰那惑人的香软。
“啊啊……啊……好舒服……你要把我撞坏了……轻一点”洞庭趴在略带chaoshi的床上,双手无力的揪著绸缎床单,摇著头满脸愉悦兴奋的尖声叫著,下半身主动地高高翘起,随著身後的冲撞而快速摩擦迎合。
那一晚,她在让人眩晕的晃动和身体狂烈的喜悦中,一波又一波的尖叫著到达高chao,却全然没注意到身後男子冷寂如灰的眸中鄙视漠然的目光。而他的心,也随著一声闷哼的释放,埋入深深的黑暗,再难苏醒。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那日之後的许久,他和玉琼都未有在找过对方,即使有时候尽在咫尺,二人却也只是擦身而过,互不言语,或许是谁都拉不下面子来,又或许都在与对方赌气,她日复一日的承欢於每一个有权势的男人身下,而他亦常常与洞庭发泄版的欢好。他们之间就像两个短暂共舞却又顷刻分开的彩蝶,此後,迷失在深沈夜色中,找不到来时的路。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他不会想到,有一日,她会突然来找她自己,那样的场景,曾经出现在梦中,但是醒来後,只剩胸口的疼痛。
他的神色有些慌张,只匆忙地说,如过愿意和她远走高飞,便今晚子时,在风靡湖边会和,说完,便匆匆离开了。
那晚,他自然去了,甚至满怀欣喜,可是他等了她足足两个时辰,却丝毫不见她的踪影,他心思不安的回到琼仙楼想打探消息时,却